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曠日持久的大戰,終於落下帷幕。

姐妹花躺在秦大少的懷裏,兩人睡的都很香。

夜幕降臨,女孩子們紛紛回家,得知自己的姐妹又多了一個,而且還是方芳的親妹妹方菲,大家紛紛對秦大少進行口伐。

秦大少臉皮超級厚,根本不把這些口伐當回事兒。

上千公裏外的地方,一頭類似鯊魚的生物隨之波濤上了沙灘,隨著表麵皮膚的變化,成為一個人形。

這是一個沒穿衣服的男人,身上濕漉漉的,還帶著魚才有的粘液。

“華夏國,秦烽,我來了。”他嘴裏發出類似地域惡鬼一般的聲音,從吐字的生澀程度上,不難判斷這是個歐洲人。

……

第二天,秦大少破天荒的出現在平大,他並沒有去往藝術係,而是去外語係找劉蘇。

美女學姐今天穿著粉色的風衣裙,白皙的脖頸上帶著米色圍巾,裙擺之下是穿著緊繃牛仔褲的纖細長腿,以及帶著黃褐色絨毛的短靴。

大波浪的頭發披散在香肩之上,精致的五官加上一張完美的錐子臉,還有臉上掛著的淡淡笑容,讓她跟以前有很大的改觀。

自從跟了秦烽之後,她一改之前妖媚的做法,變得清純起來。

當然,早就熟悉了她的同學們,不會因為她穿衣風格上的改變,而改變對她的看法。

不過呢,她仍然是平大排名第二的校花,雖然很多人嘴上表示不恥,卻並不耽誤他們在心裏把劉蘇當做女神。

“學姐,今天氣色不錯啊。”他笑嘻嘻的和她打招呼。

“還好吧,學弟怎麽這麽有空啊,專門來看我的?”美女學姐眼波流轉,小小的一個表情中,就帶著無盡的媚態。

當然了,此時的她除了秦大少之外,不會對任何人拋媚眼兒。

所以呢,這讓秦大少很有成就感,因為男人天生就犯賤,每個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在自己麵前是**,到了別人麵前就得是貴婦。

“是啊,我想學姐了嘛。”他笑嘻嘻的說。

“信你才怪,你整天摟著第一校花,還有兩個美女老師,能想到我,才怪!”學姐嬌嗔道。

兩人這種公開的打情罵俏,雖然不是第一次了,卻也是很有講究的,如果他們覺得有人暗中盯著,肯定不會這麽做的。

“說吧,找我什麽事兒?”秦大少壓低聲音,事實上,是劉蘇打電話讓他過來的。

美女學姐也壓低聲音,說:“教主給我派了個督導,已經到了平原市,但他一直到現在都不肯露麵,我懷疑他肯定是接受了某種秘密任務。”

秦大少麵色一緊:“督導?你們天理教竟然還用韓棒式的公司管理模式,真把自己當公司了。督導,還不如長老好聽呢。對了,這個督導是什麽職位,在你之上還是之下?”

美女學姐回答說:“一般情況下,督導的職務不是固定的,如果是給某位長老派來的,那麽他的職位就跟長老相當。可如果是給門主派來的,他的地位就跟門主平起平坐。當然了,督導隻有監督、查證、指導等權利,並不能對門內的事物進行插手。”

原來是個有地位沒實權的職務,那還怕個毛啊。

劉蘇繼續說:“按照常規,督導到了之後,會在第一時間與被查訪對象見麵。這個家夥到現在都不肯露麵,肯定是得到了什麽秘密指示,總教的不少人都知道我和教主的關係,就算是不給我麵子,總的給我那個姑姑麵子吧。他要是不是得到了教主的某種暗示,哪敢這麽大膽。”

如此說來,這位督導專員,還是一塊難啃的骨頭。

秦大少想了想,說:“你想讓我解決掉他,對嗎?”

“不是解決,是幫我查出他真正的目的。”劉蘇沉聲說:“把人殺了一了百了,這固然是最保險的做法,但這麽一來,教主到底想要幹什麽,我們也就無從而知了,不能做到知己知彼,又怎麽立於不敗之地呢。”

秦大少點頭說:“我馬上去找這個家夥,放心吧,他的嘴再硬,我也能給他撬開。”

說完,他轉身就走。

剛走出去兩步,這貨又返了回來。

學姐不解的問:“怎麽,還有什麽要問的嗎?”

他嘿嘿一笑:“蘇蘇,這件事我幫你搞定之後,是不是該給些獎勵呢?”

美女小姐美目圓睜:“就為了這個?我說你怎麽這麽喜歡要獎勵呢,無利不起早是吧?上次本姑娘為了幫你,調動了幾乎整個生門,才順利的幫你把雅詩·凱特送走,我跟你要什麽獎勵了?”

秦大少哼道:“你是沒要,可我給了啊。”

學姐氣鼓鼓的問:“你給我什麽了,我怎麽不知道。”

“嘿嘿,我給了,可你沒要啊。”他兩手一攤,壞笑著說:“我要以身相許感謝學姐你,可你太客氣了,怎麽都不肯接受,我能有什麽辦法?要是換成你用同樣的方式感謝我,作為一個誠實、厚道的好騷年,我是絕對不會拒絕的,蘇蘇你就放心大膽的來吧。”

“去死,姑奶奶還不想那麽早加入你的後宮呢。”劉蘇白了他一眼,哼道:“天理教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你我要是真搞在了一起,事情會變的更麻煩。”

“知道,哥會把解決天理教提上日程的。”他信誓旦旦的說。

美女看著他說:“那也得等真正解決了,再說其他的也不晚。”

秦大少點點頭,說:“有道理,那就再讓你過一陣子沒有男人的生活。記住,不是哥不給你,而是你自己堅持不要,嘿嘿。”

說完,他撒腿就跑。

美女學姐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笑罵道:“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流氓魂淡,不過也奇怪了,林采薇、陳玥這些各項條件優異的女孩子,怎麽一個個全都栽在他的手裏,太不可思議了?”

她沒有想到的是,自己也栽在了這個魂淡手裏,而且是越陷越深。

別說她現在並不像回頭,就算有這樣的想法,也無法實現,因為她已經回不了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