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收,你還是把這個還回去吧。”聽到這玉佩的作用,傅薄心中微驚,他沒有想到,黃文博會送給自己這麽貴重的東西。

同時,心中也是疑惑,經過曲海風這件事,黃文博對人應該處處提防才是,為什麽還會將這決定中原帝國命運的東西交給自己呢?

見傅博推脫不肯接受這塊玉佩,風大師心中暗自點頭,能不被權利誘惑,實屬難得,現在他對黃文博是越加頃佩,在黃文博說要送給這塊玉佩時,風大師的想法和傅博一樣,同樣不明白他為什麽要把這塊決定帝國命運的玉佩,要交給傅博,要知道,他和傅博隻是相識幾日而已。

黃文博給風大師解釋的很簡單,隻是說我已瞎過一次眼睛,不會在瞎第二次,他相信傅博是能挑起重擔之人,是個負責任的人,更相信他是個不被權利誘惑的人,當時風大時不明白黃文為什麽那麽自信,現在他終於明白其中的原因。

雖然傅博拒絕接受玉佩,這個樣子可以裝出來,但是傅博在拒絕的同時,那眼神清澈不含一絲雜質,更沒有權利所迷惑的,就是這樣,才讓風大師相信黃文博的話,更讓他對這個弟子刮目相看。

風大師沒有在接過玉佩,隻是告訴傅博,如果要還讓他自己去還給黃文博,他不會為了這件事而單獨的跑一趟,因為他和風月要和傅博他們一起上去仰光帝國。

這讓傅博心中甚是高興,畢竟他也舍不得和風大師離開,如今得知風大師要與自己同行,他是一百個願意,至於那塊玉佩,隻有自己先保管著,等日後有機會在還給黃文博便是。

中原帝國皇宮之內,一身黃袍的黃文博仰望天空的圓月,暗歎世事無常,曾把酒言歡、談天論地的至交好友,卻無情的背叛了自己,如果不是傅博,恐怕中原帝國的百姓,還在水深火熱之中吧!

袁晉鵬在其身旁,雖然他與黃文博相識十數載,但他始終無法看透黃文博,尤其是黃文博決定將聖魂玉交給傅博時,更加讓他想不明白,雖然黃文博說出了理由,但是那理由也太過牽強了些,袁晉鵬知道,這其中一定還有著其他的原因。

“怎麽?很奇怪我為什麽把聖魂玉交給傅博吧?”雖然黃文博沒有看袁晉鵬,但他好像知道袁晉鵬的想法一般,微笑著問道。

袁晉鵬心中苦笑,自己在他麵前好似透明一樣,什麽心事都隱瞞不了他,對於這種情況,袁晉鵬也隻有無奈搖頭:“確實,暗照常理來說,你剛經過曲海風的背叛,對其他人應該不會那麽信任才對,雖然你說相信傅博,但我想應該不止這樣吧?”

黃文博笑了笑:“有些事情是不能按照常理去看待,就像曲海風,我們平時誰能看出他有反叛之心呢?我之所以那麽相信傅博,是因為我在守護宮求他幫助時,我說如果他肯幫忙,我願把國主之位讓給他,當時我沒有開玩笑,完全就是那麽想的。當時傅博的眼睛裏沒有一絲興奮,或者說,而後卻沒有因為我這句話而答應,反而是風大師的一句話,便讓傅博答應,可見他是重情之人。”

“你為風大師擋下那一掌,應該也是為了傅博吧?”聽了黃文博的話,袁晉鵬不禁想到,黃文博為什麽要替風大師擋下那一掌的原因。

“也不完全是,畢竟風大師在帝國危難之時,肯伸出援手,雖然最後沒有成功,但帝國欠他一個情,那一掌我必須要替他擋,而我也覺得這一掌擋的也值,不是嗎”

袁晉鵬苦笑,這一掌擋的的確很值,雖然讓黃文博險些送命,卻換來一個前途無量的傅博,還有風大師,以及天罡七子的加入。這一切讓他是萬萬沒有想到的,在事情結束以後,黃文博便邀請風大師加入守護宮,而風大師反而沒有拒絕,還一口答應下來,而且還帶著天罡七子一起加入。

雖然風大師加入守護宮,但是不受任何限製,除了中原帝國受到無法解決的威脅時,其他時間可以他可以去任何的地方。

袁晉鵬沒有想到,這一切都在黃文博的算計之中,這人睿智一生,對待任何事拿捏的都相當準確,恐怕他這一生做的唯一的錯事,就是太過於相信曲海風了。

黃海風輕歎口氣:“曲海風為帝國建功無數,隻是被衝昏了頭腦,加以太想給他的兒子曲陽極大的權利,所以才會被人利用,升起反叛之心。可是他又怎麽知道我的用心良苦,我之所以不給曲陽加封進爵,就是希望培養他做我的接班人,隻可惜…,哎…!現在我不得不令某人選。”

聽了黃文博的話,袁晉鵬心中微驚,沒有想到黃文博竟會有這樣的想法,如果曲海風在世的話,會不會因此而悔斷了腸子,他的所做所為不緊葬送了自己的性命,還斷送了曲陽的前程。

黃文博雖然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卻膝下無子,雖有修為在身,卻因國事繁重,無法靜心修練,導致無法突破瓶頸,這讓他不得不考慮帝國的未來,本是打算讓曲陽作為接班人,隻因曲海風的叛變,將他的計劃全部打亂,如今曲陽變的癡傻,肯定不能為宜重任,所以黃文博也隻好令某人選。

袁晉鵬深知這一點是黃文博的痛處,也不願提及此事,如今突然提起,想必他心中已經有了人選,不知為何,腦海之中突然閃過一道熟悉的身影,這讓袁晉鵬不禁驚訝:“你不會是想讓他…………!”

黃文博深深的看了袁晉鵬一眼,並沒有回答他的話,隻是微笑不語,隨之便在次望向天空,心中卻是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他能否答應我這個請求呢?

一連幾日的趕路,讓傅博等人進入了旬日帝國境內,他們此時都有著召喚師公會發放的令牌,所以在過邊境之時,並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攔。

在旬日帝國逗留幾日,傅博等人便再次趕路,看那摸樣應該很著急的樣子,其他人曾問過傅博,為什麽這麽著急的趕路,傅博隻是一臉凝重,說自己有可能要再次提升修為,朱龍他們不明白,為什麽提升修為還這種表情,但是風大師和風月卻是知道,傅博與普通人不同,這次跟隨傅博去仰光帝國,也正是印證他們心中的疑惑。

風大師帶來的馬車甚是豪華,裏麵坐他們十人竟不顯擁擠,而且在這些天的連續趕路,也沒有感到任何的疲憊,這一路上,可以說相對平安,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

隻是有一點,讓傅博心中不禁疑惑,自從風大師與自己等人同行後,南宮嘯和赤猴兩人卻是出奇的安靜,而且在看向風大師的眼神,竟然有些怪異,這可與平日的他們大差相隔。

而風大師看向他們的眼神也同樣如此,不知道這三人在搞什麽鬼,後來在一次的休息的時候,朱龍才告訴他其中的原因,原來這兩個家夥竟然把風大師密室之內的東西,全部洗劫一空,而如今風大師與自己等人同行,卻是讓他們心中害怕,風大師會因此遷怒他們,畢竟那可是價格不菲的財富。

知道了其中的原因,不禁讓傅博搖頭苦笑,但是風大師都沒有說什麽,他也不好去挑明。

這幾天最讓傅博驚喜的應該是關於朱玉瑩的事,有了神針老母之稱的風月在,朱玉瑩的問題自然可以得到解決,朱玉瑩隻不過是承受不了打擊,自我封閉,生活在她的個人世界裏,隻要去這個世界,將她拉回來,所有的問題便可以得到解決。

隻是這個人必須是傅博,因為朱玉瑩是因為傅博才將自我封閉,所以也隻有他能將朱玉瑩拉回現實的世界裏,隻是這種辦法是不能被人打擾,所以也隻有回到仰光學院的時候,才能為朱玉瑩治療。

這一天,陽光明媚,天氣有些炎熱,經過十幾天的趕路,傅博等人已經進入了仰光帝國境內,並且能遠遠的可以看到仰光城內,時隔幾月,仰光城沒有任何的變化,依然是那麽的繁華,隻是眾人卻經曆了生與死。

看到仰光城,傅博的臉色變的不怎麽好看,畢竟曲海風的叛變有著仰光帝國的支持,而且還險些要了自己等人的性命,如果不是眾人運氣好的話,那麽恐怕早已經離開這個世界。

“傅博,你打算怎麽做?”朱龍在傅博身邊,看出了傅博的臉色有些變化,不禁問道。那意思很明顯,無論你做什麽,他都會站在傅博這一邊。

“我們進城,直接回學院,至於其他的以後在說,這筆賬我會記下的,隻是現在不是質問的時候,畢竟我們沒有證據,要是白如風一口否定,我們也沒有辦法,”傅博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去找白如風的麻煩,畢竟他是一國之主,如果真的去質問他,那麽對自己等人也沒有任何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