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了很大的勁兒,秦烽終於找到了那位天理教派來的督導。

對方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中短發帶著眼鏡,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

他所在的賓館房間裏,寫字台上擺滿了桶麵、真空包裝雞腿、榨菜和花生米等物。由此可見他是個謹小慎微的人,生怕在外麵吃飯被人下毒。

他很清楚這次的任務不好搞定,要是去查其他的幾個門主,他一點兒都不擔心,可這次是教主的親侄女,上一任教主的親生女兒。

萬一處理的不好,就會被夾在中間,上不去也下不來,到時候肯定非常悲催。

而且,一旦惹惱了劉蘇,她要是真痛下殺手的話,自己很有可能白白丟了一條命。教主一直都很寵愛這個侄女,就算是她犯了錯,也會從輕處罰的。

所以他給自己想了個策略,那就是躲著不見麵,如果劉蘇真的有問題,就會自亂陣腳,而他可以輕鬆的獲取證據,然後返回總教交差。

至於姑侄二人的鬥法,他真的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離開總教之前,教主下的命令是暗中查訪,一旦發現劉蘇有叛教行為,馬上匯報。

躲在賓館裏,無疑是最安全的,而且從他住進來就沒有出去過一次,這些垃圾食品還是請服務員買的呢。

他覺得再待兩天,外麵肯定已經亂成一團了,想到這裏,他就忍不住樂。

但這種不見天日的生活,實在是無趣得很,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對著電視,看無聊透頂的電視節目。

而且每天都會有“騷擾”電話打進來,問他要不要小姐。

前幾次他都回絕了,而且還拔下了電話插頭,就在剛才,他又給裝上了。玩一玩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就當是打發無聊的時間唄。

可是等了大半天的時間,那個電話竟然沒打進來。

氣得他心裏直罵,你們這幫做生意的太沒恒心了吧,多打兩次電話會死啊?

又過了很長時間,他都覺得困了,正要關電視睡覺,電話終於響了。

他有些激動的接起來:“喂……哦,你那邊都有什麽貨色啊,什麽價格……這樣啊,那就叫兩個過來吧,一定要年輕漂亮,如果兩個都滿意,我就都留下,隻滿意一個我留一個,要是兩個都不滿意,我把她們轟出去。隻要貨色好,錢不是問題。”

掛了電話,他就從包裏找出一盒藍色小藥丸,摳出一顆扔進嘴裏,心想來的隻要不是太過歪瓜裂棗,哥們兒都認。

十幾分鍾後,當他感覺到小腹升起一團火的時候,門鈴聲響起。

來了!

他快步走過來,打開門一看,果然是兩個濃妝豔抹的女人,看樣子年齡在二十五六歲左右,一個打扮的很妖豔,另一個則是裝純的風格。

“老板,對我們還滿意嗎?”妖豔女子開口道:“我們兩個配合的很默契,最擅長的是冰火兩重天,保準老板你舒服到雲端。”

他笑著點點頭:“沒想到在平原市這種小地方,也有姿色不錯的貨色,你們兩個全都留下。”

兩女高興的點點頭,一起抱住他的胳膊,三人走進房間,很快便開始了某種原始運動。

賓館樓下,一輛黑色商務車裏。

秦烽問坐在對麵的陳豹:“剛才那兩個妞兒,到底行不行?要我說就該多派幾個過來,人少了不一定能辦成事。”

陳豹馬上說:“烽少您不知道,剛才那兩位在圈兒裏可是響當當的人物,伺候男人的招式花樣百出,而且配合的十分到位。別說是一般男人,就算是身強體壯的**,也會被她們玩兒廢掉。當初我大哥不信,就把她們倆叫了過去,後來您猜怎麽著?人家倆人有說有笑的離開了,我大哥在**躺了一整天,再見到她們倆的時候,每次都敬而遠之。”

秦大少笑著點點頭:“那就好,務必告訴她們,一定要把上麵那位給我徹底玩兒廢掉,我重重有賞。”

陳豹趕緊擺手說:“瞧烽少您說的,這點兒錢用不著您出,我給她們就行了。她們上去的時候,帶了不少猛藥,絕對讓上麵那位有來無回。”

兩個小時後,二女有說有笑的走出大堂,臉上隻有些許疲態。

陳豹把她們叫過來,問道:“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裝純的女人回答說:“豹爺吩咐的事情,我們當然盡心盡力。那位大叔接連吞了十幾顆藥丸,什麽類型的都有,到後來那貨射出來的全是血,現在人已經暈過去了,就算是不死,醒過來之後也得元氣大傷。”

陳豹豎起大拇指,說:“做得好,你們先回去,賞錢我會讓人給你們送過去。”

“豹爺,看您客氣的,我們怎麽好意思要您的賞錢呢。”妖豔女人媚笑著說:“要不這樣,我們倆免費為您服務一回,算是對您的感謝,要不然那錢我們真不好意思拿。”

陳豹的臉馬上綠了,哼道:“爺還沒活夠呢,你們這兩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小妖精,還是去禍害別人吧。讓你們伺候,豹爺沒這個福分。”

這小子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連大哥陳虎都搞不定的女人,憑他的小身板兒,也隻有繳械投降的份兒。

兩女媚笑著走了,陳豹轉過滿是綠光的臉,說:“烽少,搞定了,那家夥下麵都出血了。您要是覺得不過癮,我找人再給他下點兒猛藥,保準死在女人肚皮上。”

秦烽搖搖頭,說:“差不多得了,把人弄死就沒意思了,你可以走了。這件事辦的不錯,以後有事還找你。”

“多謝烽少賞識,那我這就走了。”陳豹高高興興的離開了。

秦大少人影一閃,下一秒,他出現在督導專員的房間裏。

這裏一片狼藉,空氣中帶著一股濃鬱的魚腥味,混雜著血腥味,那位大叔很沒有形象的趴在**,白色的床單上染了不少血跡。

不知道的人,肯定會以為他運氣好,玩兒了個雛兒呢。

他拿出一張癲狂咒,拍在大叔後腦上。

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隻有癲狂咒這種能讓人奮亢東西,才能讓他清醒過來。

這叫,以毒攻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