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四女送回公司之後,秦烽按照伊莎貝拉提供的位置,驅車前往。

他把車開的很快,一路超車。

突然,一輛帕薩特從後麵別了過來,把他給超了過去。

我擦擦,在平原市隻有哥超人的份兒,什麽時候被人超過?而且要是一輛價值幾百萬、上千萬的豪車也就算了,竟然隻是一輛帕薩特,還有天理嗎?

他一腳油門轟下去,本來就很快的車速馬上又提高不少。

十幾秒鍾後,他反超了帕薩特,心裏不由樂滋滋起來。可沒過多久,後麵的帕薩特就打著左轉向燈,這是要超車的信號。

周圍的司機全都多的遠遠的,誰讓出現兩個不要命的家夥呢。

十字路口的交警拿出對講機:“兩輛車超速行駛,一輛軍用悍馬,一輛黑色帕薩特,沿XXX路從北向南行駛。下個路口的同事,請予以處理,以免造成交通事故。”

就這樣,兩輛車相互超越,誰都不肯服輸。

不得不說,帕薩特的司機車技不錯,能數次反超秦大少,這已經說明了問題。

關鍵是的,兩人的目的地好像是一致的,你直走我也直走,你拐彎我也拐彎,走在前麵的人本以為拐了彎就能擺脫糾纏,但每次都事與願違。

“尼瑪,要不是老子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肯定把你小子揪出來揍一頓,敢跟老子飆車,不要命了?”秦大少罵罵咧咧的說。

對方的車窗玻璃上,貼著顏色很深的防爆膜,根本看不清楚司機的長相。

不過,他把對方的車牌號記下來了,等忙完手頭兒上的事,肯定得去找這小子的麻煩。

帕薩特停在一處家庭旅館門口,秦烽拐進了右邊的胡同,再拐一個彎之後,他把車停下,這才發現自己來到的是旅館的後門。

人影一閃,伊莎貝拉出現在副駕駛座位上。

“怎麽樣了,莎莎?”他開口問道。

不老教官說:“這家旅店被人包了下來,除了房東一家之外,就是那群神秘的家夥。那些人並不進行任何方式的交談,就好像誰也不認識誰似的。而且,這些人裏麵有日裔、韓裔、還有越猴國的人,九成以上都是亞洲人長相。”

“武器配製如何?”他又問。

“一般般吧。”不老教官語帶不屑的說:“多數人隻是配備了手槍,隻有兩個人有長槍,另外就是各種爆炸物若幹,很多都是自己動手製作的。這些東西,你肯定是看不上眼的。”

看上眼看不上眼不是關鍵,秦烽是想從這些人的武器中,對他們的身份進行定性。

但據不老教官說,這些人的武器五花八門,雖說多數都是軍用款,卻囊括了好幾個國家的製式武器。

“冒充服務員的那人回來之後,都跟誰進行了交談?”這是他的第三個問題。

“沒有跟任何人交談,隻是用手機發出一個表情圖案,繃著臉的那種表情。”伊莎貝拉回答說。

這說明,這些家夥還有上線,這裏很可能隻是一個臨時聚集點,這樣的聚集點肯定也不止一個。

前麵傳來爭吵聲,兩人同時跳出車外,躍上牆頭朝著吵架的方向望去。

尼瑪,怎麽是她啊?

劉蘇正跟一個中年女人吵架,尖著嗓子說:“為什麽不肯租給我房間,我又不會少一分的房錢。”

中年女人正是旅店的老板娘,解釋說:“我這裏已經被人包下了,實在是沒有房間租給你,要不你去其他地方轉轉,這裏開家庭賓館的不少呢。”

劉蘇不依道:“不行,我就對你們這家放心,萬一在其他賓館出點兒事兒,你負責啊?”

老板娘苦笑著說:“怎麽可能出事呢,再說就算出事了,也輪不到我負責啊。這位同學,不是我不租給你,而是我這裏真的被人包下了,一間空房都沒有呢。”

劉蘇氣呼呼的說:“一定不是什麽好人,要是沒有房間了,你這裏該很熱鬧才對,為什麽這麽冷清?他們不會在這裏,幹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吧,最好別讓我知道,否則我會報警舉報你們的。”

“同學,我這裏怎麽可能有見不得人的勾當,你真會開玩笑。”老板娘笑著說。

秦烽納悶兒不已,以劉蘇的品味,怎麽可能來這種地方開房間?

難道,她也發現了這個地方不對勁。嗯,很有可能,這妞兒的生門雖然已經在平原市丟了所有的地盤,但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她的消息來源比警察還要廣泛。

劉蘇高傲的把下巴一抬,轉身走了。

自始至終,那些神秘的家夥一個都沒有出現,但秦烽明顯的感覺到,當時至少有十雙以上的眼睛盯著她,更有不下十把槍暗暗的對準了她。

“莎莎,你繼續在這裏監視,我找學姐聊聊去。嗬嗬,千萬別吃醋,我是要跟她聊正事兒。”他笑嘻嘻的說。

不老教官哼道:“關我什麽事,我會吃醋嗎,才怪。”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空氣中已然彌漫著一股酸溜溜的味道,血族怎麽了,照樣跳不出女人愛吃醋的這個怪圈。

秦烽開車抄近路而去,他突然從胡同裏竄出,然後一個急刹車,擋住了帕薩特的去路。

吱吱……

劉蘇趕緊猛踩刹車,好在她反應快,換成其他人的話,肯定已經一頭撞上去了。

“魂淡,你想幹什麽?”她氣呼呼的從車上下來,喝道:“想找茬是不是,不就剛才在路上超了你幾次車嗎,來文的還是來武的,老娘全都奉陪到底!”

沒想到,這妞兒還是個小辣椒呢。

秦大少不慌不忙的降下車窗玻璃,摘下剛剛帶上的太陽鏡,笑嘻嘻的說:“學姐,火氣怎麽這麽大啊?是誰惹你了,告訴我,我去幫你揍他。”

美女學姐眼睛一瞪:“秦烽,是你?剛才跟我飆車的人竟然是你,你要死啊!還好意思問是誰惹了我,就是你,你自己揍自己一頓吧。”

“自己揍自己?”他壞笑著說:“學姐,這種高難度的事情我可幹不來。剛才你演的哪一出,是為了打草驚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