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田清子不可思議的目光中,一整套的衣服出現在她的懷裏。

外衣是淡米色的長版風衣,然後是深色的緊身鉛筆褲,乳白色的打底衫和打底褲套裝,外加一件毛衫,還有淡紫色的文胸和小**,最後是一雙淺咖啡色的長靴。

最重要的是,這些東西全都是名牌貨,真正的國際名牌。

“這……這怎麽可能呢?”清子發出驚呼。

秦烽笑著說:“有什麽不可能的,我不是說過嗎,就算是一隻大象,我也能變出來,何況幾件衣服。你先看看尺碼合不合適,要是不合適的話,我負責換。”

清子低下頭,第一看看到是淡紫色的文胸,上麵標注的號碼是33D,她更加驚訝了,心想秦桑怎麽可能知道我的尺寸?

秦大少臉上掛著壞笑,心道千萬別小看哥,哥的眼睛毒著呢,隻需要看一眼,就能確定女孩子的尺碼,絕對不會錯!

沒辦法,遊走於這麽多美女當中,這點兒經驗都是在潛隱莫化下形成的,根本不用刻意去學。

她紅著一張臉說:“這些衣服都很適合我,秦桑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要換衣服了。”

“好啊,我出去。”他很爽快的答應了。

可能是他臉上的笑容,讓清子有些不放心,不忘叮囑一句:“秦桑,可千萬不能偷看哦。”

“放心,我是個正直的人,怎麽會做出偷窺的事情來。”他把胸脯拍的山響,以此來證明自己真的是個正直的人。

清子的臉更紅了,輕聲細語道:“那就請您先出去一下,真是不好意思,外麵挺冷的。”

男人會怕冷嗎,修真者會怕冷嗎,開玩笑。

他很爽快的下車,朝著傍邊走了幾步,然後轉過身去,背對汽車。

清子把衣服放在副駕駛座位上,然後開始脫衣服,她的動作很慢,因為感冒的原因,加上昨晚耗費了太多的力氣,現在全身上下都是酸軟的,特別是兩條胳膊。

用了很長的時間,她才把全身的衣服都脫下來,其實文胸和小內內並沒有濕,但既然秦烽已經給了新的,要是不換的話,有些說不過去。

她小嘴一繃,把雙臂伸到背後,解開了卡扣。

最後是蕾絲款的小**,她現在可謂是真真正正的一絲不掛,膚如凝脂一般,而且還透著些許玉色。

她開始穿衣,最先穿的是**,然後是打底褲和鉛筆褲,接著穿文胸,由於力氣不濟,她一不小心卡扣卡在了蕾絲花邊上,本來這不是什麽大問題,可是接連幾下都解不開,而且越卡越緊。

她的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心裏不由自主的慌了起來。

又嚐試了幾次,她斷定這已經成為了自己無法解決的難題,到了不得不求助的地步。

她降下車窗玻璃,用不高不低的語調喊道:“秦桑,請您幫個忙好不好?”

“啊?幫忙,你穿好了嗎?”秦大少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雖說他是背對汽車的,可是隻要他願意,就有一百種看到美女寬衣解帶的方法。

而且,他從一開始就選擇願意。

所以剛才的這句話,帶著欲蓋彌彰的味道。

隻是,清子覺得自己處在一個很囧的狀態下,並未仔細去品味他的話,不然的話,以她的冰雪聰明,肯定能聽出來點兒什麽。

“還……還沒有穿好,一個卡扣纏住了,我沒辦法弄開,想請你幫忙。”美女紅著臉說。

“好啊,我們華夏人最樂於助人了。”他轉過身,腳步不緊不慢的走過來。

清子背對著車窗,她覺得兩個人隻要不是麵對麵,就會好一些。

可結果是,她能感覺到秦烽灼灼的目光盯著自己的後背,甚至還聽到了吞口水的聲音。

秦大少裝模作樣的看了一會兒,笑著說:“果然纏的夠死,我想你一定嚐試了好幾次,對吧?別著急,我這就幫你搞定。”

說完,他伸出兩隻狼爪。

隻是指尖觸碰到對方的肌膚,他腦子裏就已經馬上產生一個詞:吹彈可破。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在原田清子身上得到完美的詮釋,她的肌膚白的像晶瑩的白雪,而且彈性極佳。

當指尖觸碰到她的時候,她的身體明顯一震,像極了上次被秦大少吃豆腐時作出的表現。雖然她的主要職業是演員,卻從沒有出現過**的戲份,也不會穿過分露肉的衣服。這是她第一次把自己的後背展現在異性麵前,她的心跳因此開始加速。

“清子,你的皮膚真好。”秦大少的這句兼於誇讚和調侃的話,讓她紅彤彤的臉蛋能滴出水來。

卡扣被解開了,由於是被突然解開的,她沒有一點兒心理準備,胸前的兩座高山馬上跳了出來。

秦烽雖然站在後麵,但由於居高臨下,還是清楚的看到了它們的全貌,以及山頂的那一點嫣紅。

這可是增進“友誼”的好機會,他當然不會放過,騰出一隻手拉開車門,然後從後麵抱住了美女的腰肢。

“啊!”清子驚叫一聲,兩隻手下意識的想要掰開他的手臂,卻因為沒有了力氣,反抗變得十分輕微。

秦少趁機,兩隻狼爪攀上了垂涎已久的高峰。

彈性十足,手感極佳。

“秦桑,請您不要這樣,好不好,我求您了。”她嘴裏喊的,和她正在做的,形成鮮明對比。

也就是嘴上喊不要,行動上卻並沒有太過激烈的反抗。

這已經說明了問題,再者說,她能離開京都,離開自己的家,千裏迢迢來尋找秦烽,同樣說明了一些問題。

秦大少可是花叢中的老手,懂得作為男人就該主動出擊的道理,隻要夠主動夠臉皮厚,就能在最短的時間裏把關係升高一個檔次。

“清子,你在發抖,你很冷對嗎,我這是給你溫暖呢。”他厚著臉皮說。

“秦桑,我想說我不是一個**的女人,您……”

稱呼從你變成了您,這種變化說明了什麽,秦烽比任何一個男人都清楚。

此刻需要做的,就是臉皮更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