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的路上,秦烽一直在蘇舞的背後壞笑。

他的那種笑,讓走在前麵的蘇舞感到毛骨悚然,不由的加快腳步,走到二樓的一扇門旁邊,說:“這裏就是客房,從現在開始它就是你的房間了。”

說完,她欲轉身離開。

“別啊,你不幫我介紹一下房間裏的設施嗎,萬一有什麽高檔電器我不會用,怎麽辦?”他先一步把蘇舞攔住。

蘇小妞兒哼道:“這一點你絕對可以放心,除了頭頂的吊燈和床頭的壁燈之外,屋裏沒有其他的電器。”

“我靠,不是吧!”秦烽不相信的推開門往裏瞅了一眼,房間裏是和樓下一樣的豪華歐式風格,牆壁上下半部分是木製牆裙,上麵是布藝軟包,在往上就是造型複雜的吊頂了。

一張大床,一套實木衣櫃,外加一個小型的寫字台和椅子,除了這些再無他物。

他剛要問怎麽連空調都沒有,蘇小妞兒趕在前麵說:“我家用的是中央空調,所有的風道都藏在吊頂裏,而且空調係統是全自動的,根本不用手動操作。”

我勒個去,哥服了,這才是有錢銀的豪宅!哥一直以為自家的別墅已經很不錯了,現在看來,距離真正土豪的距離還差得遠。

等他回過頭的時候,蘇舞已經踩著輕快的步子走遠了。

“喂,這好像不是待客之道吧,按照歐洲貴族的禮節,你至少也得親我一口才能走,那叫吻別。”他扯著嗓子喊道。

“別做夢了!”蘇舞頭也不回的說:“姑奶奶是華夏人,從不把歐洲禮節當回事兒!”

“嗬嗬,還真是個小辣椒呢。”秦烽微笑著搖搖頭,走進放進直接撲在了大**。

床挺軟的,床頭是用高檔的紅木製成,上麵雕刻著精美的花紋,唯一不美的就是**缺個女的。

坐了大半天的飛機,又跟蘇舞一家人鬥智鬥勇,還真是累了,他很快進入夢鄉。

樓下,一個身穿黑白相間仆人裝的女孩子搖頭如撥浪鼓,說:“大小姐,我很愛詹姆斯,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他的事情。”

蘇舞又甩出一疊百元麵值的歐元,說:“我加價一倍!你隻需要上去和他睡一覺,這些錢就是你的了。”

女仆看著兩疊錢,這相當於她小半年的薪水,睡一覺就能賺到這麽多錢,要說不動心是假的。可是自己有個關係很好的男朋友,卻也是中所周知的事情,又怎麽好意思做出背叛的事情來。

蘇舞牙齒一咬,再甩出一疊,說:“你放心,這件事我絕對不會告訴別人的,隻要你不說,沒人知道你做過什麽。不就是跟個男人睡一覺嘛,頂多半個小時的時間,說不定更短,你可要想好,除了你我還可以去找瑪麗,她一定不會拒絕的。”

女仆想也不想的說:“我同意!大小姐,我要陪的人,是不是剛才和爵爺一起吃飯的那位先生?”

“對,就是他。”蘇舞點頭說。

女仆滿眼小星星:“那位先生長的很帥呢,比詹姆斯強多了。而且能跟爵爺一起吃飯,身份肯定也不一般,能陪他睡覺,運氣真是太好了。”

蘇舞一臉黑線,心道既然你這麽願意,那我收回這些錢行不行啊?不就是個小白臉兒嗎,有什麽稀罕的。

“對了,客房裏裝有攝像頭,你應該知道吧?”蘇舞說。

女仆點頭:“知道啊,到時候請大小姐一定把錄下的內容,拷貝一份給我,作為我的一段美好的回憶。”

蘇舞實在是受不了了,哼道:“快去吧,別把事情給我辦砸了。”

“放心,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女仆高高興興的捧著錢走了。

蘇舞有些生氣的坐下來,一邊打開電腦一邊嘟囔:“害姑奶奶花了那麽多錢,早知道就該打電話叫個應召女郎,能省下一大筆呢,讓自家的仆人出馬,真是昏招兒。”

很快,顯示器上呈現出客房的畫麵。

篤篤篤……

秦烽睡的正香,聽到敲門聲,回了一句:“誰啊,門沒鎖,進來吧。”

門被人從外麵推來,女仆來之前專門打扮了一下自己,臉上不但化了淡妝,而且還故意解開了上衣扣子,露出雪白的脖頸以及兩個渾圓的半球;原本長長的裙擺,被她掖進去不少,露出兩條穿著黑色絲襪的美女,平底鞋也換成個高跟鞋。

這種裝束要是讓蘇舞的老媽看到,結果肯定是要見血的,她不會容許任何挑戰她女主人地位的事情發生,就算蘇魁已經六十多歲了,這種戒心依然不能放鬆。

所以家裏不管是男仆還是女仆,著裝方麵是第一要素,特別是女仆,不允許穿任何帶有**性質的衣服,更不允許濃妝豔抹。

秦烽抬起頭一看,是個女仆,長的有幾分姿色,就是嘴巴略顯的大了一些,跟臉型不太相配。唯一吸引人的,就是胸前那兩座山峰,雪白而堅挺。

隻是,歐洲這邊已是初冬,露著不冷嗎?

還有,吃飯的時候見到那麽多仆人,都穿的很正規啊,全身上下包的嚴嚴實實,長裙甚至達到了拖地的長度,這又算什麽?

“有什麽事兒嗎?”他開口問道。

“東方的帥哥,爵爺怕您一個人寂寞,讓我來陪陪您。”女仆關上房門,邁著貓步朝著大床走過來,雙目一個勁兒的朝著他放電。

我擦,剛才還說**缺個女人呢,這麽快就送過來了,蘇老頭兒挺會做人的嘛!

哥可是個正直的人,你說遇到這樣的事兒,到底是接受呢,是接受呢,還是爽快的接受?

不管怎樣,都是人家蘇老頭兒的一番心意,要是拒絕的話,豈不讓主人寒心嘛。

想這些的時候,女仆已經款款走到了床邊,一臉任君采擷的表情,隻要秦烽點點頭,她肯定會馬上脫掉自己的衣服,任君施為。

不對!

剛要伸出手的他感覺到一股陰謀的味道,雖說跟蘇魁認識的時間不長,卻也不難看出他是個正直的人,一個正直的人,怎麽會在家裏給客人安排這樣的“節目”。

他的手,又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