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多灰袍弟子互相觀望,沒有一個人願意主動問詢,楊歌倒是也不著急,繼續說道:

“既然大家都沒有疑問,那我就繼續講下去了,人體的穴道、關節、器官很多,越容易控製、越靈活的位置,也越容易施展出真氣出體,施展出真氣出體的威力也越大,一般來說人的雙手最為靈活,也是最容易施展出真氣出體的位置。”

看到楊歌將重點內容一語帶過,故意不去講武者境界的修士,如何才能夠施展出真氣出體,不禁讓在坐的灰袍弟子一陣鬱悶。

終於,有一個灰袍弟子忍不住了,站起身來問道:“楊師兄,我願意支付一枚晶石,詢問您一個問題。”

“這位師弟敏而好學,難得難得!”楊歌露出一抹滿意之色,笑著問道:“不知這位師弟如何稱呼?”

聽到了楊歌的話之後,眾人不禁對他暗暗鄙視,明明是這個家夥貪財,故意不說出內容的關鍵,等著別人花費晶石去問詢,還裝作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

“楊師兄好,我叫莫問天。”提問的灰袍弟子站起身來,拱手說道。

“莫師弟好名字,有什麽問題盡管問就是了。”楊歌說道。

“楊師兄,我想問一下武者境界的修士,如何才能練成真氣出體?”莫問天說道。

“武者境界想要修煉真氣出體,需要兩個特殊的條件才行,第一個就是擁有一件法器,借助法器的功能增強真氣的威力。”楊歌解釋道。

“啊,居然需要法器才能施展,那我們從哪裏去弄呀?”一個灰袍弟子驚訝道。

“是呀,法器如此的珍貴,白袍弟子都不容易得到,我們從哪裏獲得呢?”另一個弟子也附和道。

“楊師兄,那第二個條件是什麽?”莫問天說道。

“第二個條件就是,需要修習武師境界的武技,這兩者缺一不可。”楊歌繼續說道。

“什麽!還需要修煉武師境界的武技,這難度也太大了吧。”灰袍弟子中再傳出意外之聲,道。

“一般的弟子根本不可能達到,條件實在是太苛刻了。”有人搖頭歎息道。

“哼,如果真要簡單的話,每一個武者都能修煉出真氣出體了,你們也不用在這裏聽我授課了。”看到大殿內哄鬧了起來,楊歌不禁臉色一沉,說道。

“多謝楊師兄解惑,小弟受益匪淺。”莫問天拱手一禮,笑道。

“莫師弟,客氣了。”楊歌微微點頭,而後看了一眼竹簡,而後開始繼續講授有關真氣出體的內容。

聽到楊歌講得兩個條件後,楚封也一下子泄氣了,雖然能夠修煉成真氣出體,對於戰鬥力有很大的提升,但是這兩個條件太過苛刻了,楚封自認為根本就無法達到。

半個小時之後,楚封聽完了楊歌的授課,在離開百講殿之前,將一塊半兩重的碎晶石,放進了百講殿門口的木箱裏。

開采的晶石有大有小,大的會被分割成規則的整塊,小的晶石則會分割成碎晶石,就相當於普通人用的零錢。

想要修煉出真氣出體太過困難,楚封回到了自己的居所之後,也就不再去想這件事情了,而是繼續進入古畫中修煉。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楚封的生活十分有規律,大部分時間都在古畫中修煉,偶爾出來轉一圈、修煉一下武技,每天都過的十分的充實。

楚封之所以能夠靜心的修煉,也是受到了周圍環境的影響,因為每一個他在天羅宗見到的人,修為和實力都在他之上,由不得他不去努力的修煉。

……

時光匆匆,轉眼間就故去了一個多月,楚封向往日一般在古畫中修煉,身上泛著淡淡的青光,體內的真氣在快速的運轉。

經過了將近兩個月的修煉,再加上之前在家族的修煉,楚封武者五層的境界已經鞏固,而且體內的真氣也愈加凝練。

所以,就在這兩日的時間裏,楚封一直在試探突破境界,每次都感覺摸到了武者六層的門檻,但是每一次都未能成功突破。

此時,楚封盤腿坐在古畫裏麵,額頭上布滿了汗水,在楚封有意的控製之下,體內的真氣向著丹田內壓縮,身上的真氣也越發不穩定。

一次一次的鞏固境界,一次一次的衝擊瓶頸,似乎每一步都離著武者六層更近,但是卻又始終隔著一層窗戶紙,讓楚封感到一種莫名的幹燥感。

“呼哧……”

又經過了一番努力後,楚封最終還是沒能突破,不禁吐出了一口濁氣,緩緩收功、身上的真氣漸漸散去,臉上露出一抹失望之色。

“都嚐試了這麽多次,而且已經摸到了門檻,為什麽一直不能突破到武者五層。”楚封露出些許不甘之色,暗暗嘀咕道。

楚封又思考了一番之後,還是摸不清修煉的頭緒,而一味的閉門造車又不可取,所以楚封就從古畫中出來,準備去外麵找一下解決之道。

楚封現在還不是入室弟子,沒有固定的師傅教授功法,所以楚封隻能問詢白袍弟子,而楚封在鬼影門認識的白袍弟子並不多,最熟悉的莫過於門主的弟子袁鋒奇。

楚封洗漱了一番之後,就直接趕往袁鋒奇的居所,白袍弟子的居所在山腰下麵,楚封經過打問和尋找後,找到了掛著袁鋒奇銘牌的居所。

楚封整理了一下自身衣物,而後走到了居所的門前,敲了敲房門喊道:“小弟楚封,前來拜訪袁師兄,不知師兄可在家中。”

過了片刻後,居所內沒有人回應,楚封又敲了敲門、打了一聲招呼,但是,居所裏麵還是沒有人回答,無奈之下楚封隻能在外麵等候。

半個時辰之後,袁鋒奇趕回了居所,看到楚封站在門口,臉上露出些許意外,問道:“楚師弟,你怎麽會在這裏呢?”

“小弟參加袁師兄。”看到袁鋒奇回來了,楚封趕忙迎了上去,躬身說道:“不瞞師兄,小弟在修煉上遇到了些困難,想要像師兄請教一二,不知師兄可有時間。”

“楚師弟不用客氣,隨我進來吧。”袁鋒奇笑了笑,十分熱情的招呼道。

“多謝袁師兄。”楚封躬身應了一句,而後跟在袁鋒奇的身後,走進了袁鋒奇的庭院裏麵。

袁鋒奇的院落要比楚封的大,而且靈氣也更加的充裕,要比楚封山腳的住所強得多,但是跟古畫中的靈氣則是相差甚遠。

走進了庭院的涼亭,兩人分賓主坐下之後,袁鋒奇打量了楚封一眼,問道:“楚師弟,有什麽修煉上的問題,你就問吧。”

“是。”

楚封躬身應了一句,而後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

“袁師兄,小弟自從加入天羅宗之後,一直在居所裏麵努力修煉,體內的真氣也愈加濃鬱,感覺離著突破到武者六層已然不遠,但是每一次試圖突破的時候,又總是差了一線之機,就像是隔著一層窗戶紙無法捅破一般。”

“楚師弟,你這種情況很常見,大部分武者都曾遇到過,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遇到了修煉瓶頸。”袁鋒奇沉思了片刻,淡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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