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傳來的疼痛表明,舒警花是不會輕易鬆嘴的。更何況上麵還有個唯恐天下不亂的羅曼,一個勁兒的火上澆油,給她打氣。

秦大少好話都說盡了,這妞兒還是不肯停下來。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舒小妞兒你太過分了,看來哥有必要讓你見識見識什麽叫大男人。

他猛地把手伸到背後,用手在她的腰肋部撓癢癢。

要說來硬的,舒警花肯定不會就範的,可對於撓癢癢這種無恥的招兒,一般人都是頂不住的。

羅曼見勢不對,趕緊喊道:“舒警官,千萬不要鬆嘴,一鬆嘴倒黴的可就是你了。”

舒小妞兒當然知道這一點,可架不住他的那隻賊手的擺弄,很快她就忍不住笑起來:“我認輸,你別再撓我了。”

認輸,晚了!

在她鬆開嘴的那一刻,秦大少雙手並用把她從背上“摘”下來,接著便是一個擒拿術,再然後把她擠到了牆角,惡狠狠的說:“小妞兒,你咬的很過癮吧?”

“沒有沒有,我跟你開玩笑的。”舒警花不由自主的慌亂起來。

“開玩笑,你以為我信嗎?”秦烽的表情愈加冰冷。

“喂,是你先炸我的,我差點兒被炸死知道嗎?”舒警花見來軟的沒用,態度再次強硬起來:“做錯了事,難道不應該受到懲罰嗎?”

秦烽邪邪一笑,說:“做錯了事當然要受到懲罰,但還有一句話,叫抓賊抓髒、捉奸捉雙,你憑什麽那麽確定是我引爆的炸彈?也有可能是雷爺啊,或者第三個人,當時你被關在箱子裏,什麽都看不到,不是嗎”

舒警花一臉的緊張,但還是硬著脖子說:“哪又怎麽樣,我視情況進行的推斷,有理有據。”

“虧你還當過警察,推斷可以當做證據嗎?”秦烽臉上的表情愈加****,說:“既然沒有證據,那就等你拿到了證據,再來找我不遲。而現在呢,你咬我卻是不爭的事實,我將你當場拿下,套用你剛才的那句話——做錯事,是要受到懲罰的哦!”

樓上,羅曼一臉悲催的表情,伸手捂住臉,歎氣道:“完了,舒警官要吃大虧,姐實在是不忍心再往下看,你自求多福吧,姐先撤了。”

她的這種做法,倒也算不上不講義氣,本來跟舒警花就不熟,幫與不幫都是無可厚非的。

之所以撤的這麽快,是不給秦烽“處理”完警花,再來“處理”她的機會。

“秦烽,你要幹什麽?”舒警花更加緊張,想要表現出聲色俱厲的一麵,奈何說話的時候語調顫抖,非但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反而讓秦大少欺負她的想法更盛。

“我要幹什麽,你還不清楚嗎?”他十分****的撅了撅嘴,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

“你可以對我為所欲為,但是你得對我負責……唔……”

話說到一半,她的小嘴就被秦烽的大嘴給堵住了,小香舌經過短暫的“逃竄”,最終還是被他擒住。

秦大少的兩隻手更不會閑著,早已伸進了她的衣服,將兩座山峰完全掌握。

舒警花早就知道反抗是沒有任何效果的,與其做哪些無用功,還不如放開了享受呢。

說實話,她自己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竟然喜歡上了秦烽的這種強勢。一開始的時候她也會生氣,會咬牙切齒,到後來竟然會不由自主的想起被強吻和吃豆腐時的畫麵,甚至會不由自主的沉醉其中。

而現在,她就算沒有徹底淪陷,也不差多少距離了。

少了強吻得逞的感覺,讓秦烽覺得有些索然無味,看來麵前的警花就要被自己徹底征服了。不過這樣也好,女孩子嘛,乖一些很重要,幹嘛非要學暴力女。

一通長吻過後,他依依不舍的離開她的香唇。

舒警花慢慢的睜開大眼睛,張嘴繼續之前被打斷的話:“秦烽,你得對我負責!”

秦大少嘿嘿一笑:“你要我怎麽負責?就隻能有你一個女朋友嗎,我可做不到。”

她嘴巴一撅,主動用雙臂環住他的脖子,說:“你有幾個女朋友那是你的事,但是你心裏必須有我。你覺得自己能做到這一點,咱們就正式開始交往,要是你不能的話,哼……”

這點兒要求,是個男人都能做到。

嚴格的說,這算要求嗎?哥心裏有沒有你,簡單到僅僅是一句話的事兒,隻需要一句話或者是點點頭,就能得到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這生意太值了!

沒想到個性強硬的舒警花,也會做出倒貼的選擇,這個世界實在是太瘋狂了。

他強忍著心中的激動,鄭重其事的點點頭。

果不其然,舒警花激動壞了,其實越是個性強硬的女孩子,遇到自己命中的克星時,越容易滿足。

就想現在的她,隻是簡單的點點頭,她就已經生出一輩子都不會辜負他的想法。

秦大少竊喜的一個很重要原因,那就是舒警花自此之後會站在他一邊,而不是繼續跟何慕晴雙劍合璧,處處和他為難。

說句實話,何慕晴那妞兒實在是太雞賊了,每次都會把他宰到吐血。

郊外某處,後背炸的慘不忍睹的雷爺停了下來,用廢掉的右手扶著一棵樹,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他一口氣奔出十幾公裏,前方有一處生門的安全房,位於地下十五米處,外麵是厚厚的鐵門,隻要進去就不用擔心會被人攻破。

他還沒來得及高興,一道黑影從天而降。

雷也嚇了一跳,後退兩步說:“伊莎貝拉教官,你要對我趕盡殺絕嗎?”

不老教官麵無表情的說:“你以為呢?本來,我們有和平共處的機會,是你主動選擇對秦烽不利,所以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

雷爺苦笑一下:“悔不當初。”

同樣,他的覺悟來的有點兒晚,伊莎貝拉是不會放過他的。

身受重傷,他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幾個照麵之後,他的腦袋就被鋒利的匕首斬下,屍首和腦袋裝上烈性炸彈,然後被炸成碎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