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原市最好的酒店,三個男人衣衫不整的走出最頂層的總統套房,他們走路發飄。

其中一個嘟囔道:“裏麵的婆娘太狠了,哥兒幾個竟然沒能拿下,她還是人嗎?”

另一個附和道:“是啊,我們都是見過大世麵的人,一個對付三四個富婆不是問題,加在一起卻對付不了一個,說出去丟人啊。”

電梯門打開,四個同樣精壯的男人看到他們的時候,幾個人同時愣了一下。

“怎麽,吃敗仗了?”幾個人相熟。

“別提了,裏麵那女的實在是要人老命。不但身材好長相漂亮,欲望極其強烈,我們哥三個沒能拿下她,艱巨的任務交給你們了。”

“放心,我們會給你們報仇的,哈哈哈!”

四個人用鄙夷的目光看著他們三個,大步流星的朝著總統套房走去。

三人搖著頭走進電梯,同時開始為四個熟人祈禱:一定要拿下那個女人,為咱們鴨界爭口氣。

教主的戰鬥力真的很強悍,身為她的親侄女,劉蘇很清楚這一點,所以提前準備了第二梯隊,果然第一梯隊敗陣下來,沒能完成預期的任務。

戴著墨鏡的小白臉兒一臉的哀怨,看著她說:“劉門主,您這麽安排恐怕不合適吧?”

這家夥同樣是教主的入幕之賓,看著精裝男人一撥一撥的去為教主“服務”,他心裏肯定不舒服。

“要不你上去?”劉蘇沒好氣道。

小臉兒馬上蔫兒了,自己有什麽本事自己最清楚,他的戰鬥力頂多維持三分鍾。

……

平原市第二監獄,孫晟和二師兄躲在黑暗的角落,四師兄負責放風。

“到底想好主意了沒有?”二師兄麵帶不悅的說:“師叔讓我們抓緊時間離開這裏,這都好幾天了,完不成他老人家交代的任務,我們以後怎麽麵對師叔?還想著讓他在師傅麵前為我們美言幾句,減少責罰呢。”

孫晟哭喪著一張臉:“我都快想破腦袋了,可除了越獄之外,沒有其他辦法。要不這樣吧,我們玩兒失蹤。”

“怎麽玩兒?”二師兄也是病急亂投醫,要不是因為著急的話,這種餿主意他連聽都懶得聽。

孫晟小心翼翼的說:“我們就直接走,不留下任何痕跡,獄方找不到我們越獄的證據,隻能判定為失蹤。隻要離開了這裏,誰還能抓住咱們?”

二師兄想了想,除此之外還真沒有其他辦法。

他把頭一點,說:“等到淩晨兩點,咱們就開始行動,一定要小心一些,外麵全是攝像頭,要是被拍到,我們就死定了。”

這時,四師兄走過來,壓低聲音說:“我打探到一件事,是跟秦烽有關的。那小子之所以有恃無恐,原來是仗著天理教在背後撐腰。”

兩人眉頭一皺,天理教?

由於天理教在清朝中晚期搞了好幾次起義,用現在的話說也就是恐怖襲擊行動,又一次都殺進皇宮了,差點兒幹掉皇帝佬兒,算的上名聲顯赫。

所以雖然他們不是修真門派,但知道天理教的修真者為數不少。

二師兄臉色一黑:“怪不得那小子有恃無恐呢,天理教算什麽東西,難道他們敢跟白鶴門為敵嗎?咱們出去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剪除秦烽的羽翼,天理教首當其衝。”

孫晟握著拳頭說:“對,得讓他們吃點兒苦頭。據說天理教教主是個女人,可誰讓她跟秦烽是一夥兒的,老子照打不誤。”

所謂的消息,根本就是秦烽找人過來散播的,意在為天理教和白鶴門“牽線搭橋”。

兩個多小時後,三兄弟順利的溜出監獄,期間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沒有留下任何跟越獄有關線索,完全算得上憑空消失。

重獲自由的喜悅,並沒有衝昏三人的頭腦,他們選擇去往市區最近的路線,途中不忘順了幾件衣服,換下之前的囚犯裝。

第二天正午,三人出現在一個小飯店裏。

“師兄,我查到了。”孫晟一臉興奮的說:“天理教的教主,就在平原市。”

“秦烽呢?”二師兄問道。

孫晟搖搖頭,說:“他去了省城,估計短時間裏不會回來。我覺得有點兒納悶兒,既然他走了,天理教教主待在這裏幹嘛?”

四師兄拳頭一握:“管他呢,反正我們也是打算先剪除他的羽翼,他不在更好,我們就能輕鬆的對付那個娘們兒,然後再對付他。”

“沒錯!”二師兄讚同老四的意見,說:“孫晟你繼續查,務必要找到那女人的落腳點,我們今天晚上就去會會她。”

“明白!”孫晟屁顛屁顛兒的走了。

傍晚時分,劉蘇回到家,對著客廳那邊說了一句:“來都來了,還藏著幹嘛?”

窗簾後人影一閃,秦大少笑嘻嘻的走出來,說:“給你個驚喜嘛,你怎麽會知道我來了?”

美女學姐動作優雅的脫掉長靴,露出穿著絲襪的玉足和兩條弧線優美的小腿,換上拖鞋,語氣慵懶的說:“要是這點兒本事都沒有的話,敢跟秦大少你過招兒嗎,我能當上生門的門主嗎?”

秦烽補充說:“敢和我聯合起來搞你們教主嗎?是不是啊,美女學姐。”

劉蘇表情嫵媚的白了他一眼,邁動兩條長腿走過來,坐在沙發上。

秦大少很自然的坐在了她身邊,伸出胳膊摟住她的柳腰。

“幹嘛,又想吃學姐的豆腐?”美女嗔道。

“哪是吃豆腐,我這是安慰你呢。”他信誓旦旦的說。

美女學姐一愣:“我需要安慰嗎?”

秦烽還是一臉的正色,說:“或者叫慰藉也行。你為了自己那個當教主的姑姑,找了一天的鴨子,心靈上一定受傷很嚴重。”

“我為什麽受傷?”劉蘇又問。

“嘿嘿,隻能看不能上,心裏能舒服嗎?”他再也忍不住了,壞笑著說:“所以呢,哥急著從省城趕回來,安撫美女學姐受傷的小心靈,怎麽樣,哥夠意思吧?”

說話的時候,他的一隻手已經開始往學姐的衣服裏伸了。

劉蘇一巴掌拍過去:“少貧嘴,占便宜還給自己找這麽冠冕堂皇的理由,真是個魂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