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賀一木用最快的速度衝向別墅,心裏一個勁兒的念叨著:中村俊南你可千萬不能死,你要是死了,我找誰要錢去?

當他衝進二樓房間的時候,已經有人蹲在中村大個兒的身邊,做一些簡單的急救工作。

“給我讓開!”他直接拎起那人,扔出門外。

那人摔了個七葷八素,喊道:“你要幹什麽,中村少爺還有一口氣在,要是不敢進施救的話,必死無疑。”

“尼瑪的,老子比你更在乎他的命!”甲賀一木喝道,伸手放在中村俊南的頸部動脈上,果然還有心跳,隻是速度很慢,也很弱。

他趕緊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瓶子,打開蓋子,撬開中村大個兒的嘴巴,將藥粉盡數倒進嘴裏。

接著,他伸出右手,緩緩地蓋在中村俊南的傷口上,停留幾秒鍾後猛地抬起,一顆變形的彈頭被吸了出來,血漿開始噴濺。

“你在幹什麽?”門外那貨手腳並用爬了進來。

甲賀一木抬腳再一次把他踹出去,說:“不想你的主子死,就給我在外麵待著。好在子彈是擦著肋骨打進去的,方向上發生了改變,但他的心髒還是被打到了。現在他的腹腔裏全是血,要是不流出來的話,馬上就會死。你,馬上去安排直升機,把他送往最好的醫院治療。”

“是!”那人連滾帶爬的往樓下跑。

這時,中村俊南突然睜開了眼睛,開始劇烈咳嗽。

甲賀一木心中暗喜,這就好,應該是死不了了。

可是幾聲咳嗽之後,那貨重新倒在了地上,腦袋一歪,徹底斷氣了。

甲賀一木趕緊為他進行心髒複蘇術,但搞了自己一身血,卻是毫無收獲。

他一拳打在地麵上,木屑紛紛,怒道:“怎麽會這樣,明明不是致命的上,為什麽會死呢!秦烽,你不但殺了我的雇主,還斷了我的財路,我甲賀派跟你勢不兩立,就算是追到華夏國,也要取你性命!”

……

我艸,尼瑪!噗通……

先是一聲粗口,然後是身體摔在地上的聲音。

正坐在沙灘椅上閉目養神的原田清子,聽到動靜之後,馬上跳了起來,一邊朝這邊小跑,一邊喊道:“秦桑,你怎麽了?是不是受傷了,啊,你的嘴角流血呢。”

秦少在進入小鼎的前一刻,身體殘影被甲賀一木的劍光掃到,雖然不致命,卻也是很疼的。

而且,他的後背多處經脈受損,雖然極力控製自己把那口血咽下去,但還是有一些從嘴角處流了出來。

他用雙臂撐起上身,單腿跪在地上,說:“我沒事,隻不過是被小小的偷襲了一下,不要緊的。”

清子趕緊掏出紙巾,蹲下身體,仰著頭細心的幫他擦去嘴角血漬,一臉擔心的表情,像極了溫柔的小妻子。

她語帶關切的問道:“秦桑,你確定沒有事嗎,我怎麽覺得很嚴重啊。要不要吃點藥,有什麽我能做的嗎?”

秦大少心想有必要讓你知道,哥真的沒事兒,生龍活虎著呢。

用來證明這一點的最直接方式,嘿嘿,當然是把麵前的美女撲倒,讓她從根本上感覺到,咱個哥們兒是很強壯有力的。

他作勢一個前撲,直接把美女壓在了草地上。

“秦桑,你怎麽了,不會是要暈倒吧?”清子更加緊張了。

“嘿嘿,怎麽可能。不過倒是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被美麗的原田清子小姐給迷倒的。”他在說話的同時,兩隻狼爪成功的伸到了對方的衣服裏,一個向下一個向上,分兩路朝著重要目標進發。

清子有些不知所措:“秦桑你是不是又中毒了?”

“對啊,這次中的是催情的劇毒,除了和清純的處女XXOO之外,沒有別的方法可以解毒,哇哈哈!”他的一張大嘴馬上壓了下來,將清子兩片香軟的小嘴吻住。

清子早就不是在醫院是那個病怏怏的女孩子了,服用菱栗丹之後,她的並基本上已經痊愈,完全可以進行某種激烈的男女行為。

“唔……”

嘴巴被堵住,小香舌也很快被對方擒住,她的腦子裏一片空白。

很快,她的外衣口子全部被解開,露出裏麵的打底衫,秦少輕車熟路,一隻手隔著蕾絲罩罩,攀上了其中的一座高峰,試了幾把手感之後,馬上又朝著另外一座進發。

清子果然是個沒用經驗的雛兒,她根本不懂得怎麽在接吻中換氣,一張俏臉的小臉兒很快憋成了紅色。

對於這一點,秦少表示十分懷疑,你不是演員嗎,就算沒演過暴露的戲,親吻也沒演過?上學的時候沒接受過訓練,怎麽可能呢。

可事實的確如此,清子在這方麵的經驗,根本就是零。

他不得不暫時停下來,留給美女喘息的機會。

清子一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一邊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兩隻手不自覺的攪在一起,而不是進行所謂的反抗。

要知道,秦少的兩隻狼爪,還在繼續進發呢。

特別是下麵那隻,眼看就要攻至神秘花園的入口處了。

“嘿嘿,現在你知道了吧,我真的沒事兒。”他壞笑著說。

清子小聲道:“可你剛才也說自己中毒了,到底是有事還是沒事啊?”

“有事,當然是有事。”他笑的更加****,俯下身體舔著她的小耳朵說:“所以呢,你必須跟我XXOO,才能解毒,清子你願意嗎?”

“我……”她有些害羞的把臉埋在胸口。

“嘿嘿,不說話,我就當你是默認了。”他笑嘻嘻的說:“女孩子的第一次是寶貴的,這裏雖然環境不錯,但畢竟是草地,我覺得有必要弄張大床,再搭個帳篷什麽的……”

小鼎突然開始晃動,這讓他十分火大,喊道:“你丫又想幹什麽,老子又不是沒帶女孩子在這裏……擦,你到底想幹什麽?”

小鼎無法用言語進行表達,繼續劇烈的晃動。

秦烽甚至從清子身體上麵被晃了下來,剛要發火,清子衣兜裏的手機也掉落出來。

他吃驚的撿起來,說:“我擦啊,你丫竟然還能收到信號,什麽時候做的信號覆蓋,我怎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