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 煩人的“小丫頭”(1/3)

溫言沒想到,自己26歲了,竟然還會被一個小丫頭給纏上。

“小哥哥!”一道青春的女聲,若是其他人聽了,恐怕是悅耳的鶯啼,可是溫言一聽到這個聲音就頭疼。

看著眼前比自己低一個頭不止的小丫頭,隻覺得眼皮跳跳,什麽話也不說,直接繞過她,往停車場走去。

金淺淺沒想到他竟然完全無視她,頓時一股氣就從丹田升起,雙手叉腰,氣鼓鼓地對著前麵的男人大罵:“溫言!你什麽意思?竟然敢無視我!?”

溫言的腳步頓了一頓,不過很快就繼續邁動,好似根本就不受她影響一樣。

金淺淺被他氣炸了,當下也不叉腰了,立刻就邁動自己的小短腿,蹬蹬蹬地跑到溫言旁邊,想要伸手去拍他。

可是沒想到,男人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動作,一把扣住她伸來的手,停下了腳步。

“你想幹嘛?”溫言皺眉,看著眼前十幾歲的小丫頭。

“嘿,你終於跟我說話了,剛剛不是在表演沒看到我嗎?”金淺淺麵上慍怒,但是心裏卻樂開了花兒。

我的天,看起來溫和無比的溫言竟然主動拉她手了!抬頭看看,他們之間的距離竟然還不到20厘米!好激動!

溫言可不知道這丫頭心裏在想什麽,見她反問,不由得被她氣笑了,“我是律師,沒有學過表演。”

“呃……”金淺淺的腦子不太靈活,本來就在一心二用,哪裏能聽懂人家溫大律師的冷笑話?

溫言心底歎了一聲,鬆開了人家的手,再一次苦口婆心地勸道:“金淺淺,我再說一遍。如果你是為了上次我失禮的事情,我承認,的確是我不對。我可以接受任何形式的物質賠償。可是這並不包括會接受你荒唐的提議。”

見她皺眉,又要開口,溫言又說:“而且,我有喜歡的女人了。你不用再整天來堵我了。”說完,果然見她錯愕,原本紅潤有活力的臉上變得有些蒼白。

頓時心下不忍,可是溫言也知道,這個時候若是不說清楚,恐怕以後更加難說清。當下狠了狠心,說:“以後,別來找我了。”說完,轉頭就離開了。

等到溫言再開車出來的時候,車庫外麵已經沒有看到人了。溫言鬆了一口氣,可是心底卻莫名地有些失落。

他把這歸結為,這是他對欺負了人家小女孩的愧疚

。畢竟,一個小女孩連續一個月都來自己律師所門口堵他,這樣的毅力,恐怕不是一般的女孩子能夠承受的,偏偏,他還不得不拒絕……

溫言想,若是有機會,他應該要補償的。感情是不可能了,雖然他現在沒有喜歡的女人,但是他也不可能去喜歡一個未成年人,一個跟自己妹妹差不多年紀的小女孩,他溫言又不是變態。

可是,溫言的補償卻遲遲送不出去。

自從那次金淺淺被他勸走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了。溫言心底的愧疚更深了,看來,他是真的把一個跟溫暖一樣年紀的小女孩給傷了,即使為了她好。

時間越久,溫言就越覺得自己做的不夠好。就算是要說清楚,他明明可以選擇更委婉的方式,而不是這樣單刀直入,紮人心。

“咦?”李士楨誇張地往他身後瞧了瞧。

“幹嘛?”溫言看神經病一樣看他,在思考自己今天答應跟他一起出去喝一杯是不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李士楨壞壞地笑了笑,一手勾住溫言的脖子,壞笑道:“上次整天來堵你的小丫頭呢?怎麽今天不見了?”

溫言一愣,眼前立刻浮現出那天在車庫,那個小丫頭臉上的蒼白,心裏忽然有些悶得難受。一把推開李士楨的手,臉色不太好看。

“你這怎麽了?”李士楨沒想到他會突然動作,差點沒被他推的一個踉蹌。

“積點口德,人家還是孩子。”說著,就拉開車門,上了車。

李士楨兩手一攤,簡直要被他氣笑,孩子?他這兄弟是不是情傷過重,傷了腦子?雖然他總是小丫頭、小丫頭的叫,可那是因為人家長得嬌小。但是就憑他多年從醫的豐富經驗,那絕對是個剛剛成熟的蜜桃,可不是什麽孩子!

不過,李士楨觀察了一下好友的臉色,顯然不大好,這些話在喉嚨裏轉了幾圈,最後還是沒說出來。油門一踩,車子就朝著酒吧駛去。

一進酒吧,嘈雜的重金屬音樂就刺激著人的耳膜。李士楨輕車熟路地來到吧台,給他們一人要了一杯龍舌蘭加冰。

溫言也不知怎麽了,原本隻是想著許久沒有約了,就出來走走過場,可是沒想到來到這裏,酒就一個勁兒地灌,看得李士楨連連給酒保使眼色。

開玩笑,那可是洋酒,度數可高著呢!要是給這溫律師喝進了

醫院,估計他也不好過。

“怎麽,換了?”溫言皺眉,舉著手裏的酒杯。

李士楨見他酡紅了兩頰,便知道他是有些醉了,連忙安慰說:“酒沒變,是你喝多了,膩。”

這要是清醒的人聽了這話,估計得笑噴。酒喝多了還會膩?真是要把人笑死。可是溫言卻已經有了三分醉意,平日理智的頭腦,現在都懶懶地罷工,竟然信了他的話。

李士楨見他沒有再問,鬆了一口氣。接著,肩上就搭上了一條雪色的玉臂。

“帥哥,有沒有興趣請我喝一杯啊?”李士楨很快就抱著那女人走下了舞池。

走之前還不忘叮囑酒保要看著溫言,酒保當時應下,可是時間越晚,酒吧的人就越多。因為後麵喝的都是低度酒,溫言喝多酒,突然想去洗手間。

解決完生理需要,又洗了把臉,即便兩頰酡紅,溫言的酒也醒了大半。

“帥哥~有沒有興趣——”

“抱歉,沒有。”不等上前的女人把話說完,溫言就冷著臉一把把人推開,一張清俊的臉沉下來還頗有威嚴。

那女人雖然心有不甘,但是見他如此又不好再上前,隻好扭著腰走了。

“唔!”

溫言一僵,原本發冷的眸子驀地睜大一瞬,沒有動彈,低頭看著撞到他懷裏的女人。

“嗬嗬,不好意思啊,我有些醉了。拜托讓讓,我要去廁所。”說著,女人就要推開他往裏麵去,可是喝多的女人力氣哪裏敵得過男人?

溫言不僅沒有被她推開,反倒是她踉蹌了幾步,卻被男人一把摟進了懷裏。

“唔~你幹嘛啊?”女人清醒時的聲音就是軟軟的,現在喝醉了,聲音更是軟綿綿的,溫言隻覺得好像一股電流從他耳膜一直透到尾椎骨,一陣酥麻。

“你放開我!”金淺淺似乎知道了自己遇到了麻煩,開始掙紮起來。

溫言的呼吸猛地一窒,一手緊緊地箍住女人纖細的腰,一雙溫潤的眸子竟然也露出一點兒怒意,掩蓋裏其中的暗色。

“金——淺——淺!”男人咬牙切齒的聲音。

金淺淺突然打了個寒顫,熟悉的聲音和陰冷的語氣,以及腰間箍得她發疼的手臂,讓她的酒登時醒了五分。睜開迷蒙的眸子,定睛一看,頓時心裏一顫,這會兒,酒已經醒了大半。

“溫、溫言?!”金淺淺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