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一絲不掛的身體,正在進行著某種激烈運動。

這是映入方芳眼簾的畫麵,梅卉的臉被濕漉漉的頭發遮著,她已經深陷其中,根本不知道她的到來。

作為小攻的秦烽,第一時間發現了這個不速之客,他壞笑著轉過臉看著她,腰部動作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一邊繼續快速活塞運動,一邊說:“芳芳來了,要不一起加入吧!”

可憐的方助理,這才回過神兒來。

“啊!”她先是一聲極為高亢的驚叫,然後轉身就跑,一張臉更是羞紅的成了猴屁股。

“哈哈,還害羞了,芳芳你距離這一天也不遠了!”秦烽厚著臉皮喊道。

方芳幾乎是奪路而逃,衝出總裁辦公室,跟一個人撞在一起。

對方也是女的,兩人差點兒同時倒在地上,好在對方反應速度快,一手扶住了旁邊的柱子。

“方助理,你這是怎麽了,跑的太快了!”羅曼穩住自己身形的同時,也幫助她避免摔倒的可能。

方芳麵色一緊,神情慌張的說:“沒……沒什麽,我還有事,先走了,再見羅經理。”

說完,她繼續奪路而逃,腦子裏剩下的全是二人大戰的畫麵,以至於差點摔倒這件事,她根本沒往心裏去。

看著快步消失在走廊裏的方助理,羅曼表示不解,搖著頭自語道:“什麽事兒啊,這麽急?肯定是跟通擁合作的事情,要不然她能這麽激動?”

羅曼是來找梅卉的,她見總裁辦公室的門大開著,方芳又是剛從裏麵出來的,就沒多想什麽,直接邁動兩條長腿走了進去,同時開口道:“總裁,公司的員工資料已經整合完畢,我是打印出來給您還是直接發到您郵箱……”

什麽聲音?

羅曼停下要說的話,豎起耳朵仔細聽。

衛生間方向傳出女人慘呼的聲音,聽起來聲音的主人很像是總裁梅卉。

她出事了?肯定跟之前的方芳逃走有關,回想方芳之前的驚慌失措和落荒而逃,她覺得事情肯定很嚴重。

一個箭步衝過去,她喊道:“總裁,你怎麽了……啊!”

和剛才方芳的驚呼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羅曼比她表現的稍微鎮定一些,沒有愣在當場,而是轉身就跑。

羅曼以為方芳和梅卉之間發生了某種暴力衝突,一個嚴重受傷一個奪路而逃,所以才不假思索的衝過來,誰知看到的是兩人大戰的場麵。

這回,輪到秦大少苦笑了。

他以為是方芳去而複返呢,要是這樣的話,就說明美女助理做好了獻身的準備,就能來個一龍戰雙鳳,豈不美哉。

所以聽到腳步聲傳來,他沒當回事兒,誰知道出現在門口的竟然是另外一張臉——人事部經理羅曼。

這次的烏龍擺的有點兒大,方芳畢竟是自己人,被她看到沒什麽大不了的,就像秦大少說的,她早晚也有這一天的。

可羅曼是外人,被她撞見這麽火爆的一幕,不太合適呢!

再看美女總裁,在秦大少不知疲倦的耕耘下,她接連登頂,此刻已經耗盡了力氣,要不是被他抱著,早就軟倒在地上了。

剛才發生了什麽,她並不知曉,隻記得好像有人大聲喊了兩次。

算了,事已至此,相信她們兩個都不是大嘴巴,會把看到的事情到處宣揚。

秦大少突然加快節奏,接著一聲低吼,伏在美女總裁的粉背上不動了,隻剩下大口大口的喘息。

一場大戰,就此平息。

人事部,羅曼氣呼呼的把杯子摔在地上,自語道:“這叫什麽事兒!白日**也就算了,竟然還大開著門,歡迎大家參觀嗎?”

她覺得自己肯定會長雞眼的,看了不該看的東西。

不對啊,方芳是從總裁辦公室裏衝出來的,難不成她也看到了?

羅曼大眼睛一轉,心道肯定是這樣,不然的話她幹嘛慌著往外逃,而且言語慌亂。

對,一定是這樣!

她基本上已經理清楚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方芳無意中撞見總裁和董事長的奸情,落荒而逃還忘記了關門,然後才發生了後來的事情。

“這個方助理真是的,看到了不該看的,也不提醒一句!”羅曼認為責任全在方芳身上,當時主要提醒一句,哪怕是簡單的說一句總裁不方便,姑奶奶就不會進去了。

流年不利啊,剛到公司就遇上這麽攤子事兒。

她很確定看到赤條條的秦烽時,對方也看到了她。

至於梅卉有沒有看到她,已經不重要了,秦烽難道不會說給她聽的嗎?

這下好了,同在一家公司,低頭不見抬頭見,以後見了麵得多尷尬啊。換成別人也就算了,可偏偏是公司的董事長和總裁,相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過,太難了。

而且她發現一個更恐怖的問題,那就是她的腦子裏不斷的浮現出看到的畫麵,以及董事長線條分明、充滿爆發力的身體。

“我這是怎麽了?”羅曼甩了甩頭,希望把那些畫麵甩出去,卻發現一點兒用都沒有。

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沉聲跟自己說:“羅曼,你必須清楚自己的任務是什麽,不許再想那些肮髒的東西!又不是沒見過男人,有什麽可想的,要把剛才看到的事情全部忘掉!”

樓層的另一角,同樣有個人在對自己說同樣的話。

方芳俏臉通紅,她伏在辦公桌上,旁邊擋著一摞文件夾,生怕被一起辦公的同事看到。

雖說早就知道秦烽和梅卉在一起了,但她還是願意相信兩人之間是“純潔”的,撞見那麽不純潔的一幕,讓還是雛兒的她很是接受不了。

但靜下心來想想,錯的好像不是人家兩個。要不是自己不經允許進了總裁辦公室,聽到響動之後非但沒有離開,反而過去一探究竟,要是沒有這些前提,也就不會發生後麵的事情了。

一想起秦烽壞笑著對她發出邀請的一幕,她覺得耳朵都是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