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孝良現在正在想的是,是否需要親自出手幹預某些事件的運轉。

比如……將世界變得更具備一定的‘遊戲化’色彩。

通過更直接的方式,以劇情點為杠杆,發布任務,撬動世界的運轉,讓一切更加快速的達到令他滿意的效果。

最早期的時候,為了平穩過渡,柯孝良以類似於發布任務,甚至是增加旁白的方式,將葫中界弄得格外的遊戲化。

這樣便於那些修士們理解,也同樣是在限製他們的‘探索’。

畢竟世界太小、太假,如果不作出限製和引導,就基本上沒有任何的‘可玩性’,想要快速的前期回本,積累資金,是不可能做到的。

等到世界開始固定化之後,柯孝良就又一直在抽離和淡化自己的痕跡。

甚至到了之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裏,除了一個係統麵板,還沾染了一些遊戲特色之外,其它的方麵,就真的如同是大量的修士,穿越到了一個完全陌生全新的世界,一切全都靠自己。

柯孝良這個時期,是在努力的維持‘人設’,讓自己在那些修士的眼中,盡量變得高深莫測,接近他們猜測的大能形象。

也就是所謂的打造‘逼格’。

而現在,逼格已經基本上立起來了。

一個創造與掌控了四個世界的存在,沒有任何人會懷疑他不是大佬。整個修行界……甚至包括地府,都因為異世界而風靡。

所有人的修行、娛樂、生活方式,都已經開始和柯孝良的葫中界息息相關,成為了他們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那麽柯孝良也就解除了部分來自於‘人設’的限製,似乎可以手腳再放開些,做一些更開放性的行為,不必再那麽顧慮,維持自己原有的逼格。

畢竟,大佬的生活就是為所欲為,這麽的低調、無趣、樸實無華。

這其實就像是做生意。

還是小商販的時候,什麽都得做一點,有髒活、累活還有見不得光的活,都可能沾,第一桶金最艱難,也最難見光。等事業做起來了,那就努力維持企業家的形象,出入高檔場所,穿著打扮衣食住行,樣樣都得高端,還得謹慎自己的發言,維持一個相對嚴肅、神秘的形象,維護自身的可靠性,從而獲得大家的支持。這不一定是個人需求,而是群眾需求。必須承認的是,大多數人都是先敬羅衣後敬人。人們多數容易被外在經營的形象引導。

等江湖地位穩固了,人人都知道有這麽一號人物了,那就又自由了。

可以想吃什麽吃什麽,想穿什麽穿什麽。

吃路邊攤也能是平易近人,騎自行車也是節能環保。

偶爾不動聲色的來個大手筆,再讓大家都知道,什麽是大佬風範。

總之就是怎麽來怎麽對。

恰似撲街寫書,步步是坑,處處是毒點,三五句就一處勸退,七八章就是一個大雷點。但是很有可能,隻要把作者名字給換了,那一切就自然和諧了,鋪墊得以展開,劇情得以施展,毒點轉身亮點,勸退成了特色。

柯孝良正在思考,後續的諸世界發展動向。

幾乎沒有注意到,一個衣著看似樸素,實則單薄耍心機的女人,已經端著一碗茶和一份糕點,走進了自己的靜室。

一抬眼,正看見了跪坐在桌案前,擺放茶碗的白清露。

眾多周知,白色顯大,也很透。

陽光穿過琉璃的穹頂,灑落在少女雪白的肌膚上,似乎在發光。

柯孝良凝神看了一眼少女的胸口。

以他的經驗不難判斷,裏麵處於真空的狀態。

“這就是你作為正道女修的矜持?我以為你至少還要和我再玩一段時間的魔頭與女俠的推搡小遊戲。”柯孝良沒有克製自己的衝動,有人盛情邀約,他又怎麽好意思讓人無功而返?

觸手所及之處,滑膩、溫軟、略顯冰涼。

白清露麵頰飛紅,稍稍往後縮了縮脖子,又頂住了撲胸而來的壓力。

“你究竟是出自何門何派?”柯孝良握住對方巨大的良心,然後冷笑質問道。

隨後,手掌上移,毫不客氣,直接掐住了她細嫩的脖子。

有些人總以為,柯孝良是喜歡真真的大。

但其實,他是喜歡真真的真。

大者易也,真者難也。

白清露呼吸困難道:“都傳言你心慕正道,如今看來……你與那些十魔宗的同門,別無二致。一樣的殘忍,且詭計多端。”

她的目光清冷,原本似乎還有著舍身飼虎的決絕,如今卻竟然帶上了解脫般的色彩。

“同與不同又如何?十魔宗可不會用冠冕堂皇的理由,騙小丫頭去給魔頭獻身。他們隻會威逼、利誘、下毒控製!”柯孝良也不知是在誇十魔宗,還是在貶低十魔宗。

一把鬆開白清露的脖子,將她扔到腳邊,隨後說道:“你既然費盡心機的潛伏到了我身邊,甚至還瞞過了墨霆淵的耳目,那就有你的目的。說說看……你想要什麽?”

柯孝良嘴上這麽說,實則很清楚,白清露就是墨霆淵故意在他身邊埋的雷。

墨霆淵或許知道白清露不簡單,卻縱容……甚至推波助瀾的在背後,想要讓她和柯孝良‘暗通曲款’,目的就是通過製造一個‘把柄’,然後想法子控製柯孝良。

這是十魔宗的老手段了。

有機會就要搞事情,沒機會……就創造機會搞事情。

白清露咳嗽著,雪白的紗衣下,沒有了任何束縛的自由拳擊手,正在發生激烈的碰撞。

然而她的表情卻愈發的清冷,眼神也愈發顯得凜然不可侵犯。

“我想要……你就給嗎?”白清露神情古怪,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澀問道。

柯孝良大概有把握,白清露會說什麽,便高深莫測道;“那你說說看,說不定我真的會腦袋一抽,給你了也不一定。”

白清露站起了身,然後緩緩的伸手,雖然僵硬,卻還算流暢的解開了上半身的衣裙。

雪白的肌膚和綿延起伏的玉兔雪山,凜然不可侵犯,在琉璃下的一抹陽光裏,閃耀出炫白的色彩。

“那我要你給我一個孩子!你也給嗎?”白清露語出驚人。

柯孝良瞬間咳嗽起來。

這個答案……還真是出乎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