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玲兒的氣也消了,白衣一馬當先的引路奔馳。柳紅兒見玲兒老是不時的瞅上白衣一眼,她知道玲兒的性子,便向玲兒說:“怎麽又瞅他,以後別老生他氣,那還有這麽帥氣的人,你要是真把他氣跑了,我可追了,倒是你別哭鼻子。”

玲兒笑著急說:“誰讓他那麽可氣呢!”

柳紅兒笑著說:“那你還追上他了。”

玲兒有些羞澀的說:“誰追他了。”

柳紅兒笑說:“你說誰呀!你要把他氣跑了,我可追了。”

玲兒笑著說:“想追你就追,追上才怪呢!等著你哭鼻子。”

柳紅兒笑著說:“那我就追了”,說著柳紅兒以催馬追向白衣。

玲兒笑著,也催馬追去,柳天行也再加把勁兒跟去。

四匹神駒寶馬以並駕齊驅,白衣笑著向玲兒說:“剛才我去海河玩兒了一遭,哪裏更寬了。”

玲兒忙問:“那遠嗎?”

白衣接說:“不遠。”

玲兒正要說什麽,白衣卻又說:“騎馬有一個時辰也就去了。”

玲兒瞅了白衣一眼,把那要說出的‘我們去看看’之話,又給咽了回去。卻又質疑的說:“你真去了?”

白衣笑著接說:“當然去了,我還下去洗了個澡,騎著大魚溜了一圈兒呢!”

玲兒笑了一下,接說:“好了傷疤就忘了疼,還想去喂魚啊!”

白衣接說:“凶悍的大魚沒見著,倒是看到了美如畫卷的風景!不過、怎麽著他也還是美不過你,所以我又折回來了,真是把你想的緊呢!”

玲兒笑了一下,故意又板起臉說:“我看那風景還是不美,就算美也還是少點兒什麽,比如說‘飄香啦、趙二小姐啦,如果有了,那就完美了!”

白衣笑起來,柳紅兒看著玲兒無奈的笑著。白衣又衝玲兒說:“丫頭、一路風景再美,可也成了過眼浮雲,真正的美麗的那道風景不就在眼前嗎。”

玲兒稍扭過頭去,甜甜的笑著。白衣也趁機又說了句:“玲兒、我什麽時候能見到你?”

玲兒轉過頭來,有些眯瞪的看著白衣,待反應過來,才羞澀的說:“才不讓你見呢,在新世界你就這麽壞,在外麵那不更是……”玲兒笑著,沒有說下去。

白衣卻不饒她,笑著問:“更怎麽樣,更壞嗎?”

玲兒笑著說:“看、你自己都承認了吧!”

白衣接說:“就算承認那也是說謊,在真實世界我可是個笨小子一個,什麽都沒有,一無是處、沒人在乎,在這新世界中我才找到感覺,可這不又遇見了你,總是做得行不由心。”

玲兒瞅了白衣一眼,追問:“什麽啊?”

白衣笑著說:“沒什麽啊!”

玲兒也不依不饒的追問:“剛才你說了。”

白衣卻不說,隻是笑著。玲兒瞅了白衣一眼,又說了句:。話落、玲兒又催馬向前去,白衣白玉並馳了。

柳紅兒笑看著白衣,催馬追上玲兒。

良久的奔馳、四人將馬停在一出花林下,白衣也呆隨著玲兒,收了馬,來到花樹下。玲兒卻還是故意不理睬白衣,拉著柳紅兒到旁邊的一株花樹下。柳紅兒感歎的說:“這裏真美!”

玲兒聽這話,一時又想起了‘桃花穀’,便順嘴說了聲:“你還沒見過美的風景呢!來時我們走過一處桃花穀,哪裏的風景才是最美的!你去了一定不想走了。”

柳紅兒看著玲兒,接說:“那你們怎麽不留下來呢?”

玲兒瞄了白衣一眼,才有向柳紅兒說:“都是他、一定要去天地之城,隻好離開那世外桃源。”

柳紅兒笑著接說:“那你怎麽不自己留下來呢”?柳紅兒說完笑著。

玲兒笑瞅了柳紅兒一眼,自己也笑了。白衣也沒聽見她們小聲聊天,正與柳天行聊著呢。柳天行此時正說著:“我的力量也可以,算是很少遇到對手。”

柳天行這話也說得大聲了點兒,正被玲兒聽去。玲兒笑著說:“這裏四個人,除了你之外我們三個都覺得你不是對手。”

眾人都笑起來。玲兒笑罷才又說:“不過我和你姐都不是白衣的對手,不知什麽時候才會有他的對手出現,好好的揍他一頓。”

白衣還故作憂傷的說:“寂寞高手,有如登臨絕頂,隻有那風兒吹來的孤獨常伴,真可謂高出不勝寒呐”!白衣話落還故意加了一聲長歎。

玲兒等人都被白衣的樣子逗得笑起來。片刻白衣才又說:“永遠是天下第三,那第二正開始修煉著呢,第一就別提了,還沒進新世界呢。”

玲兒笑著說:“那你幹脆就說自己天下第一好了,繞那麽大一圈兒。”

白衣接說:“人一學會謙虛就有福了,這第一、第二還是留著吧,萬一哪天讓人給狠揍一頓,這不還有個台階下嗎,免得到時候你們呆把我笑得無地自容。”

玲兒接說:“那我們可是不敢,你那麽大火氣,要是笑了,你還不當時就揍我們一頓,往回找補麵子啊!”

白衣笑說:“丫頭、瞧你這話,真是說到咱心上去了。”

玲兒瞅了白衣一眼,柳紅兒以笑著說:“我看到時候白衣可不會拿你出氣,白衣要是挨了打,那你還不去拚命嗎?”

玲兒笑瞅著白衣說:“我才不去呢!”

白衣笑看著玲兒,柳紅兒姐弟倆也笑著。四人又聊了一會兒,白衣向大家說:“我們走吧,也許花林中的怪物早餓了,左等不來、右等不來,人家該著急了。”

玲兒等人笑著,跟白衣一起走進林中。

花林並非叢林,雖說花林稍矮些,金日之輝也無法射入,可花林中大多是那種亮澤花朵接滿,所以在林中沒有那昏暗之說,倒是形成了另一種美景。

白衣等人並沒有用那夜明珠光燈照亮,那多餘。幾人閑散的走在林間,也不時飛起來摘那喜歡的花朵,收入藏寶盒中。這摘花的提議也是柳紅兒倡導的,因為她向大家講了她的一次見聞:記得有一回,平湖之城的中心廣場來了一個女孩兒,她有一隻七彩的孔雀飛騎,在很多女孩兒們跳舞時,她在半空旋飛著將無數美麗的彩花灑下,當時簡直美極了!讓人羨慕死了!以後人們就叫她散花仙女。後來我也隻是又遇到她一次,再後來她就不知飛到哪裏了。

大家走著、白衣還笑著說:“她還真會擺酷!”

柳紅兒不服了,接說:“個人欣賞不同,我覺得那是真的美,再說了、新世界的人們都在追求完美,把自己的看家本領展示那有什麽不好,至少也能給沒有那麽完美的人以憧憬,隻有你才那麽完美卻深藏不露呢!”

白衣笑著說:“得、下次一定顯擺。”

玲兒等人笑著,白衣頓了一下又說:“幹嗎還等下次呀,這不就趕上了嗎”白衣說完便飛躍到一株花樹上,將那夜明珠光燈取出,卡在兩根枝杈金間,正照耀著一片空地。

白衣落下來,在樹下彈起古琴來。玲兒和柳紅兒會意,便在空地上舞動起來。玲兒的舞技要比柳紅兒的稍遜一點兒,但她也是早已修煉過舞技和琴樂,隻是在飄香哪裏,她也懶得班門弄斧,現在這地健兒,再加上是與柳紅兒一起來舞,而那看著又是白衣,她便自然的跳起來了。

絕美的樂聲、光鮮的舞者、詩意的景色,這一切皆讓人心神沉醉。

良久、一組琴舞終了。玲兒和柳紅兒自個兒飄舞時已把花兒沒少散出來,白衣光顧彈琴了,這時白衣忽然又想起一出來,便對玲兒等人說:“把耳麥摘了。”

玲兒看著白衣,忽然反應過來,忙著讓柳紅兒姐弟倆,把真實世界呆的耳麥給摘了。白衣站在空地上,提起一口氣來,猛然一聲震吼!花林都為止抖動,那夜明珠光燈雖裏的遠些,卻也擺動的將光影晃悠不止。再看那空地上方,一時間花朵紛紛旋舞飛落下來,沒片刻工夫,飄落了一層。白衣也不彈琴了,收了無數豔花,放出飛騎,以飛到空地上方。玲兒和柳紅兒當然會意,柳紅兒已在空地舞起來,玲兒在幾米外彈起琴來,那柳天行是樂的欣賞。

這林間又開始了琴樂、蝶舞,還有白衣在空中不斷灑落的豔花,這一切又交織成了一副美麗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