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雲以飛旋在空穀上空三百米高處,本來要好好看看穀中怪物的玲兒,就在這高度已把怪物看了個清楚。空穀中真的是有些空蕩,穀中隻有四方各有一尊極像遊戲者似的雕像中心是一波百米方圓的金水湖池,這湖池看去就像是用筆畫出一般,圓如天上金日。那巨大的怪物便在這湖泊中心,由於它在水中,大家也辨不出這怪物的究竟何等之大,隻是看著怪物伸出水麵便有七八十米高,而且身形還是弧形升起半空的,怪物全身金鱗閃光,樣似蛇形,所以會是打著弧形伸出。

紅雲鳴叫著在高空盤旋,那怪物仿佛剛才尚在夢中,此時被紅雲那不經意的鳴叫給驚醒一般,把那巨大的身子猛然間直起,那埋在水中的身子也同時提起幾十米,衝著天空的紅雲便是一聲嘶叫,紅雲畢竟是靈禽,它好似知曉這怪物的可怕,慌忙中一聲鳴嘯,振翅便斜向高空飛起。也幸虧紅雲反應奇快,就在紅雲飛起的瞬間,下麵那怪物張開大口便是一團金光噴上來,那光團灼空的嘯聲都讓人覺著耳鼓刺痛。

玲兒和柳紅兒都越是害怕越看著下麵,越看、這驚呼就不覺的叫響!紅雲以飛出金色光團的射擊範圍,白衣也不了解這怪物,被這沒有挨著的攻擊也嚇個夠嗆,這時駕馭著紅雲頭也不回的向遠處飛去,穀中響徹著一聲群山震蕩的狂吼!

片刻工夫,紅雲以飛出空穀範圍老遠,白衣才頭也沒回的說:“丫頭、半天憋著向看看這大家夥,這下遂了願了吧!”

玲兒還不服氣呢,正好在他背後,直接抬手拍了白衣一把,又說:“還幸災樂禍,你開始就見過怪物,這麽危險,你還帶我們來,跟著你總有一天呆變成怪物的點心。”

白衣無奈的笑著,又說:“丫頭、咱不能不講理啊!就你寧願一個人在穀中等著我單拉你一趟這勁兒,我要是不帶你來看看這怪物,那你還不賭氣自己跑著去看?”

玲兒笑著,沒的話說便又拍了白衣兩下,柳紅兒在後麵隻是笑著。

一會兒工夫,紅雲飛出山脈,沒用多久大家便聚齊在小片花林下,玲兒知道月臨風他們前麵飛去時並未看那怪物,便把那怪物的可怕,眉飛色舞的講給大家聽了一遍,眾人這才又放出寶馬繼續趕路。

路上有村莊出現,大家卻也沒進去看看,畢竟他們身上背著問題呢,不願太招搖。金日西歸,眾人又奔馳了良久,卻沒有一直向天地之城趕,隻是控製著速度,最後來到一片湖泊前。

湖泊很大,沒地也有三百米方圓。幾隻雪般純潔、頭頂長有七彩光花角的飛鳥將水麵撩弄出波紋。

白衣向大家說:“今天就這兒吧!明天我們進城。”

大家都應著,白衣這才坐下在湖邊。越是靠近目的地,大家心中必定越是糾結,所以這是聽的白衣說明天進城,一時也都各自心中想著一些城中的幻想有奇跡也有困境。

電腦外:風關了電腦,上床躺著去了,一時睡不著,心裏又想著明天進入天地之城會是個什麽狀況?風正想著呢,母親看完電視,見風這屋裏燈還亮著,便推門進來。

風笑著爬起身來,母親過來坐在床邊,瞅了風一眼,才說:“你呀、一天到晚的上網,晚上早點兒睡,早晨起來也出去鍛煉、鍛煉,出去玩兒會兒,老在家這麽憋著能行?”

風笑著接說:“行、您說什麽就是什麽,不過這出去玩兒就算了吧!我每天在新世界裏就剩個玩兒了,還跑出幹嗎!”

母親也無奈,卻也故作生氣的說:“那你幹脆就進裏麵去吧。”

風賴皮的笑著,又說:“那可不行,真進去了,到時候想您怎麽辦?那還不光剩個哭嘍!”

母親輕打了風一下,又忍不住笑說:“你呀、就是個嘴會說,真進去了還不樂瘋嘍,還能想著我!”

風笑著,母親又說:“行了、早點兒睡吧,媽也困了”母親說完又看看風,便出去了。風目送母親出去,這才躺回去,關了燈。

早上、風起來還是老樣子發會兒呆,這才起床、出屋。

母親睡的挺晚了,可人要是上了歲數,總是覺越來越少,所以母親早上還是很早就起來了,買回了早點。風洗漱完到廚房自己端出早點吃過。今天起得有點兒早,便又和父親聊了會兒,爺倆聊天就不向和母親那樣,兩人總是聊著聊著便掐起來,要不就是開著玩笑,愜意的很。

風回屋打開電腦。

新世界:天空銀月還未淡去,卻有一人早已到了柳紅兒。

東方金日隻顧著它那一片,銀月還在輝灑大地,河邊的柳紅兒就著月光翩翩起舞。白衣在這月光、靜湖、的風景中,欣賞著一身豔彩寶石衣衫的柳紅兒跳著的一段自編舞步,看情形這段舞步柳紅兒也跳過無數次,看起來顯得那樣純熟,另有一番意境在其中。

白衣有些癡,所以這呆著的樣子,也沒驚擾到柳紅兒。

不多時、這一段舞步終了,柳紅兒靜靜的呆看著湖麵。白衣起身,輕柔的過來,微笑著說:“想什麽呢?”

柳紅兒怔了一下,回頭見白衣笑意款款的看著她。柳紅兒也笑著,又說:“能想什麽,若是一路風雨,那個女孩兒能逃脫想你的宿命!”

白衣笑著,卻也真不知該說點兒什麽了,柳紅兒這情境下,說出這充斥著冥深意味的話,白衣隻覺的自己在說出什麽話來都會不適毀壞情、境。所以白衣隻是用真誠的微笑來充填沒有舉動、言語的空洞。

柳紅兒沒有讓白衣這麽呆然的享受她這語言的意境,又笑著說:“湖水真美!”

白衣這才稍有些反應的點點頭,來到柳紅兒近前,也看著尚在銀輝月染中的湖泊。柳紅兒輕聲說:“白衣、你怎麽認識玲兒的?”

白衣笑著,整理了一下思路才說:“在外麵世界,有一天、一個漂亮的丫頭,對我說‘帶我去天地之城好嗎’她那麽漂亮!說話的時候也很羞澀,還那樣溫柔,就好像決定要一生都跟著我那樣,滿是期待的看著我,所以我隻能答應,以後就一路相伴,直到這裏,可是那丫頭一路上慢慢變得很容易發脾氣,可憐我被那丫頭一個溫柔的笑給騙了。”

柳紅兒笑看著白衣,接說:“她開始真的很溫柔嗎?”

白衣含笑點頭,柳紅兒卻又說:“那她現在脾氣那麽壞,你還喜歡她嗎?覺得她可愛嗎?”

白衣笑著說:“不可愛,可她以在我心中很深,她在身邊的時候,我無懼新世界的未知,無懼一切。”

柳紅兒看著白衣那有些癡的神情,她也展露出錢錢的一笑,又側過臉看著湖麵,柔聲說:“有很多事都是在不經意中發生的,如果我也在太平之城,也許……”柳紅兒沒有說下去。

白衣看著柳紅兒,等她說下去,見柳紅兒沒有再說,自己卻忽有所悟,也緩緩的看向湖麵。

湖麵靜然無波,倒影著兩人的身影。天以亮,柳紅兒在水中的影子含笑都能辨的清,白衣倒映在水中的影子也笑著。沒有言語,隻有靜靜的笑容,湖麵蕩漾起一圈波紋,象風一樣吹皺了兩人的身影。白衣和柳紅兒如夢方醒,都不由得看向二十多米外兩隻奇異的血純飛鳥並不怕人的落在湖中嬉戲,引頸、展翅、環繞、起伏。

柳紅兒輕聲說:“它們一定是最快樂的精靈,可以生活在這樣美麗的世界,在這樣美麗、幽靜的湖中忘我的嬉戲,而我們卻要接受另一個世界的束搏,真羨慕它們。”

一個聲音從後麵傳來,打擾了兩人。月臨風不知何時已到,這會兒站在兩人的背後說著:“有一天我們也能進來,那會是什麽感覺!”

白衣和柳紅兒都回頭,月臨風已到近前,和兩人站成一排,看著湖中嬉戲的鳥兒,眼神中一絲光亮閃現。

金日以升起,玲兒等人也都到來,看著金輝掠過大地、劃過湖麵、漫過綠地、鍍過花林,一路洋洋灑灑而去。世界換上金日的光芒,眾人也都到齊,這才又踏著金輝催馬向天地之城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