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下,白衣等人又是一路的奔馳,村莊已在眼前。一片接滿奇異果實的林間,沿著一條此時反射銀輝的鏡子大道,白衣等人控馬閑散慢步般進入村莊。穿過那與果林搭接在一起的門樓,村莊便映入眼簾。

水月村真正可算作村落,其實也就是因一片被奇異果林環繞的湖泊上,五座巨大的樓閣環繞在湖心之故,而真正得名‘水月者’卻是因為那樓閣中心環繞出一片三十米方圓的鏡子舞台,中心一口神秘天井,在銀月正中天時,月入井中泛起一柱朦朦薄光,直衝天宇。

白衣等人老遠便看到那樓閣中心地帶的衝天朦光,幾人自然是控馬向那邊而去。

腳下的鏡子大道盡頭即時湖岸,這湖上也是四方大型七彩橋通貫,直連接到環繞的樓閣中心。湖泊岸上、林中倒也有些涼亭錯落,可人卻隻見偶有三三兩兩,若是光看外圍,這村中也夠冷清,可白衣等人不這麽想,因為那歡笑聲、琴樂、朗歌聲以從圍樓中心傳來。

白衣等人以在欣賞湖色、樓光中,控馬來到彩橋中心。忽然間、一支騎隊從圍樓中心奔出,馬上的男孩兒、女孩兒有人,各個也是背刀掛劍,轉眼間便來到白衣等人近前。

白衣控馬停下,一個單騎近前的男孩兒已先開口說:“你們是什麽人?”

白衣笑著說:“天涯飄泊、路人。”

男孩兒見白衣一臉的玩笑之意,他也好似心有不悅,又接說:“去哪兒啊?”

柳紅兒以看出些端倪,怕玲兒聽了男孩兒說話這有些不敬的語氣,一時不悅,便微笑著說:“我們去風雲之城。”

男孩兒又重新打量了白衣等人一番,這才說:“進村不要惹事,我帶你們進去吧”男孩兒說完以調轉馬頭,帶著騎隊前帶路而去,他卻沒有看見玲兒還瞅了他一眼,這要看見,他還不呆倒大黴。

進入圍樓中,這是便感到了這村落中人氣挺旺。此時雖然已是下午,很多人也該早已休息的時間睡睡午覺、吃過飯看看電視或出去走走,緩解一下遊戲的疲勞時候,可這村裏在樓閣裏、鏡子舞台上的人們還是很多。他們有玩兒遊戲,麻將、下棋、賭骰子、舞劍,還有歌舞和欣賞歌舞者,這熱鬧場景足以說明這村中的人氣可夠旺。

這時、一個男孩兒、一個女孩兒以跑過來,向前麵騎隊領頭的男孩兒說:“李衝、他們是誰呀?”

被叫李衝的男孩兒也沒下馬,接說:“是外麵來的,正好、你帶他們去玩兒吧,我還呆上樓去贏那幫丫頭,今兒可沒少輸。”

女孩兒笑著答應,又說了句:“我看你以後還是換個遊戲吧,和她們比武功,就光是賭骰子,你永遠也贏不了她們。”

男孩兒笑著,帶著他的騎隊沿左邊樓閣下而去。女孩兒和同來的男孩兒一起過來,笑盈盈的介紹了自己和男孩兒的名號彩霞公主、顏青。刀客、劉不聞。白衣等人也都客氣的介紹了自己的名號,顏青和劉不聞這才帶著以下馬的白衣等人,邊打探著他們何處來、那裏去,邊帶著幾人向圍樓中心那天井走去。

白衣等人來到那個陌生的村落都會是一時的焦點,這裏來來往往和那些娛樂、遊戲的男孩兒、女孩兒們也都對白衣等人打量一番,也捎帶著問問顏青和劉不聞,白衣等人哪來兒的、要去哪兒。最後、幾人來到了天井前,其實這天井本非人造,就連顏青她們這些村中人也隻是在銀月正中時,看看這奇景,並不能講出個所以然來。

白衣細觀著天井。銀月雖已掛上中天,可也並不在村頂上方,所以那朦朦薄光衝起的很散,這亮度當然也就打了折扣,聽那顏青介紹:這月光中天時,這道光柱就會變成一道極強的光束,直衝天空。

看其形便知其意,白衣倒是覺得這時那粗壯的光柱就有些看點,待要等到極光出現,那就有如夜明珠光燈所照一般,反而失其妙處。

白衣和玲兒等人對天井觀看了一會兒後,白衣讓劉不聞帶他找個靜處,他要下了,這都幾點了!玲兒也和白衣一道上了一座樓閣,柳紅兒姐弟兩卻想看看那極光,所以她們倆就和顏青留在天井這邊了。

電腦外:風關了電腦,此時已是三點半了,風上床躺著,可這已過了點兒,卻也沒有了平時一到兩點來鍾,那就爬出來的困意。風躺在**想著新世界,最後還是迷迷瞪瞪的睡著了。

四點多、風迷糊中感到有人推自己,忙睜開還是稀鬆睡意蟄伏的雙眼。母親慈祥的笑容掛在臉上,此時正看著風。風本想閉上不太樂意睜開的眼,再睡一會兒,可母親以邊拉他、邊說:“快起來!”

風極不情願的起來,母親後麵藏著的大哥一笑著現身。風也把那睡意抹去,笑著說:“大哥、你怎麽來了?”

大哥過來坐在床沿上說:“找你算賬來了,電腦好用嗎?”

風楞了下神兒,接說:“好用啊!”

大哥笑著說:“當然好用了,多花一千呢!媽也不給報銷。”

風笑著說:“媽這兒報不報銷是小事,關鍵是嫂子那兒認不認這一千。”

大哥笑著白了風一下,邊說:“長不大了你!”

風笑著,大哥還不饒他,接說:“你嫂子說了,這一千等你結婚時還報賬呢。”

母親笑說:“那你可有的等了。”

風也不失時機的說:“對、媽了解我,我是打算陪著媽,結不結婚可難說了。”

大哥笑著,又說:“風、你可跑不了了,結了婚你也帶在媽這兒,你不樂意也不行。”

母親疼愛的看著風,又說:“結了婚媽養活你們倆,生了孫子媽養活你們三個,反正你別想向你大哥那樣兒,老見不找。”

大哥拉著母親的手,笑著。風笑著又說:“媽、這是您自個兒要求的,那您可受累了,趕緊的托媒人,現在不是複古嗎!又興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也懶得找了。”

母親輕輕打了風一下,才又說:“瞧你那樣兒,媽又不是老頑固,又活回去了,總之、你找回那個,隻要你喜歡,媽就應著你。”

風拉著母親的手,笑著說:“媽、這可是您說的,這眼跟前兒倒是有一個,不過遠點兒,她是上海的,您既然這麽說了,那我可叫她來了。”

母親和大哥都盯著風,這倒是讓她們有點兒意外。大哥緩過神兒來,這才說:“上海的!你逗媽開心呢吧?你有本事叫她來,她要是真能來了,大哥這兒就是拚著你嫂子一頓毒打,也呆傾囊相助,沒二話。”

風笑說:“心疼死我了,還一頓毒打呢!不過這豪氣幹雲的勁兒,倒是讓兄弟感激流涕了。”

大哥笑著,母親以順著這話說:“你自己說了,可呆帶回來,媽給你娶。”

風還故作認真的說:“媽、您這話我當真了。”

母親笑著打了風一下,風還不等母親說什麽,便又說:“不過我又想想,要不算了,丫頭一開口就漫天要價,還不許就地還錢。首先是上海樓房一套,光這一條就嚇我個半死,把我這小身板整囫圇的賣掉,那也就值個三五十萬,連半間都買不回來。”

大哥一笑著說:“媽、這您可聽見了,他逗您玩兒呢,您不抽他我可動手了。”

母親笑起來,又說:“你可別想找理由揍他,我還舍不得打呢,那有你伸手的份兒”母親說完輕撫著風的頭發。

大哥也笑起來,又說:“進門我就說他長不大了,您就這麽寵著他吧。”

風和母親都笑著,大哥卻又說:“風、說真的,這上海、北京的女孩兒那都是黃金打造成的,讓她們在家擺著去吧,咱不伸那手,你也就在附近湊乎著往回領一個,哥攢的這份兒心意總呆送出去吧。”

風笑著,又說:“想的美、這點兒私房錢就能交代的了,我可不湊乎,在等倆年吧,那時再把我這小身板兒一抖落,湊吧湊吧,買房就差不多了。”

大哥無奈的笑著,又說:“省省吧,沒一句正話。”

風接說:“大哥、你還真猜錯了,我也說了幾句真話呢!在這兒我是一無所有,可在新世界裏,我可撐得起天地。”

大哥聽得風說起新世界,不由得來了興趣,現在到處流行個新世界,單位裏玩兒這新世界的可也不少。大哥忙說:“風、你在新世界裏有寶物?”

風笑說:“哥,你不會也進來了吧?”

大哥接說:“我進去了,你嫂子饒得了我,我是看過同事們玩兒新世界。”

風笑著,跟大哥他可不怕顯擺,便說:“哥、那你也總算入了門了,你還是給兄弟估個價吧,讓你開開眼。”

大哥忙應著,勤等著看風的新世界了。風這才打開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