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英宏當然不願意離開,因為但凡出現異象的時候,總會伴隨出現某些天財地寶。而且多數情況下,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一旦被誰機緣巧合之下獲得,結果一定是受益匪淺。

不光他,之前已經來了好幾撥修真者了,都是因為等級太低,所以根本用不著恐嚇,他們就自行離去了。

隻不過這些人到底是真走了還是假走,又或者是回去叫人,那就說不清楚了。

在修真者們看來,世間萬物隻要是沒有主兒的東西,誰拿到就是誰的。

這種因意象而出現的天財地寶,更是誰都可以搶的無主之物。

“道友,這樣不好吧!”他板著臉說:“對於這種無主之物,修真界的一貫做法是誰運氣好,就是誰的。”

秦少把下巴一抬,哼道:“根據華夏國的法律,任何資源或者是深藏於地下的東西,都是國家的!不光是這些,就連陽光、空氣也是國家的,隻不過是我們的政府仁慈,讓人民免費使用而已。所以,不管是什麽,都是國家的,我現在代表的是政府,不是修真者。”

道友被他氣的渾身哆嗦,要是換做其他人的話,估計早就大打出手了,修真者為了爭奪某種寶物,自相殘殺是經常有的事情。

可他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一旦打起來肯定要吃虧,而且徹底喪失繼續探查的機會。

“怎麽,我剛才說的還不夠明白嗎?”秦大少眼眉一挑,冷聲道:“你也不是瞎子,看不到我們已經開始鑽探了嗎,在這種情況下,誰敢伸手,誰就是國家和軍隊的敵人。怎麽,你想當我們的敵人嗎?”

馬英宏咬著牙說:“如果我是這麽想的,你會怎樣?”

“滅掉!”他直接做了個割喉的動作,說:“想從政府和軍隊手裏搶屬於國家的東西,那就是華夏國的敵人!別人可能對付不了你,但你別忘了得先過我這一關,要不咱們先比劃比劃?”

說話的時候,秦烽對著他勾了勾手指,挑釁的味道十足。

馬英宏怒火中燒,他真想與之打一架,就算是大不過,可以回去叫幫手,金龍派可不是吃素的。

但秦少的下一句話,讓他徹底失去了信心,原話是:“到底打不打,打的話趕緊,老子的時間寶貴著呢。自打進入上品窺天期之後,還沒跟修真者動過手呢,而且是低一級的家夥。”

上品窺天期!馬英宏直接蔫了,別說是窺天期的高手,就算是上品虛庫期,也能把自己打的屁滾尿流。看來想要搶到寶物,必須請師父、師伯他們老人家出手了。

他把拳頭一抱,哼道:“好,算你狠。但山不轉水轉,咱們後會有期。”

“嗯,哥等著水轉的那一天。”他語氣囂張的說。

馬英宏駕起飛劍,快速的離開這裏。

他聳聳肩,笑著自語道:“想從國家手裏搶東西,你真以為自己了不起啊,要說玩兒陰的、玩兒賴的,誰玩兒的過國家啊!”

回到原來的位置,他發現舒雅靜和羅曼不見了,問道:“她們幹什麽去了?”

何慕晴笑著說:“她倆發現了一隻你所說的小魚小蝦,先揍了一頓,然後讓他滾蛋。結果那家夥走的時候,留下一句狠話,她倆氣不過,就追了過去。”

“啊?”他眼睛一瞪:“都動手了,你不是說盡量別挑起矛盾的嗎?”

何領導看了他一眼,哼道:“那是因為對方太囂張,不但不聽勸,而且還出言不遜外加調戲我們,這樣的人不該挨打嗎?”

“那小子什麽等級?”他又問,這才是關鍵呢,別被人家反咬一口。

“上品修魂期。”

我擦,的確是小魚小蝦,別說兩個女孩子聯手,一個就能把他打的滿地找牙。

過了幾分鍾,兩女高高興興的回來,舒雅靜沒等秦大少發問,就主動說:“那小子被搞定了,直接打成了豬頭,全身的經脈沒幾條能保持暢通,就算是配合最好的丹藥,沒幾個月的時間休想痊愈。”

羅曼附和道:“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等級不高脾氣大的家夥,自己打不過,竟然還搬出師門來嚇唬我們,姑奶奶是被嚇大的嗎?”

“那小子什麽門派的?”秦少問道。

舒警花回答說:“好像叫什麽銀海派,我從沒在采薇妹妹嘴裏聽說過這個門派,估計是不起眼的小門派。”

“我也沒聽過。”羅曼說。

秦烽表示同樣沒聽過,剛才馬英宏說的金龍派,他也沒聽過。但可以肯定的是,會有更多的修真者來這裏,以後肯定會越來越熱鬧。

何慕晴眼尖,又看到一個鬼頭鬼腦的家夥,喝道:“這次看我的,你們誰都別幫忙。”

說完,她快速掠去。

秦少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這下好了,看到修真者的時候根本懶得跟對方講道理,直接就要動手,合適嗎?

想想也沒什麽不合適的,修真界全是一幫愛麵子的家夥,而且所有人都覺得既然是無主之物,誰都可以伸手來拿,這種思想很難轉變過來,所以動手是早晚的事情。

除了馬英宏這種有自知之明,而且清楚知道不是對手的人,才會選擇主動離開。

鬼頭鬼腦的家夥還沒來得及多看一眼,就被從後麵來的飛劍刺穿了衣角,然後死死的釘在地上。

嘭……

隨即而來的是一棒槌,這是何慕晴特意準備的,棒槌用韌性最好的鋼做芯,外麵包上一層厚厚的天然橡膠,雖然嚴格說來還是“常規武器”,但是對低等級的修真者,還是很有作用的。

挨打那貨直接趴在地上開始打滾兒,他差點兒沒被一棒槌抽的暈過去。

“你敢反抗的話,姑奶奶就要你的命!”何領導一聲嬌喝,飛劍直接抵在了對方的咽喉上。

“姑奶奶饒命,我隻不過是偷看兩眼,咱們無冤無仇的,你打我幹嘛?”那人一臉委屈的說。

何領導這才意識到自己忘記先禮後兵了,俏臉不由的一紅,但還是硬著脖子說:“誰讓你來這裏的,任何修真者不許接近,你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