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說‘平’，楊真真的內心，湧起了一陣奇妙的情感。
有不忿，有不屑，更有一點點的小確幸。
有些事情，於旁人而言，或為羨慕。但是於自己而言，則是拖累負擔。
就像光棍節要到了，沒女朋友的感歎自己要被再次虐狗，看著街上的情侶，長歎短噓，看著漲價的小賓館，麵目猙獰，口吐不屑。
有女朋友的，則是看著自己的錢包和花爸發愁，捂著後腰，長歎短噓，看著漲價的小賓館，口吐不屑。
兩種情緒，相互對立，卻又有殊途共歸之處。
魔性值到賬……一百一十六。
柯孝良的耳邊，傳來了早已經習慣，且麻木的聲音。
當然，雖然麻木了，卻依舊悅耳。
“你……你怎可這般，滿口汙言穢語？”楊真真指著柯孝良，紅著臉問道。
她感覺自己被輕視了，又感覺自己仿佛被針對了。
柯孝良那句話對她的內心，造成了上百下直入咽喉的衝擊力。
“我是魔修嘛！”柯孝良漫不經心的解釋道。
楊真真無話可說。
天被聊死了。
然而，柯孝良不是添狗，楊真真也不是綠茶技能點滿的女神。
所以這個時候，絞盡腦汁想要再次將話題搭起來的是楊真真。
“你平時……都喜歡大的？要多大？”楊真真腦袋裏轉過許多念頭，卻始終沒有找到合適的話題，不知怎麽腦門一熱，覺得自己現在是個‘男人’，應該聊點男人間的話題，所以鬼使神差的，便將之前斷掉的話茬，給重新續接了回去。
柯孝良詫異的看著這個正道小白，順著對方的話茬反問：“你見過嗎？就問？”
楊真真得意的一挺光禿禿的胸膛，很是驕傲道：“當然！當然見過，翠雲山最大的……我都見過。不止見過。”
親口說出這種羞人的話，楊真真感覺自己要瘋了。
但是同樣，卻又有一種突破禁忌的快感。
所以她又為柯孝良提供了一百多點魔性值。
如此高的出L律，這就讓柯孝良來興趣了。
柯大道祖可是很忙的，除非有魔性值，否則他沒興趣多做搭理。
“你？”
“好！那你給我比劃一下。”柯孝良坐正了身體，好像是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
楊真真麵頰通紅，害羞的已經不能自己。
魔性值更是突突突的往外冒。
“形……形狀……大概……大概！”楊真真腦海裏都是自己的樣子，但是讓她親口說出來，那可真是太羞澀了。
“看，你們正道修士果然虛偽。沒見過就沒見過，何必呢？何苦呢？”柯孝良用鄙夷的口吻說道。
楊真真立馬跳腳道：“誰說我們正道虛偽？那……那都是你們這些邪魔外道在汙蔑，它……它大概是這個形狀。”
說著楊真真十分草率的在空氣中用手比劃了一個形狀。
“你畫的那是正方形，這輩子我倒是沒見過這種形狀的。”柯孝良的言下之意是他上輩子見過。
楊真真腦子一片混亂，又胡亂比劃。
柯孝良繼續說道。
楊真真繼續比劃。
“這是長方形。”
“這是三角形。”
“這是波浪形……這個形狀可以，我想要見識一下，有機會你帶我也見見？”
楊真真一次次比劃，柯孝良一次次的嘲諷打破。
終於，楊真真被壓到了極限。
柯孝良即時的在數百裏外，淩空依照同樣的弧度和曲線，虛構了一個。
直觀的看過、見識過後，柯孝良倒吸涼氣。
“嘶……此女恐怖如斯？”
“就衝她這個優點，甭管她是不是腦子不好使，將來會不會埋毒點，這個朋友我都交定了。”柯孝良看向楊真真的目光和眼神，都頓時變得和藹起來。
與此同時，楊真真也終於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麽蠢事。
盡管隻是虛構比劃，她卻有一種直接敞開心胸，任人觀賞的羞恥和崩潰。
魔性值更如流水一般湧出，隻差一步就要黑化的節奏。
“算你過關了！看你這熟練度，應該是沒少把玩。你這個正道修士……一點也不虛偽，說了真話。我很滿意！”柯孝良及時的‘肯定’，讓楊真真一路崩潰的心神刹住了車。
楊真真雙目無神的蹲下來，有些絕望的抱住了自己的腦袋。
恨不得用拳頭，將自己的腦子砸開，看看裏麵是不是都裝著漿糊。
“你就說了形狀？”覺得楊真真恢複了一些。
相比起一般的魔宗弟子，楊真真的魔性值產出，著實驚人，一人能有五六人的量。
也就比那些魔宗長老們差了些。
但是換個方向，魔宗長老們的量雖然大，但是頻率太低。
那屬於過年吃餃子，就差一年一回了，哪能天天指望著？
楊真真迷茫的抬起頭，可憐兮兮的看著柯孝良，就像是麵對大灰狼的小白兔。
“不錯！那咱們就是朋友啦！”柯孝良說道。
楊真真想到了師叔交代的任務，想到了自己肩負的重任，想到了師兄師姐們，在那些魔宗弟子的欺壓下，所承受的屈辱，內心逐漸堅強起來。
“有點疼？撞的你手疼？”
“人工的？用料不對啊！”柯孝良故意說道。
楊真真羞惱至極道：“真……真的！我是說。”
魔性值到賬兩百二。
柯孝良笑眯眯的看著楊真真，然後很客氣地說道：“聽你說的，我都饞了……是朋友的話，找機會讓我也感受一下？”
“放心，我不白占你便宜，你有什麽要求，盡管提……我能做的，都替你想想辦法。”
楊真真一愣，眼眶泛紅，莫名就有畫麵感了，實在是之前的鋪墊太過細致：“你……你怎麽這麽無恥？”
柯孝良哈哈一笑：“我是魔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