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簡單的交談,梅卉已經認定組建境外安保公司,隻不過是舒雅靜的借口而已。

再看秦烽,就好像沒看出這一點似的,追著警花問東問西,沒完沒了。

梅卉接連朝他使了幾個眼色,都被他無視了,氣的她直咬牙。

幾個經過這裏的女孩子,其中一個不經意的說了一句:“剛才在衛生間,李慧她們幾個又在欺負人了,非說人家把水甩到了她臉上,不就是看人家比她清純嘛。那女孩子被欺負的一聲不敢吭,好像就是剛才站在打人帥哥身邊的女孩子。”

秦烽的耳朵馬上豎了起來,他一直納悶兒去衛生間的方芳怎麽老是不回來,原來是被人欺負了。

這還了得,他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衝了出去。

梅卉和舒雅靜同時一愣,兩人麵麵相視。

“他怎麽會有那麽快的反應能力?”舒雅靜問道。

“我怎麽知道?”梅卉當然不會告訴她實情,而是用挖苦的語氣說:“要是沒這樣的本事,上次在你們分局,還不得被欺負死啊!”

舒警花麵色一紅,換了個話題:“咱們還是跟過去看看吧,梅總,秦烽總不至於下手打女人吧?”

梅卉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兩人一起起身,跟了過去。

衛生間外麵,就能聽到幾個女人的咒罵,小賤人、狐狸精、裝純這樣的字眼接連出現。

嘭……

秦烽一腳踹開緊閉的木門,第一眼就看到被六個濃妝豔抹女人擠在牆角的方芳,精致的頭飾已經不見了,幾綹頭發披散在發髻旁邊。

“找死!”秦烽爆喝一聲,一把推開擋著大門的女人,走進去將嚇壞了的方芳擁在懷裏。

“呦,還有英雄救美的呢!闖女廁所,膽子不小嘛!”為首的女人用**的語氣跟同伴們說,而且朝著她們使眼色。

一個同伴會意,馬上拉下長裙的吊帶,露出內衣,用威脅的與其說:“小子,你最好識相一點兒,不然的話老娘就在身上抓幾道血痕,再大喊非禮,你可就完了!”

秦烽無視六人的存在,對著方芳柔聲問道:“你還好吧,她們是不是打你了?”

方芳早在他出現的那一刻,已經不爭氣的流出了淚水,被幾個無理取鬧的女人圍攻,她委屈極了。

“這不是剛才在外麵踩人的那個帥哥嗎?”有人認出了秦烽,也用威脅的語氣說:“難道,你還敢打女人嗎?”

秦烽冷笑一聲:“我從不打女人……”

幾個女人放肆的大笑起來,以為吃定了他。

啪……

說話的女人直接飛了出去,她臉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身體重重的砸在洗手台上,然後滾落下來。

“……對於不配當女人的人,老子絕不手軟!”秦烽繼續道。

在他看來,這幾個玩意兒跟程媚一樣,根本不配當女人,他最反感的就是有人仗著自己是女的,撒潑不講理。

“姐妹們,跟他拚了,敢打咱們慧姐,弄死他!”一個女人高喊著衝過來,揮舞著兩隻手上的長指甲。

另外四個也圍了上來,大有不把秦烽搞破相誓不罷休的做派。

啪啪啪……

幾個女人全飛了出去,砸倒一片衛生間隔斷。

十分鍾前,以李慧為首的幾個女人,說方芳洗手的時候把水濺到了她臉上,破壞了她化好的妝。其實這根本就是找茬,清純又有氣質的方芳搶了她們幾個的風頭,她們咽不下去這口氣。

六個女人哼哼唧唧的站不起來,舒雅靜在外麵喊道:“秦烽,你還真打女人?”

“她們也配叫女人?在我眼裏,連條狗都不如,打了就打了,誰讓她們先對方芳動手的!”秦烽哼道:“沒打殘她們,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吳少聞聲帶著一幫人趕來,看到裏麵的慘狀,火氣頓時不打一處來,喝道:“秦烽,你到底想要幹什麽?幾次三番在我這裏惹事,給我抓住他送警察局!”

秦烽冷笑著說:“去警察局可以,這幾個東西也得跟著一起去!敢動我秦烽的女人,我會讓她們付出代價的。”

方芳聽到這句話,更緊的摟住他的腰。

梅卉皺了一下眉頭,那句“我的女人”對她震動很大。

舒雅靜則是一臉苦笑,心道這位爺可真是個惹是生非的主兒,才把之前使用暴力這件事糊弄過去,才幾分鍾,又來了。

“我沒看到他們欺負你的人!”吳少想要胡攪蠻纏。

“你同樣沒有親眼看到我打人!”秦烽回敬一句。

“你……”吳少氣的渾身哆嗦,能拿到今天的精英酒會主辦資格,他憋著一股勁兒要把今年的酒會,辦的比以往都出色。

可就是眼前這個叫秦烽的小子,處處作對,各種不配合,把酒會搞的烏煙瘴氣。

秦烽對著吃癟的吳少微微一笑,說:“要麽大家一起去警局,我保證她們沒有好果子吃。要麽讓這幾個女人對我女朋友賠禮道歉,看在吳少的麵子上,我可以原諒她們!”

吳少殺人的心都有了,他強忍著心裏的怒火,問舒雅靜:“舒警官,難道你就眼睜睜的看著凶手囂張嗎?”

舒雅靜聳聳肩:“我同樣沒有親眼看到事情發展的過程,不便下結論。根據以往的經驗,這種你打了我的人,我再打你的人,最後的結果無非是各打五十大板。當然了,如果吳少願意替這幾個女人出頭的話,結果也許會不一樣。”

梅卉馬上接話說:“我們秦氏集團不是吃素的,有人想要打秦少的主意,不妨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多大的能耐。這幾個女人惡意攻擊我們公司的總裁助理,而且圍攻前來理論的秦少,我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當然,秦少是個寬宏大量的人,隻要她們肯賠禮道歉,我們也就不追究了,而且運氣好的話,說不定我會做主,賠給她們一些醫藥費。”

話說到這份兒上,幾個女人全都傻眼了,她們十分清楚以自己的姿色,根本就是人家吳少爺盤裏的菜,人家可能為你跟秦氏集團對著幹嗎?

真是到了警局,以秦氏的人脈關係,吃苦頭的最後還是她們自己。

幾個女人馬上蔫兒了,她們本來就是欺軟怕硬的主兒,遇到了更硬的,隻能選擇低頭。

吳少氣的直咬牙,好好兒的一場精英酒會,就這麽被破壞的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