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巔峰真人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旁邊的戴君張大嘴巴,幾乎能塞進去一隻鴕鳥蛋,他是被嚇成了這樣。要知道他為老祖宗準備的接風宴不但豐盛,而且量很足,一共十八個菜呢。

可現在桌子上隻剩下十八個空盤子,兩壇五斤裝的好酒,也同樣被喝了個一滴不剩。

“勉勉強強八成飽。”老不死的揉著滾圓的肚子說:“看在今天時間緊的份兒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明天一定要多準備幾個菜,酒也多準備一點兒。”

“是,巔峰老祖。”戴君趕緊站起來說。

等老祖宗離開之後,他一拍腦門兒:“到底是因為太長時間沒吃東西,還是元聖期修真者的食量本來就大,照這麽下去,逍遙派總有一天會被老祖宗吃窮,吃的一根毛都剩不下。”

巔峰老祖回房的路上撒了一泡尿,哼著小曲兒打開門,頓時眼睛就直了。

隻見大**坐著兩個千嬌百媚的美女,她們穿著半透明薄莎做成的長裙,胸口的兩點嫣紅,和下麵一抹黑色叢林若隱若現。

老不死的馬上感覺到胸中欲火燒了起來,褲襠裏那根數百年沒有用過的玩意兒,也有了抬頭之勢。

“你們?”他咽下一口唾沫,但還是感覺口幹舌燥。

“我們是來伺候巔峰老祖的,是戴君讓我們來的。”其中一個美女嬌滴滴的說。

“好,太好了!”老不死的化身為狼,直接撲了上去,很快便傳出撕裂衣物的聲音,以及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的叫喊聲。

十幾分鍾後,巔峰老祖像是一條累壞了的老狗,趴在兩女玲瓏有致的身體上喘著粗氣,雙腿間的那條東西耷拉著,像是一條剛死過不久的毛毛蟲。

兩個女人臉上帶著不滿足的神情,老不死的喘了好大一會兒,才開口問道:“你們是從哪裏來的,小戴可以嘛,能給老祖我找來這麽漂亮的女人。”

其中一個開口道:“我們本來就住在逍遙派,之前是董乾坤的小妾。”

“什麽?”老不死的瞪大眼睛:“你們是董乾坤的女人,老子豈不是幹了扒灰的事情嗎?姓戴的是怎麽搞的,竟然把徒孫的女人給我送來,他不想要命了嗎?”

另一個女人趕緊說:“不是的老祖,是我們自願來服侍您的。董乾坤死後,我們就成了小寡婦呢,生活無依無靠,老祖您可一定不能生氣,不要把我們趕走好不好?”

說完,兩女很有默契的展開行動,一個用嘴含住了那條軟趴趴的毛毛蟲,另一個來了一招神仙采葡萄。

老不死的馬上舒服的閉上了眼睛,嘴裏發出哼哼的聲音,說:“既然你們男人死了,作為逍遙派的老祖宗,我有責任照顧你們。以後就留在我身邊吧,不會不能跟任何人再提你們是董乾坤的女人,記住了嗎?”

“謝謝老祖。”兩女用含糊不清的聲音說。

在她們的不懈努力下,一個小時後老不死的終於衝展雄風,這回堅持了二十分鍾,比之前有不小的進步呢。

距離不遠的一座小樓上,戴君看著帶有搖曳情形的那扇窗戶,笑著自語:“怪不得老祖閉關三百多年,都沒有獲得飛升的機會,凡心那麽重,能飛升才怪。”

……

秦少回到家,眾女都在。

這讓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因為平時大家都有事做,除了下班之後的晚上,白天很少有全都在家的記錄。

難道是專門迎接老公我的,想到這裏,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揚。

沒等他開口,梅卉就首先說:“小烽,跟你去苗圃的那個女孩子,是什麽人啊?”

她們三人看的清清楚楚,晴雅是直接消失在畫麵中的,更加證明了他們的猜測——這個女孩不簡單。

秦烽先是一愣,然後馬上就明白了,笑著說:“她是監察使,負責我們華夏修真界,名叫晴雅。我跟董乾坤他們的衝突,就是晴雅幫忙解決的,十幾個門派的高手們死的死傷的傷,相信他們已經學會老老實實做人了,嗬嗬。”

“監察使,還真有這麽個人啊。”林采薇發出驚歎:“原來我一直以為這是個傳說中的人物,畢竟數百年來監察使都沒有出現過。據說他們的職責是監管修真者,誰敢不按規矩辦事,就會遭到嚴厲打擊。”

秦少點頭說:“沒錯,我給飄渺真人那幫家夥挖了個坑,他們一頭栽進來,不但破壞了很多設施而且還殺了人,結果被晴雅一個個全收拾了。”

原來如此,眾女心中的疑惑一掃而光。

梅卉笑著說:“因為她幫了你,所以你把她帶到苗圃那邊,而且任由她挖取幼苗,對嗎?我納悶兒的是她怎麽會對那些藥材感興趣,身為監察使,應該是見過大世麵的人吧?”

“毛。”秦烽想起這件事就覺得吃虧大了,說:“那些珍貴的藥材,不光在咱們這裏絕種,在她們那邊也早就不存在了。我多麽希望她帶回去的那些幼苗,全都被她種死掉,要不然時間長了,這些東西就不值錢了。”

方芳反駁說:“不見得吧,人工培育的跟小鼎裏生長出來的,有著本質的區別呢。”

“嗬嗬,也是。”秦少心裏好受很多,這種情況,就好比野生人參和人工培育的人參,在表麵上看沒什麽區別,甚至人工培育的還更加粗壯一些,但功效卻差著十萬八千裏呢。

再加上晴雅一看就是那種嬌生慣養、養尊處優的女孩子,她能把那些幼苗全都種活,已經很不了不起了,難不成她還有把它們向全宇宙推廣的能力嗎?

相當的不靠譜,嗯。

某個空間,晴雅接連的打了好幾個噴嚏,以至於一株剛剛栽進花盆的幼苗,被吹的東倒西歪,最後幹脆直接斷成兩截。

“我去!”她氣呼呼的站起來,臉上帶著不少泥土的痕跡,抬頭看著天喊道:“怎麽回事嘛,為什麽老是打噴嚏,我是監察使好不好。難道有人在背後說我壞話,別讓我知道是誰,否則你就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