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外:風以泄了氣般,懶懶的靠在椅背上,呆呆的看著電腦熒屏中,白衣快似流星的隕落向地獄。圍觀的眾人也都呆在那裏,隻是呆呆的看著,這結果誰都無話可說。那麽多的劫數都逃過來,這最後一關沒逃過,直接掉向深深的地獄,掉進輪回中。

新世界:白衣看著下方,看著將要掉進的地獄入口,風聲狂暴,呼嘯過耳,他卻沒有驚呼,沒有任何反應,隻是任由自己掉下去。忽然、白衣全身一怔,眼神中又有了生的光芒,深澗已到底,一池碧水映入白衣眼中。幾千米的深澗掉到底也用不了多久,就這片刻白衣經曆了絕望、希望,也開始了害怕,幾千米高,這掉下來,就算拍在水裏,那也呆整身子、死一半。白衣思量未果,人已經拍水裏了。‘通’,濺起的那水花,猶如河池炸開。白衣的擔心全白搭,此時身子直墜入水中有十幾米。

電腦外:風笑的簡直樂開了花,圍觀的眾人也都欣喜不已,他們此時的心全都係在白衣身上,當然是隨喜而喜,隨哀同哀。

新世界:白衣身形上竄,即刻衝出水麵,向上望去,天空已隻見一線朦朧光亮,也許是日已西歸之故。白衣又看向狹長的深澗,南衝前、北衝後分為為崖壁,東、西兩側不見盡頭,這碧水形成深澗河流,也分不清個由東向西,還是由西向東,總之流去不見止處。白衣忽然又落回水中,直落十幾米,腳踏水中實地停了下來。向前方六七米外的水中崖壁望去。一道流光形成的門簾,現出在崖壁下。

電腦外:風心想:白衣既然到此,那就應該去探奇一番。獵奇和寶物對任何人的誘惑都是如此巨大。這就是人的貪念。圍觀的眾人嘴上沒的說,心中還不是和風一個念頭,剛才的死裏逃生也不能成為他們,壓在心中的負累。

新世界:向流光洞門遊去,即刻來到近前,先伸手試探了一下,果然是道光門。白衣細觀,流光洞門有些透明,略見裏麵是一條高、寬皆不足三米的通道。白衣穿過光門,走入通道。裏麵雖然昏暗,卻也略可見路。

片刻、白衣來到通道的盡頭,走出通道,眼前即刻寬廣起來,竟然是一座百米方圓的洞府。洞室高也有近三十米,整個洞壁下方環繞著五米寬的白玉石平台,平台下是碧水湖池。再看湖池中心的頂麵上,一掛玻璃雕花大燈,由中心垂吊的一朵玻璃花,包裹一顆大夜明珠,四邊是四顆小夜明珠,此燈將整個洞府照的亮如白晝。燈下、一座透明的玻璃小亭,屹立水中,南、北各有一架玻璃長橋通達。

白衣向前去,踏上長橋徑直向小亭走去,細賞著橋上的透明雕花,也略觀橋下的碧水平靜。片刻、白衣來到玻璃小亭中。一張不足兩米的圓形雕花桌擺放正中,三張玻璃雕花靠椅,分別擺列三麵。白衣也順便看了一眼對麵長橋,同樣是玻璃雕花長橋,直通對麵洞壁下的白玉平台。白衣繞小亭轉了一圈,觀望亭外遠處,除了碧水,再無其他,白衣便向對麵長橋上行去。

不多時、白衣來到長橋盡頭,平台邊上、一條同樣的通道出現,白衣本是探奇,當然是不假思索的走了進去。通道也有三米寬,長卻沒個盡頭。進來時的通道本就不長,再加上有洞府中的光亮指引也還可以辯物,而這條通道相比就是伸手不見五指了。

白衣倚劍而行,越走越覺得有些不安。通道是沒個盡頭,可白衣也不能就此退回去啊!他也隻好硬著頭皮向前走。

走了良久通道依舊不見盡頭,白衣忽然停下,電腦外:風點開藏寶盒,提示框中出現一列寶物名單:一、靈魂光石二、水珠三、流光神珠四、神器光石五、琴靈光石六、舞靈光石七、火珠八、夜明珠九、銀龍小箭十、彩虹小劍風本來是要從寶盒中取個能照亮的寶石,可這一打開,臉色立刻就凝重起來。盒中多了四顆寶石,風推想,肯定是那不明所以掛掉的,兩個精靈護衛和兩個差點要了白衣命的精靈武士,他們化作的寶石,可這盒子裏唯獨少了小水晶石,白衣這拚了半天的命,沒了小水晶石,那不是吃飽撐著了!風呆呆細想,不可能啊!小水晶石白衣絕對是收起來了,怎麽會沒有呢?風思量中臉色又緩和過來,風覺得那小水晶石,必定是長嘮叨自己的那個,能發出金屬聲音的家夥收去了。

風取出了一顆小夜明珠,關了藏寶盒。

新世界:白衣手握小夜明珠,光芒從指縫間透出,前麵通道,五十米內即刻明亮。白衣手在前方,向前竄去,一竄便有十幾米遠,一路而去。

電腦外:風也不知白衣竄行了有多久,風都覺得有些不耐煩了,通道終於到了盡頭。

新世界:白衣臉露笑容,躍身出了洞口。

電腦外:風臉上欣喜色洋溢,圍觀的眾人此時也在自語或與同伴嘀咕著:太漂亮了,這裏太漂亮了!”

電腦熒屏中的新世界,一片花的海洋。

新世界:白衣身在山坡下,難怪這幽暗的通道會如此的漫長,原來這是一條貫通山脈的甬道。身後一路漫野山花,向峰頂攀爬,白衣臉上展露慶幸的喜悅,沒想到這條幽暗的通道竟是逃出生天的通坦大道。白衣懶然的坐了下來,看著漫眼花海,在夕陽下綻放出別樣的豔麗姿色,心知妖魔鬼怪,不大可能會突然冒出來嚇人玩了。白衣將頭後仰,雙手拄地,閑看花海間夕陽垂掛天邊。

電腦外:風稍仰著頭靠向椅背。一直在風身側的女孩兒,剛剛大概也是長出口氣,為白衣的這次冒險劃上一個圓滿的句號,此時手正懶懶的搭在椅背上,風不經意靠在女孩兒的手背上。女孩兒並無一絲怪怨,輕輕的笑著,慢條斯理的將手緩緩抽出,一切那樣自然,倒是沒讓風有些許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