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格裏斯獰笑著,朝著蘇舞走來。

至於排卵的藥,先不著急,他準備爽兩把再說。

“你別過來,我爸爸會殺了你的!”蘇舞的身體被綁著,隻能在**做小幅度的掙紮,嘴裏繼續叫喊著:“還有一個叫秦烽的人,他會把碎屍萬段的。”

哈格裏斯一邊脫自己的外衣,一邊說:“你說的秦烽,就是剛才在你身邊的那個華夏人吧?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他已經死了。”

“什麽,不可能!”蘇舞根本不信,雖說秦烽在很多方麵都讓她感覺不恥,卻也是個不折不扣的高手,怎麽可能被打死。

“你就認命吧!”哈格裏斯作勢要撲上去,蘇舞的信心低落到了極點。

就在這時,窗戶那邊突然想起一個懶洋洋的聲音:“總以為歐洲紳士多,現在才發現,睜著眼說瞎話的人更多,你哪隻眼看到我死了?就在這裏大言不慚的宣揚,難道小的時候你老爹沒教過你嗎,沒有證據是不能亂說話的。”

這個聲音,蘇舞再熟悉不過,以前聽到的時候總覺得很煩,現在卻無異於天籟之音。

哈格裏斯嚇了一跳,抬頭望去,可不就是在酒會上的那個華夏小子,為毛三個高手都沒能殺掉他,這怎麽可能呢?

當時在走廊後麵,變成傻子的那位並沒有引起他過多的注意,因為到底發生了什麽誰都不知道。

當然他也不是一點兒沒往心裏去,要不然最後,也不可能派出三個黑衣人找秦烽的麻煩。

“秦烽,快救我。”蘇舞喊道。

“你以為我過來是幹什麽的,要不是為了你,至於這麽深更半夜的,跑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嗎?”秦大少瞄了她一眼,旁若無人道:“現在知道誰對你好,誰對你不好了吧?再者,做錯事是要受到懲罰的,你知道錯了嗎?”

蘇小妞兒趕緊說:“我知道錯了,以後你說什麽就是什麽,我絕不敢違背你的意思!”

“先別說以後,說這次該怎麽懲罰你?”秦大少並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小妞兒臉一紅:“大不了,大不了……你再打我一頓,我絕不喊疼,絕對向爸爸媽媽告發你,好不好?”

秦烽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轉向她的小屁屁,由於她被綁著,身體呈大蝦米狀,小屁屁更顯翹挺。

兩人忙著對話,沒人理會哈格裏斯,他小心翼翼的彎下腰,突然從衣服堆裏拔出一把手槍,指著秦烽說:“小子,你要為自己的囂張付出代價。”

蘇舞嚇壞了,本以為自己能脫離危險,沒想到還是讓對方占了上風。

秦烽不緊不慢的回頭看著黑洞洞的槍口,笑著說:“怎麽把你給忘了,真是不好意思,可能是你太不起眼了吧,嗬嗬。”

“華夏人,你真的很囂張。”哈格裏斯冷笑著說:“你竟然敢摸進我家,那麽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打死你之後,要當著你的屍體玩弄她,哈哈哈!”

“那你就開槍試試看看!”秦烽同樣冷笑著說。

“如你所願!”哈格裏斯扣動扳機,撞針發出“哢”的一聲脆響,卻沒能發射出子彈來。

卡殼兒了?

不會這麽巧吧!他的額頭上不由自主的滲出汗水,對方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這裏,說明肯定是個高手,一旦動起手來,他一點兒信心都沒有。

秦烽不慌不忙的說:“哥們兒,你的擊發保險沒開,能打響才怪。”

哈格裏斯這才下意識的用大拇指把最後一道保險推上去,在這個過程中,秦烽並沒有衝過來與之扭打一處,這讓他覺得太幸運了。

大起大落的過快,他的那張臉不由自主的已經變形了,獰笑著說:“華夏人,多謝你的提醒!為了感謝你的好意,殺死你之後,我會把你做成幹屍標本,每天當著你的麵幹蘇舞一次,哈哈哈!”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秦烽一臉的正色。

“你去死吧!”哈格裏斯扣動扳機,一顆子彈呼嘯而出,直奔他的心髒而去。

眼看彈頭就要打中秦烽,卻沒來由的消失了。而哈格裏斯還在不停的開槍,直至十幾發子彈打完,這麽近的距離,隻要不是瞎子都能打中。

蘇舞的心隨著第一聲槍響,就已經沉入了冰穀底。

但結果讓兩人驚訝不已,特別是哈格裏斯,他對自己的槍法還是很有信心的,覺得至少能在對方身上留下十幾個透明窟窿,對方也一定會倒在血泊中。

可是,秦烽竟然毫發無損,這讓他無法接受,就算十幾槍全都打偏了,也應該在牆上留下相應數量的小洞才對。

為毛什麽都沒有?

再說了,怎麽可能一槍都打不中?

他愣在當場,要不是親眼所見的話,一定會認為自己見到鬼了。

再看秦大少,搖著頭一邊咂嘴一邊說:“人有自信固然是好的,太過自信就隻能害死自己。哈格裏斯,你覺得自己比格洛肯特強多少,他在幾百個保鏢的保護下,依然逃脫不了被我殺死的命運,你覺得自己有機會逃過一劫嗎?”

哈格裏斯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格洛肯特正是他的老爹,歐洲黑手黨的前任黨魁,半年前死在殺手的搶下,幾百個保鏢對殺手進行圍追堵截,最後傷亡慘重卻還沒能抓住或者是擊斃殺手。

這次任務,在殺手界起了很大的轟動,後來哈格裏斯才查到,是死亡島殺手所為。

後來,他忙著收攏老爹留下的爛攤子,根本沒有時間報仇,再後來就聽說死亡島不複存在,原本就不怎麽重的報仇之心,直接煙消雲散。

現在,麵對殺死老爹的殺手,輪到他恐懼到了極點。

秦大少一邊不慌不忙的解開綁著蘇小妞兒的繩子,一邊說:“不好意思,我得先解決這棟別墅裏裏外外的保鏢,然後才能來救你,讓你受委屈了。”

別墅內外,橫七豎八的倒著上百具屍體,他們有的被匕首刺穿心髒,有的被利刃割斷喉嚨。唯一的相同點是死的時候,都沒能發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