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暗無天日的洞穴內,傅博不知道過了多少天,現在他開始懷疑,這幽冥教的教眾,在這種地方是怎麽生活下去的,同時也是開始懷疑柳東的話,碧靈花是否真的被幽冥教主所抓。

或許是白如風在利用柳東,讓他來支開自己,可是自己回去的時候,那白如風並不知道,那應該是蓄謀已久,傅博最大的疑惑就是白如風是怎麽聯係到幽冥教主的,他們中間到底存在這什麽交易,或者這一切都是白如風胡亂編造,然後那替死鬼柳東來轉達自己?

找不到碧靈花關押的地方,讓傅博心中焦急,但卻是比任何的時候都要冷靜,不禁將碧靈花失蹤那天,一切一切都回想了一遍,同時也是考慮白如風和柳東的話,真實性到底有多大。

傅博不得不做其他的考慮,這個洞穴雖然很大,但是在這些天中,一直苦苦尋找,加上精神靈鳥的存在,傅博已經將洞穴之內,探尋了個便,卻始終沒有發現碧靈花的身影。

就在傅博苦思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人向他這邊靠近,雖然傅博處於在思考之中,但是感知一直釋放,以免被人發現,同時,焚心炎龍所分解的粘液,一直處於釋放的狀態,根本就沒有收回過,幸好的這焚心炎龍的分解粘液,是不耗損傅博的靈氣,要不然的話,傅博此時恐怕也承受不住靈氣耗損。

沒有任何的猶豫,傅博直接施展迷幻步,他的方向是山洞頂方,那裏不僅黑暗,不容易不人察覺,可謂是最好的隱匿之處,沒過多久,腳步聲傳來,傅博向下望去,卻是發現一男一女正向著讓這邊走來。

隻是那女子看上去給人一種怪異的感覺,至於哪裏不對,傅博也是說不上來,但是聽到她的說話的聲音,差一點讓傅博從洞頂之上,掉了下來,隻聽那女子道:“酒鬼,教主可能要離開幾天,他吩咐我們要好好看守束素宮,你知道裏麵到底有什麽?”

這女子的聲音溫醇低沉,卻是男人的聲音,這讓傅博大跌眼鏡,這女子楊柳細腰,柳葉彎眉,櫻桃小嘴一點點,卻也是難得的美女,當然了,那也要是別說話的前提下。

“色使,裏麵是什麽不是我們能管的,隻要聽從教主的吩咐便好,其他的我們一概不知。”說完,男子上下打量了女子一眼,隨之從腰間取出一個酒葫蘆,猛灌了兩口,接著道:“我現在都不知道你是男是女了,我看你還是別修練那種**,你現在看看你,哪有一點男子的樣子。”

“討厭了!幹嘛這樣說人家嘛?要然今晚我就去陪你,你說呢?”此時的色使的聲音忽然變成了女子的聲音,而且那聲音之中竟然還富有磁性,同時也是充滿了誘惑性。

傅博能清晰的看到,那男子在聽完色使的話以後,很明顯的打了個激靈,隨之拿起酒葫蘆猛灌兩口:“你個死人妖,你在誘惑我,我就跟你急,你看你現在都成什麽樣子了,好好的男人不做,非要做不男不女的人妖,哼……”

男子的話,讓傅博徹底呆住了,那外貌堪稱美女的色使,竟然是個男的,而且好像是修煉了什麽**,才變車了這樣,現在他終於明白,在和赤猴分開之時,他為什麽要自己特別小心色使,像他那樣的美貌,恐怕任何一個男人都是難以拒絕,更不用說辣手摧花了。

就算是傅博,在沒有得知色使是男人之時,都有心思放他一碼,可是此時,他們的談話,已經讓傅博對他們動了殺心,束素宮,看來那裏麵應該就是關押碧靈花的地方。

不在猶豫,傅博緊跟在他們的身後,當然了,傅博所走的道路是洞穴的洞頂,如果仔細觀察,卻是能發現,傅博之所以能倒掛在洞頂,那是因為,他的雙手已經插入了洞壁之內,而且還沒有任何的聲音,可見傅博的雙手力氣,已經達到了什麽程度。

這束素宮說白了也是一個山洞,隻不過這裏卻是幽冥教的禁地,沒有教主逆天的允許,是不允許其他人靠近這個地方的,就連四使也不行,如今色使和酒使來到此地,也是經過逆天的允許,他們才敢靠近這裏。

當色使和酒使來到一個通道之後,隨後按住洞壁上的一塊凸起的石頭,隻見,洞壁竟然緩緩的向兩邊移動,最後竟然變成一個可以容納兩人一個洞口,這讓傅博心中驚訝,怪不的自己怎麽尋找都是無法找到,原來這洞穴之內,竟然還有這樣的地方存在,如果不是碰巧遇到色使和酒使,恐怕自己在尋找也無法找到這裏。

不在猶豫,傅博施展迷幻步,就在石門,快要關上之時,一個閃身便衝了進去,隨之那石門便已經關上,傅博沒有任何的遲疑,趕緊在次施展迷幻步,一躍而起,直接抓住了洞頂之上。

“色使,你有沒有感覺到,咱們身後好像有一隻眼睛在盯著咱們?”就在此時,酒使突然停下身形,向身後望去,卻是發現什麽都沒有,這讓他不禁開始疑惑,並問色使有沒有這樣的感覺。

“好像是有,也許咱們這幾天太累了,又沒有出去透透風,所以才會出現這種錯覺。”色使雖然也是有這樣的感覺,但是身後卻沒有任何的動靜,而且他還用精神力探測過,並沒有發現什麽可疑之處。

酒使也是半信半疑,難道真的是自己感應錯了,不可能的?苦思無果,也想不到其中的原因,便猛灌一口酒,緊跟色使身後,這是一處走廊,但與外麵的差異很大,外麵的洞壁甚為平整,像是被人刻意打磨的一樣,但是這裏的洞壁卻是凹凸不平。

在走廊的兩邊,每隔數十米,都會有一個被掉起來的火盆,讓走廊的光線有些昏暗。走廊很深,沒有任何的彎路,而且還是向地下延伸著,傅博心中疑惑,怎麽這束素宮會設的這麽隱秘,那裏麵到底有什麽秘密嗎?

過了許久,就在傅博心有不耐之時,卻是遠遠看見了這走廊的盡頭,那裏是一個巨大的石門,石門兩側各有一隻黑色的石獅,在那石門正上方,三個束素宮三個大字特別醒目。

當傅博靠近之時,心中甚為激動,因為到了這裏,他竟然感覺到了碧靈花的氣息,而且就在這石門的後麵,但是那氣息顯得特別的虛弱,如果不是傅博感知力強大的話,卻是很難感應的到。

這讓傅博心中甚是焦急,從氣息上來說,此時的碧靈花正承受的莫大的痛苦,而且還有隕落的可能,這讓傅博怎麽能受的了,強忍心中的那份焦急,這石門必要機關,如果自己硬闖的話,還有可能會危及碧靈花的生命。

傅博知道,此時絕不是魯莽的時候,隻能等待,更是希望那色使和財使能知道機關的所在,同時也是祈禱著,讓碧靈花千萬不要有事,心中焦急與憤怒摻雜,明明感受到了愛人的氣息,卻是不能去相救,那種滋味可謂是最難受的,傅博一直忍受著這種難受,苦等兩個時辰之久,這兩個時辰對他來說,就像過了好幾個世紀。

終於,那色使也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便向左側那個石獅走去,同時雙手就要按住那石獅的兩隻眼睛,那酒使見狀,趕緊上前阻止,同時怒道:“色使,牛不想活了嗎?如果你不想活就不要連累我。”

“酒使,我也是忍不住心中好奇啊!難道你不想看看裏麵是什麽東西嗎?自從教主出去一趟之後,這裏就不讓我們進來,我想裏麵一定不可告人的秘密。”色使也是有些不滿的道,心中的那份好奇,實在是讓他無法忍受。

“你就不要添亂了,教主的脾氣你可是知道的,要是讓他知道我們進入這束素宮內,那麽我們兩個人都吃不了兜著走。”酒使也是無奈,雖然心中也是好奇,但是這束素宮可不是說進就能進的,必須要有教主的命令才行,要不然,肯定會受到逆天的責罰,那種責罰要比殺了他們還要難受。

酒使見色使遲遲不肯說話,以為他是聽了自己的勸說,可是當他回過去看色使之時,卻發現,色使眼神充滿了不可思議,就那麽直直的盯著前方,順著色使的眼神看去,酒使明顯一愣,隨之表情便和色使一樣。

在他們不遠處,鬼使就站子那裏,隻不過此時的他眼神呆膩,空洞無神。酒使和色使並未發現鬼使的這一點,他們不知道,此時的鬼使到底是人是鬼,不是說他已經掛了嗎?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幽冥教的四魔使,雖然平時長鬧別扭,但卻親如手足,鬼使突然暴斃的消息,傳到他們耳朵裏,還讓他們傷心很久,但他們卻是不願表露出來罷了,如今在見到鬼使,卻讓色使和酒使甚為意外,一時間卻是忽略了他是怎麽來到這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