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我的災難似乎到頭了冽風?!”聽見那聲音,我驚喜地轉過身去直揮手,不得去想他剛剛說的那話是什麽意思,甚至也忘記了自己不久前才從他身邊偷溜出來,“你從島上回來啦?”“隻是幾天,你就能把自己弄成這副德行,你說我還待得下去嗎?”冽風說著緩步向我走來,跟在他身邊的毫無疑問就是那威風凜凜,讓我每次看到都想上前捏兩下的飛羽。

什麽叫“這副德行”嘛,除了還有些傷還沒好外,我現在的身體狀況可是在剛剛那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精靈的幫助下恢複到了最佳狀態呢~冽風輕輕撥弄著我的頭發,笑道:“你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麽樣嗎?”看著那被拉到眼前的頭發,我這才注意到,我那漂亮的銀色長發竟然變得黑焦一團,並且還沾滿了不少泥土灰塵。

用手摸著有卷卷蓬蓬,毛毛糟糟的感覺。

咦?好像還摸到了什麽東西……用手扯了下來一看:燒焦的樹枝一根……不用想了,絕對是那場火災搞得鬼,居然把我的頭發給燒這樣……如果不是係統每隔一段時間會刷新一次的話,我現在鐵定要大哭一場了。

不僅如此,此刻仍不知死活依舊閃耀著五彩光茫的寒魄也是如此,衣袖上被燒了一大塊,那原本奶黃色的衣袍則變成了髒黑色,燒焦的痕跡隨處可見。

此外,方才被襲擊而產生的箭傷和刀傷更是在這件髒髒的袍子上留下了幾個大洞……老實說,如果不是這煩人的光地話,說不定看見地人會以為這是件乞丐服呢……而我的雙腳。

由於輕雲就像是用絲帶綁著腳一樣。

所以基本是**著的,可是現在,原本白淨的腳丫子上也沾滿了泥灰,甚至還有兩,三片被燒焦殘留的小樹葉沾在上麵。

可想而知,眼目所及之處都已經變成這副德性了,如果臉上現在還幹幹淨淨的話那才奇怪了,所以我隻要略加使用想象力就能知道,現在整張臉應該也差不多黑一塊白一塊,估計就是剛從哪個煤窯鑽出來的那樣。

我暗暗吐了吐舌頭。

又送了個大大的鬼臉給他,而冽風隻是無奈搖了搖頭。

剛想拉著他說話,隻感覺他握有天雷的右手在我身後一揮,聽見“喀—”聲,轉身望去,就距離我不足半步的地上出現了一枝斷成兩半地箭枝。

而那張弓之人正以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這一幕。

他手上那張弓弦仍能看到在微微顫動著。

就說嘛,讓我一心兩用還真難。

這不,隻顧著冽風,倒把那迫在眉睫的災難都給忘了。

甚至剛剛被偷襲還差點被殺回城的怨氣的也一鼓腦兒的就消失不見了。

隻是冽風在看見我身臂上那道最深地刀口,表情一下子變得冰冷無比。

“雙手重劍天雷…白獅鷲……你是冽風?!”“乖,在這裏和飛羽玩會兒。

等我先把這些無聊的人收拾了。”

乖?!玩?!好奇怪…為什麽我總感覺那是對小孩說話地用詞呢……能不動手在一邊玩當然好。

於是我便準備去逗弄飛羽。

可是…它不知道是不是擔心我會將身上的泥土全蹭到它那白羽上去,反正一見我靠近便虎視眈眈的盯著我,一幅“你要是再敢過來。

我就啄你的架式。”

於是,識相的我隻得乖乖在距離它一步地位置坐下休息。

今天遇到地災遇已經夠多的了,我可不想再有什麽麻煩招惹上身。

不知為什麽,那三人似乎對冽風有些忌禪,明明就是三對一,但那表情卻依舊顯得有些猶豫,全無當初偷襲我時的那種勢氣:明明是看中我地寒魄,卻偏偏又擺露出大義凜然的樣子,好像他們殺我是理所應當,誰讓我倒黴是紅名的,被殺被爆也是自己的錯似的。

這讓我除了生氣之外,更覺有些惡心。

“冽風,我們殺紅名而已,希望你不要幹涉。”

“如果我偏要幹涉那又怎麽樣?”“別以為你盤距能力榜第一就很了不起,以一對三,你也沒什麽好處。”

他們貌似把我給忘了,再怎麽說我在這裏也應該是二對三才是嘛,雖然我現在隻是坐在一旁,但也不應該把我給忽視了啊,我的存在感未免也太薄弱了吧。

於是,為了體現我的存在感,我很努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衝著不遠處喊著:“冽風,飛羽不讓我捏!!”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此時幾顆大大的汗滴正從那三人頭上滴落下來。

“飛羽。”

冽風轉頭僅輕喚了一下,那傲慢無比的飛羽雖然極度不願,但仍聽話的走到我麵前,任由我又拍又捏,沒兩下那被打理的如雪般白淨柔順的羽毛上便多了幾個黑黑小掌印。

“動手吧。”

冽風以單手持著那沉重無比的天雷,站立在原地。

三人交換了下眼色,一同發起了攻勢,似乎想以搶攻來占據一定優勢。

隻見天上雷聲轟嗚,眼前刀箭藍白兩光閃過……附帶著技能的攻擊極有默契的一同落在冽風身上。

畢竟剛剛受到過類似的攻擊,看得我不免有些心驚,心想如果是我的話恐怕這三下一下都避不過。

可是那原本將我逼迫得九死一生的攻擊,在他看來似乎根本算不了什麽,隻見他貌似輕巧的用手一撥便擋開了那接連的兩枝箭枝。

並雙手握緊天雷向著右側猛然一揮,隻聽刀劍相碰的“鏘鏘”聲,等我回過神來時,那刀客手上拿著的便隻有半把了。

在那刀客難以置信的望著手中的斷刀時,便見暗黑色的天雷從他脖子處揮去,瞬間一道白光閃過,地上便多了一具依舊緊握著斷刀的屍體。

冽風揮開衝著麵部的幾箭,微一伏身便向著不遠處的法師和弓箭手快步而去。

遠程攻擊的職業最怕的應該就是被他人搶到近身的位置進行攻擊,一來技能無法正常施展,而二來,他們防禦力一般也不會很好,尤其是法師。

對此我真是深有體會,物理攻擊簡直就是我的惡夢啊,這不,剛剛還被這刀箭逼得我是血嘩嘩直流,生命值更是掉得我都不敢看。

而那個法師,估計我魔防還挺高的吧,那些攻擊傷不了我多少,所以剛剛我根本就是不會管往身上直砸的法術而隻避刀箭,這才堅持了比較長時間。

反正那兩人也差不多,沒有了近身的刀客擋著,戰鬥很快便結束了,雖然冽風身上還出現了些傷痕,但比起倒在地上的幾人而言,那傷口簡直可以不用計算了。

看著那正向我走來的冽風,我興奮的很想拍手,但偏偏左手傷得就是動不了,隻得繼續用那能活動的右手在飛羽的背上拍啊拍,製造些類似的聲音出來。

“手臂讓我看看。”

說著他拿起我的左手臂,將寒魄的衣袖向上撩起,露出了比起身上其他地方而言還略顯幹淨的手臂,隻是那手臂上的傷口連我自己看了都暗暗覺得有些心驚。

“來,坐下。”

把我拉著席地而坐,他便從戒指中取出一個小小的瓷瓶,及水壺,“可能會有些痛,忍著些。”

我聽話的坐著,任由他替我清洗著傷口並上藥。

在《異界》中,雖然小傷可以通過普通的補血藥或是療傷技能得到恢複。

但如果是傷到筋骨的話,那就會至少有好長一段時間不能動彈,甚至如果治療不佳的話,至少要自殺幾次才能恢複原有狀態。

對這個我還是聽晨晨提到過些的,所以在冽風替我療傷時,我難得安靜了幾分鍾,生怕我一吵讓他分了心,那我手臂說不定就玩完了。

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