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劫天使最後沒能實現同歸於盡的願望,而是形單影隻的隨同伴雷霆天使一道,見死神去了。

兩個家夥從活蹦亂跳到一命嗚呼,發生在不但半分鍾的時間裏,費烈王的餘光清楚的看到這一幕的發生,但他表示無能力為,因為自己也被對手纏住了。

他所擅長的攻擊方式,對伊莎貝拉沒有半點兒作用,因為美女教官也是血族,對此有著深刻的研究。

秦少見她並未落到下風,笑著說:“莎莎,我就先不跟你搶功了,不過哥的匕首可以借給你一用。”

火隕對血族有著致命的殺傷力,這一點毋庸置疑,他把匕首扔了過去。

莎莎伸出左手準確的接住,兩把匕首馬上舞出一片光芒,很快她就得手了,接連在敵人身上留下好幾道口子。

被莎拉維爾割傷還好一點兒,畢竟血族不怕上麵的毒素,可火隕不一樣,這家夥能讓人血流不止,對於體內血液含量本來就很少的血族來說,簡直是致命的。

一開始費烈王沒當回事兒,些許小傷不算什麽,但馬上他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隨著血流速度的加快,他的生命力也在快速的流逝。

他趕緊采用繼續變身的方式,希望可以讓傷口痊愈,但他驚異的發現被火隕割開的傷口,非但沒有愈合的跡象,反而變得更加嚴重。

秦少在一旁哈哈大笑,說:“費烈王,你就認命吧,傻了吧唧的來華夏國找我的麻煩,這是找死。我要是你的話,就老老實實的待在美洲,繼續當自己的土豪。”

費烈王當然快後悔死了,但選擇是他自己做出來的,那就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他開始左右躲避,但還是接連被匕首刺中。

噗……

嘭……

伊莎貝拉豁出去了,用挨一拳換取最佳的進攻角度,在對方的胸口留下一個血洞。

她後退了幾步,嘴角流出一絲血跡。但是相比之下,費烈王受的傷要更加嚴重一些,他用手捂著傷口,單膝跪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莎莎,傷敵一千自傷八百,可不是好的選擇。”秦少在一旁喊道。

“沒關係,隻有有便宜占,怎麽都行。”她笑著說,看來真的沒事。

費烈王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快速的流逝,他舔了一下幹涸的嘴唇,吼道:“華夏人,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善罷尼瑪!”秦少火大了,把右手猛地揮出,一道白色的煙霧隨即產生。

費烈王以為是類似毒煙的東西,就沒當回事兒,但他很快發現自己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這讓他驚恐萬分。

怎麽會這樣?

他哪裏知道這是修真者才能使用的定身咒,而且是秦少花大力氣製作的高級貨。

“莎莎,那貨動不了了,你上去把他解決了吧。”他笑著說。

伊莎貝拉大眼睛一瞪:“你怎麽不早用,害我費了這麽半天勁兒。”

“啊?不是,用符咒是要講究機會的,他還活蹦亂跳的時候,很容易就能躲過去。”他趕緊解釋說。

美女教官表情嫵媚的白了他一眼,然後邁動兩條長腿,走到費烈王麵前,在他滿是乞求的目光中,將手裏的匕首火隕刺下。

噗……

匕首順利刺入對方的天靈蓋,然後她手腕一翻,將腦殼裏的那些東西攪成一團漿糊。

費烈王不甘心的閉上眼睛,隻是他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所以仍然單膝跪在地上,並沒有導線。

秦少一手一個,將雷霆和憤劫兩人的屍體拖過來,跟他放在一起,說:“保險起見,還是燒了吧,免得他們有複活的機會。”

燒掉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不留下任何的痕跡,免得被人發現之後造成某種不必要的麻煩。

隨著高爆燃燒彈的炸響,三具屍體很快被燒成灰燼,成為滋潤這片土地的一捧肥料。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騰空而起離開這裏。

……

今天是個好日子,陽光明媚且萬裏無雲,不光天公作美,據說PM2.5值也降到了有史以來的最低點。

新秦氏大廈麵前,人流熙攘,停車場上更是停滿了各類豪車,一幫西裝革履的家夥們臉上洋溢著笑容,他們時不時的抬起頭,對著被大塊紅布遮住的大廈名稱指指點點。

經過將近一個月的運作,秦氏集團完成了對上百家公司的合並,正式成為大秦集團。

而今天,就是新集團的揭牌儀式,能站在門前的這些人,全都是本省以及國內的名流,還有不少萬裏迢迢趕來的老外呢。

除了這些人,作為充場麵的領導,自然是少不了的。

新任的代理市委書記汪昌嶺、新任省長畢元稹,以及省委、市委的大小領導們,幾乎全都到齊了。

汪昌嶺是因為跟秦烽私交甚厚,所以趕來祝賀;畢元稹本來是可有可無的任務,但他考慮到兒子曾經跟大秦集團的人起過衝突,而且以自己的實力根本不足以跟人家鬥,所以主動跑過來,目的是為了化解仇怨。

省市最高領導都來了,其他人也得過來露個臉,所以領導的數量不比商業同行少。

秦少對這些當官的,一項沒有什麽好態度,但畢竟來的都是客,所以他要求接待人員一視同仁,不要搞任何的特殊對待。

這樣一眾領導們感覺自己受了冷落,紛紛表現出不滿之色。

汪昌嶺和畢元稹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作為上下級,他們之間的關係還算融洽。

“汪市長,聽說你跟秦董關係很密切,是嗎?”畢元稹小聲問道。

“嗬嗬,還好吧。”汪昌嶺當然不會說自己的這個代理市委書記,就是秦烽幫忙搞到的,他覺得應該淡定。

畢元稹馬上又說:“是這樣,上次我兒子在酒店,無意間衝撞了秦少,這件事……”

“我知道。”汪昌嶺笑著說:“當時我女兒也在,把這件事告訴我了。沒多大事兒,畢少當時做出了正確的反應,所以秦少並未往心裏去。”

“那就好!”畢元稹心裏的大石落了地,他很清楚秦烽背後的勢力有多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