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廷盂!”

林采薇看著手裏的金色酒杯,驚呼道:“這是金廷盂!傳說此物乃是禹城派開山祖師禹城子的法器,能夠製造出足以亂真的幻想,不管是修真者還是普通人,都會迷失其中。”

“誇的有點兒過了吧,咱們不就看出那是幻想了嗎。”秦大少聳聳肩說。

“那是因為韓煜軒的等級,據傳這件法器是有靈性的,等級越高的人製造出的幻想越逼真,而且麵積越大!”林美女繼續說:“這可是禹城派的法寶,說明姓韓的是禹城派的,而且核心弟子,不然的話又怎麽可能擁有金廷盂。”

秦大少樂了:“再好的東西,也已經歸咱們了。對了,還有一把飛劍呢。”

他彎腰撿起那把因為失去主人兒變得靈性全無的劍,笑嘻嘻說:“正好哥到現在都沒一把趁手的兵器,勉為其難的先用它吧。”

“嗯,看得出來這把飛劍還是挺不錯的,趕緊認主吧,還有這個金廷盂。”林美女把酒盅塞進了他的手裏。

秦大少老臉一紅:“這不好吧,我要了飛劍,怎麽好意思再要金廷盂,還是給你吧。”

“我是林家的人,一旦擁有金廷盂,禹城派的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林美女解釋說:“雖然我很想給林家找點兒麻煩,卻也知道這樣是不行的,因為林家根本不是禹城派的對手,到時候媽媽也會跟著吃苦頭,得不償失。還是你來當它的主人吧,你光棍一條,禹城派能把你怎麽樣?”

光棍?哥不是光棍好不好!

這時,伊莎貝拉從天空中落下,一臉愜意的說:“沒想到我竟然有吸收元靈的功能,我覺得自己充滿了爆發力,四肢也不像以前那樣冰冷。”

“是嗎,這說明元靈對你的體質改變有好處。”秦烽已經完成了飛劍認主的過程,雖然隻能指揮它做幾個簡單的動作,卻也玩兒的不亦樂乎。

抽空兒再研究一下金廷盂,能製造幻想的法器,這可是好東西呢。

林美女環望四周一眼,問道:“烽哥,這裏是什麽地方,我好像從沒來過呢。”

“我也不知道是哪兒,荒郊野外唄。”他收回飛劍,對著停在一邊的車喊道:“思思,可以下車了,出來透透氣吧。”

周沐思沒有應聲,三人同時緊張起來,朝著那邊飛奔。

打開車門,周小妞兒揉著朦朧的睡眼,對著盯著她的三人說了一句:“你們打完啦,咱們回家睡覺吧,我好困困的嘛!”

秦大少差點兒沒抓狂,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傻缺不是一天兩天能改變的,妞兒你就認命吧。

回到家裏,他抱著睡熟的小妞兒上樓,本想直接對著她做壞事,無意間聽到樓上有嘩嘩的水聲,心想不應該啊,三樓衛生間沒有熱水器,不具備衝澡的功能呢。

美女輔導員在上麵搞什麽呢,帶著這個疑問,他很快到了三樓。

陳玥臥室的門半開著,**放了一套幹淨的內衣,看來她真的在洗澡,這麽冷的天,受得了嗎?

他哪裏知道,美女輔導員今天專門去了一趟電器城,買了一款能滿足一個人洗澡的小型熱水器,下午的時候就送過來裝好了,不耽誤晚上洗澡用。

他躡手躡腳的走過去,有了上回被發現的經驗,這次他無比小心。

掏出能透視磨砂玻璃的眼睛,一具玲瓏有致的身體很快出現在視線中,陳玥一邊哼著小曲,一邊任由水珠打在雪嫩的肌膚上,匯成一條條小溪。

她光著腳丫,一條腿微微彎曲,另一條蹬的筆直,身體又是側對門口方向,秦烽正好能看到她兩腿間的那抹神秘森林。

完美,真是太完美了!

他忍不住開始咂嘴,回想林美女說過的一句話,守著這麽個大美女,不下手也就算了,竟然還有閑工夫去招惹其他女孩子,真是太失敗了。

的確是太失敗,他咽下一口唾沫,自語道:“必須抓緊時間拿下,隻有生米煮成了熟飯,才有資本跟陳老夫子攤牌。”

一想到那時陳老夫子會出現什麽樣的表情,他就忍不住想樂,說不定老頭兒會拎著菜刀追砍他幾條街呢,以老頭兒的性格來看,還真敢做出這樣的事。

完美,嘖嘖,簡直是完美到了極致。

他在想是不是衝進去來個霸王硬上弓,但轉念一想,美女輔導員是個外表溫和但內心充滿驕傲的女孩子,同是也是個浪漫至上的人,用強的話雖然也能得到想要的結果,卻終歸是美中不足。

那就再忍忍,反正明天不去學校也不打算上班,還是先下功夫製造浪漫環境,等她徹底動情的時候,再來個水到渠成。

他強忍著衝進去的想法,卻又不舍得走,心想不能上還不能看嗎,那就多看會兒。

還有一件事他不知道,那就是陳玥換了門上的玻璃,此時已經不是簡單的磨砂玻璃,而是一種叫鴛鴦屏的東西。從外麵看和普通磨砂玻璃無異,卻又一個很特殊的功效:外麵看不到裏麵,裏麵卻能清楚的看到外麵。

哼著歡快的小曲兒,她慢慢的轉過身,秦烽又開始吞口水,就要一覽全境了,他能不激動嗎。

無意間,她看到外麵蹲了個人,一開始沒當回事兒,定睛一看果然是個人,而且還是秦烽!她下意識的大叫一聲,伸手捂住了下麵,可上麵還暴露著呢,趕緊又去捂上麵,以至於手忙腳亂。

換玻璃的目的,就是為了避免再被色狼偷窺,這棟別墅裏隻有秦烽一個男人,所以防範對象嘛,你懂的。

外麵的秦大少也嚇了一跳,直接坐在了地上,他納悶兒壞了,哥帶著眼鏡才看清楚的,你又是怎麽看到的?

“秦烽你這個魂淡,又偷看老娘洗澡,要死嗎?”陳玥給自己裹上一條浴巾,歇斯底裏的喊道。

秦大少拔腿就跑,嘴裏一個勁兒的念叨著:看不到,看不到,你看不到我。

抓賊抓臧,你說我偷看我就偷看了嗎,哥死不承認你又能怎麽樣,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