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蜘蛛不顧一切的挖洞,龐大的身體很快鑽進了土裏。

秦烽不慌不忙,因為他已經將一個信號發射器卡在了它的一處傷口裏,除非這貨逃進大海,否則的休想逃離哥的法眼。

沒聽說過蜘蛛會遊泳的,所以這一點根本用不著擔心。

很快,他通過平板電腦,找到了蜘蛛的老巢,那貨雖然眼睛瞎了,卻還是成功的挖出一條通道,和原來的通道連接起來。

它的老巢位於地下十幾米深的地方,周圍全都是石頭,隻有一條狹窄的路用來進出。

什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種道理在習慣不按常理出牌的秦大少來看,簡直就是謬論,哥更喜歡攻其不備,而不是傻乎乎的從正麵殺進去。

石頭怎麽了,哥們兒的飛劍不是吃素的。

飛劍開始快速旋轉,很快打出一個直徑超過二十厘米的圓洞,直通蜘蛛的老巢。

那貨受傷嚴重,正趴在窩兒裏舔傷口呢,估計從生下來到現在,還沒吃過這麽大的虧呢。

也正是由於它的存在,所以島上才沒有其他動物,除了飛得快的鳥之外,全都被它吃光了。

這隻蜘蛛的壽命超過五百年,和秦烽猜想的一樣,它的確已經成精,如果不是機緣巧合下被秦大少發現,估計還能再活個幾百年。

頭頂響起刺耳的聲響,它下意識的抬起頭,這才發覺自己的眼睛瞎了。

嘭……轟隆……

一塊大石頭掉落下來,蜘蛛朝著旁邊躲去,劇烈的行動讓扯開了不少正在愈合的傷口,它發出吱吱慘叫。

當然不會隻是一塊石頭,還有幾顆炮彈呢。

轟轟轟……

一連串的悶響,地麵都跟著晃動起來,秦大少笑嘻嘻的自語道:“就算是炸不死你丫的,也得是重傷,等你爬出來哥就來個徹底解決。”

爆炸之後,地麵安靜了幾分鍾,某處的土層突然裂開,一隻大鉗子露了出來。

嗖……

飛劍第一時間趕到,刺入大蜘蛛張開的嘴巴裏,一路鑽進它的肚子,在裏麵開始攪和。

蜘蛛還沒完全爬上地麵,一肚子的髒器就已經被攪成了肉餡兒,它腦袋一歪,死透了。

飛劍從蜘蛛背部的傷口飛出,在半空中晃了幾下,將粘在上麵的碎肉清理的幹幹淨淨。

秦大少走過來,照著腦袋就是一腳,哼道:“個頭兒大了不起啊,哥就喜歡欺負個頭大的。”

他覺得該讓清子開開眼界,果然當美女看到巨大的蜘蛛死屍時,驚訝極了,她同樣沒有想過,世上竟然有這麽大的生物。

“烽,它是你打死的?”她開口問道。

“對啊,難不成你以為它是自殺的?”他笑著說。

美女看了幾眼,又說:“長這麽大,肯定很不容易,它會被列為受保護動物的。”

秦少麵色一囧,說:“這家夥具備很強的攻擊力好不好,而且炮彈都炸不死,這要是真弄到人類居住的城市,天知道會有多少人喪命呢。”

“嗬嗬,也是,你辛苦啦。”美女送上香吻。

秦少當然不會跟她客氣,把普通的香吻變成了十足的濕吻。

“唔唔……”

清子開始反抗,秦烽心道又不是第一次,至於表現的這麽激烈嗎?

他本來沒當回事兒,可清子的兩隻手開始捶打他的背部,雖然力道不大,速度確實越來越快。

“怎麽了?”他停下來問道,難不成又被原田一郎那個老頭兒看見了?

清子一邊喘氣一邊說:“你快看,有個東西從蜘蛛的腦袋裏飛出來,會發光呢!”

秦大少回頭一看,果然有個淡黃色雞蛋大小的珠子,散發著白色的光芒,慢慢的從蜘蛛破開的腦殼中飛出,呈緩緩上升的趨勢。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內丹?”他泛起了嘀咕,手一伸將光球抓在手裏。

光球開始反抗,想要脫離他的掌控,清子說:“好奇怪啊,它好像想跑,你千萬別放手。”

“那是當然。”他心念一動,將光球收進納戒,在這個過程中,它一直都在反抗。

沒了內丹,蜘蛛巨大的身體急速縮小,最後變得隻有巴掌大,目睹整個過程的清子,更加吃驚了。

“我擦擦,還真是個成了精的家夥呢。”他笑著說:“就是不知道這種內丹有什麽用處,回家好好兒問問薇薇。”

“誰是薇薇啊?”清子問道。

不好,一不小心說漏嘴了,他笑著說:“薇薇是你的好姐妹,等咱們回到華夏國,你就能見到她。”

“嗯。”清子是個聰明的女孩子,知道不該問的事情一定不要問。

兩人牽著手離開在這裏,來到沙灘上。

原田一郎見他們毫發無損,一直高懸的心放回肚子裏,笑著問道:“小烽,剛才的爆炸,你是搞出來的嗎?”

“是我。”秦大少小小的撒了謊,說:“有幾塊石頭我看著不順眼,就給它炸掉了。伯父,機長跟救援隊聯係上了嗎?”

“應該聯係上了,兩個人忙活好一陣了呢。”他回答說。

三人一起登上飛機,副駕駛沒等他發問,就主動說:“老板,跟華夏國方麵聯係上了,他們派出一艘海警船,正朝著這邊趕來,還有一艘距離不太遠的護衛艦也正在趕來,預計四個小時後,他們就能到達。”

“好,那我們就再等四個小時。”他高興的說:“你們兩個幹的不錯,等回到華夏國,我給你們發獎金。”

兩位機長喜出望外,有獎金拿,誰都會高興的。

原田一郎一直看著側麵的窗戶,他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說:“你們確定我們要等四個小時嗎?除了那兩艘船,沒有其他船隻在附近活動嗎?”

機長回答說:“沒有啊,華夏國方麵是這麽說的,他們確定此刻在這片海域沒有船隻。”

“老先生,你為什麽有此一問?”副機長也不明白。

老頭兒指著窗外說:“那三艘船怎麽解釋?從外表來看,應該是貨輪,他們的航向,可是直對著我們的。”

四人一起轉頭,秦烽的目力是最好的,雖然距離很遠,但他還是清楚的看到船上懸掛的太陽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