宮殿中變得安靜,剛才那驚心動魄的鬥戰好似從未有過一樣!月臨風還是不踏實的問:“白衣、真的沒事嗎?”

白衣還真就把自己上下左右的看了一遍,這才說:“應該沒事吧!”

月臨風也好似故意學白衣似的,把白衣也細看了一遍。白衣呆著、忽然又大笑起來,看樣子是興奮異常!

月臨風也被嚇了一跳,緩過神兒來來才忙著問:“怎麽了?”

白衣欣喜的幾乎接近喊話:“是‘碧水聖衣’完美的護甲”!白衣說完自己以難以壓製那股子興奮勁兒,即時、碧水聖衣便又溶在身上。

月臨風見白衣這高興勁兒,再看他已裹在晶瑩的早已退去碧色,如流光裹罩的碧水聖衣中,便也沒有了緊張的神情,白衣得了完美護甲這對他乃至玲兒等人都是應該放炮仗慶祝的事了。憑白衣的完美力量,再加上這完美護甲把那肉身一罩,以後再遇強敵白衣便無顧忌了,這對他們的旅程來說,是莫大的安全保障。

白衣這時又高興的說:“原來是寶物,難怪這麽恐怖”!

月臨風也高興的接說:“白衣、有了它我們接下來的行程就可放心一些了。”

白衣也笑著說:“咱們這一群人誰說力量極高,可都是肉身,遇到危險誰都會有顧忌,現在有了這身行頭,天地間誰還攔的下我們。”

月臨風接說:“好了白衣,我們出去吧,玲兒不一定急成什麽樣兒了。”

白衣應著,兩人剛要走,白衣卻好似想起什麽似的,忙說:“等等、差點兒忘了,這精靈的秘密也許是在這兒呢”!白衣話落、碧水聖衣隨著白衣心念動處,忽然將那碧水湧起,一時間竟把流光罩漲起了許多,變化成剛才未收服之前,碧水精靈幻化成的那隻飛獸,振翅飛起半空,直向左邊牆壁下而去,月臨風還未及問清緣由,白衣便以快速的飛去了。

在牆壁下,白衣控著碧水聖衣,沿著牆壁緩飛,邊把牆壁上那些奇異的飛禽走獸略微記下有些,最後才有飛回宮殿門口。

月臨風也算是個明白人,知道白衣這聖衣可飛行,自己在地上追著他繞上半天,還不如在門口等著他,想他終歸要出來的。

月臨風看著飛落近前的白衣,笑著說:“幹嘛去了,想起一出是一出的?”

白衣在碧水聖衣中笑著說:“剛才忘了,這精靈沒被降服前能變化那麽多的怪物模樣,跟我估計的一樣,它是拓著模子變得,怪物模樣都在牆上呢,咱也記下幾個,將來變了嚇唬人。”

月臨風無奈的笑了,又說:“沒的玩兒你能瘋了,得了寶物先想著嚇人玩兒!”

白衣不覺也笑起來,兩人這才出了流光之門。

來到宮殿外,卻不見玲兒在外麵,白衣正要和月臨風遊出這深湖,早上去免得玲兒她們擔心,估計玲兒是先上去了。正如白衣估計的一樣,玲兒正拉著柳紅兒從上麵衝下來,果然是去搬兵了。

玲兒和柳紅兒以看著白衣和月臨風停下,白衣那碧水聖衣還罩在身上,玲兒和柳紅兒不知是怎麽回事,兩人都愣住。白衣和月臨風以遊上來,還是柳紅兒先緩過神兒來,忙問:“白衣、這是什麽啊?”

白衣還是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接說:“碧水聖衣,剛搶的寶物。”

月臨風以笑著接說:“是聖衣,以後可別怕被人欺負了,千軍萬馬也視他等閑無物,不過以後你兩可有的被欺負了。”

白衣笑看著玲兒和柳紅兒。玲兒見他那得意的樣子,好似真的以後他要把欺負自己和柳紅兒當飯吃了似的,想著這些,玲兒便瞪起白衣來了。柳紅兒以帶著別樣的一絲笑意說:“好像被他欺負的還少,以前他還不是隨時欺負我們。”

白衣這時才算緩過神兒來,衝著月臨風笑說:“行、兄弟,你這是陷害我呢吧?”

月臨風笑起來,笑過又說:“我隻是早提醒她們一句,你自己不說要多學幾個怪物模樣,等以後嚇人玩兒嗎?估計被嚇的人免不了是玲兒和紅兒首當其衝跟她們那麽近,不嚇她們那嚇誰呀!”

玲兒和柳紅兒也好似故意一般,玲兒都盯著白衣,像是非要一個合理解釋一樣。白衣看著情況,還是別解釋的好,月臨風成心,這兩丫頭也好像是心有靈犀,搭幫結夥的來擠兌自己了。白衣想到這兒,他也懶得解釋,大笑著便向上射去。

月臨風還是第一次見白衣逃的這麽爽快,不由的笑起來,還補了一句:“呆加小心,看來他心裏真是這麽想的。”

玲兒和柳紅兒見白衣這樣兒,也不知把月臨風這話聽進去沒有,反正兩人衝著白衣追上去。剩下月臨風還在那笑著,自己又嘀咕了一句:“不會是當真了吧,哈哈”月臨風笑著向上遊去。

柳天行和彩虹在湖邊等的有些心急,兩人又沒多少話說,都直勾勾的看著湖麵。忽然、一團晶瑩閃亮之物飛衝而出,直上半空才停下。柳天行倒是有些男兒氣勢,把彩虹往身後一帶,寶器在手看向空中。

白衣也沒留意又來個垂直掉落。柳天行神情緊張,拉著彩虹飛退,同時把那手中寶器射向白衣。白衣看著寶器飛來,卻也有心一試碧水聖衣的威力,故意沒去揮擋。‘錚’金屬相擊之聲過後,碧水聖衣絲毫未損,柳天行的寶劍卻彈飛出去。

柳天行驚訝不已一是自己的寶器對碧水聖衣沒有造成一絲損傷。二是那碧水聖衣中裹挾的竟是白衣,他這時才完全看清楚。

白衣笑著褪去碧水聖衣,柳天行和彩虹忙著過來。柳天行笑著說:“差點嚇死我,說是踏水渡湖,結果把幾個武功了得的大俠全掉湖裏了,我們這兒正緊張呢,你又變個怪物飛出來。”

彩虹聽了這話也笑著,可她還是對月臨風他們不放心,忙問:“白衣、臨風和玲兒姐他們呢?”

柳天行不等白衣說什麽,他已指著白衣說:“大俠都在這兒了,他們能怎樣!”

白衣笑著,柳天行這時也急著想弄明白白衣這行頭到底是什麽名堂,便接著問:“白衣、你剛才穿的是什麽,那麽厲害,把我的寶劍都彈飛了,還一點兒沒壞?”

白衣本想把那碧水聖衣在穿上顯擺一下,可他估計玲兒等人也該上來了,就別再惹著那倆丫頭了,所以白衣也隻是臉上還充溢著興奮的笑容,接說:“是完美的護甲,碧水聖衣。”

柳天行可不依著白衣所想,正要讓白雲穿出來再仔細的看看,剛才光顧緊張了,還真美看明白,可就在柳天行還沒來得及開口之時,湖中兩條人影已穿飛而出,雙雙踏水,躍落在白衣等人麵前,正是玲兒和柳紅兒。

彩虹此時見玲兒和柳紅兒也上了岸,可唯獨不見月臨風,不由得便問:“玲兒姐、臨風呢?”

彩虹這話剛問出口,月臨風便飛出湖麵,踏水躍落在眾人麵前。玲兒指著月臨風笑說:“這不是嗎!想他就來了。”

彩虹有些羞澀的笑著,月臨風也識趣,笑著來到彩虹身邊,拉著彩虹的手。玲兒看著月臨風這舉動,心中也不知一時怎麽個滋味,便看向白衣,漸漸把這看向改成瞪著白衣。柳紅兒看著玲兒不由的笑了,向白衣說:“白衣、讓我們看看那聖衣能變出多麽可怕的怪物來。”

白衣無奈的笑著,接說:“丫頭、臨風整我呢,你們還當真啊?”

玲兒接說:“就算臨風不說你也真敢那麽做。”

柳紅兒和月臨風都看著陷入窘境的白衣笑。白衣笑著,過來也酸一把,拉著玲兒的手說:“丫頭、就讓行動來證明吧,我可真不敢。”

柳紅兒也覺得沒玩兒夠,今天白衣是出奇的老實,她便接說:“那你發誓。”

玲兒聽這話也笑了,其實剛才白衣拉著她的手時,她就幾乎要笑了,從這點當然看得出,玲兒也是故意迎合著月臨風和柳紅兒擠兌白衣呢。

白衣無奈的笑著,接說:“算我怕你們了,誓言就不用再許下了吧!該許的早就許過了。”

聰明人當然聽得出白衣所指的‘誓言’是在說啥。玲兒一時也不由的有些羞澀,和剛剛彩虹那羞澀一個模樣。

眾人一番說笑,又向著以近在眼前的天地之城進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