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烽聽到劉韻去禍害白鶴門的這個消息時,驚的目瞪口呆,張大的嘴巴能吞下一隻雞蛋!

他用懷疑的目光看著劉蘇,心想這也太雷了吧,堂堂天理教教主,親自去勾引修真門派的人,說出去誰信?

“你還懷疑什麽,我騙過你嗎?”美女學姐嬌笑著說。

秦烽一個箭步衝到她的麵前,然後將她高高抱起,一邊轉圈一邊說:“蘇蘇你真是太強大了,哥原本以為搞定你姑姑是件很麻煩的事情,沒想到卻被你搞定了。說吧,想要什麽獎勵,哥全都滿足你,就算是以身相許,哥也不會皺一下眉頭的。”

“去死!”美女嬌嗔一句,低頭看著他無比興奮的臉,說:“你也別高興的太早,萬一白鶴門真的被她拿下,到時候你要麵對的,可就不單單是一個天理教。”

“以後的事情,誰說得準呢。”秦烽根本不在乎這一盆冷水潑下來,說:“也許她真能拿下白鶴門,實力大增,但在這個過程中,我的實力也在不斷的增加,到時候鹿死誰手有未可知。還有,一個修真門派哪裏是說拿下來就能拿下來的,也許白鶴門有很多意誌不堅的弟子,但他們的長老、門主不可能也都沒有自製力吧?”

就算劉韻使出渾身解數,想要徹底搞定一個修真門派,首先不是輕鬆的事情,第二需要一個過程,有可能是幾個月,也有可能是幾年。

美女學姐表情可愛的皺了皺鼻子,說:“好吧,你想的可真夠開的。告訴你另外一個好消息,姑姑要全心全意對付白鶴門,總教那邊的事物會分出一部分給我管理,姐出頭的日子到了。”

劉韻雖然在私生活方麵極為混亂,但她對權利的熱衷程度,卻從沒有因為某個男人減少過一分一毫,所以劉蘇判斷,一開始的時候不可能放太多的權給她。

當然了,隻要能把教主前麵安排的幾件事做好,後麵也就跟著水到渠成,逐漸接觸到權利的核心。

但是,其他的門主不一定服氣,甚至有可能會故意對著幹。

秦烽也想到了這一點,說:“有什麽需要我做的,你盡管說,哥一定盡力。畢竟我是個外人,有些你不好直接出麵的事情,全都交給我就行了。”

美女學姐也是這個意思,她笑著說:“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心。你需要幫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搞定一個門主。”

秦大少沉聲問道:“哪個門的門主?”

“鄉門門主!”劉蘇一字一句的說。

鄉門門主韓端耀,他跟劉蘇的父親是一輩人,當時她父親在位的時候,就經常與之對著幹。後來竟然發展為劉韻的鐵杆兒追隨者,一直在劉韻麵前說劉蘇的壞話。

當初雷爺和洪爺死的時候,就有人提出讓劉蘇接任生門門主,而且這種呼聲很高,結果就是因為韓端耀的幾句讒言,讓教主改變了主意,派出戈子浩當空降兵。

所以,劉蘇一直視韓端耀為大敵而這次有機會接觸到權力核心,姓韓的肯定又會跳出來,用各種方法進行阻擾。

她覺得應該先下手為強,不然的話一旦出現問題,自己將失去教主的信任。

不管是什麽組織,內鬥都是不允許的,找外力來搞定這件事,是個不錯的選擇。

秦大少首當其衝的成為了被選對象,畢竟他和劉蘇除了曖昧之外,還是合作關係呢。

“沒問題,把他的資料提供給我,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搞定他。”秦大少這才把她放下來,正色道:“你希望他怎麽死法?”

劉蘇一臉深意的說:“這事兒跟我沒關係,你不用問我。”

“明白!”秦大少爽快的說。

……

秦氏集團的拿地提案,果然被李年山給否了,理由是與市政規劃不符。

梅卉一臉鐵青,把情況告訴了秦烽。

“嗬嗬,看來這個家夥真要跟我們硬抗到底。”秦大少笑著說:“既然自己主動找死,我們很有必要幫他一把。”

梅卉仰起頭,問道:“是用桃色新聞把他搞下台嗎,這種方式應該是對付貪官最有效的。”

“不不不,別人玩兒的太多了,哥要是也這麽玩兒的話,豈不落了下乘。”他一臉深意的說:“我已經找人查明,李年山一共有數十套房子,除了在省城之外,京城、上海、海南等地都有嗎,都快趕上房叔了。雖然他比較聰明,把這些房子都記在別人的名下,但還是被我查了出來。”

梅卉笑了:“直接向紀檢委報告,還是網絡曝光。”

“雙管齊下。”秦大少伸出兩根手指,說:“網民的力量是無窮的,不利用一下,豈不太可惜,免得那家夥四處活動,隻要錢花的到位,紀檢委說不定就會包庇他呢。”

很快,一則新聞新鮮出爐。

作為當事人的李年山,還在摟著宋茜興奮呢。

他覺得自己卡了秦氏集團的脖子,你們不是牛嗎,不是逼迫我簽合同嗎?老子手裏有權,而且找你們麻煩也是照章辦事,就算是把官司打到京城去,老子也是有理的。

宋茜見他高興,不忍心潑冷水,小心翼翼的說:“對方不惜跟你撕破臉皮,會不會有什麽依仗?”

李年山哼道:“什麽依仗?不可能,年輕人不知道天高地厚而已,覺得自己能跟外國人合作就了不起了,別忘了這裏是天朝,一切都是我們這些當官的說了算。”

宋茜點點頭,說:“民不與官鬥,因為雙方根本不在一個高度上。等他們吃了苦頭,才能體會到你的重要性,到時候一定會低三下四的來求你。”

“哼,我可不是那麽好說話的人。”李大叔冷聲道:“到時候非得狠狠的宰他們一筆,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得瑟。”

話說到這裏,他的手機響了。

以為是老婆打來的,他臉上露出反感之色,但還是把手機拿了出來,一看號碼,是秘書的。

他用懶洋洋的語調接起來:“喂,小王,什麽事兒啊……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怎麽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