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何領導一臉的信誓旦旦,舒警花很想知道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心裏跟貓爪似的。

可是在她的接連追問之下,何慕晴什麽都不說,還做出一副要把秘密保到底的樣子。

這讓舒警花氣憤不已,明顯把我當外人嘛,有什麽不可以說的?

會議室裏,懸浮在空中的靈力,幾乎是一瞬間全部被秦烽吸收。他的頭頂馬上冒出嫋嫋白煙,乍一看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模樣,要是出去冒充算命大仙的話,肯定會有不少人上當。

那些靈力充斥在他的經脈當中,由於一下子湧進來太多,幾乎就要把所有的經脈都給堵塞了。

靈力最多的地方,經脈好像有些承受不了,產生脹痛感。他眉頭緊皺,前額和後背上全是汗水,看得出來他正經曆著強雷的痛苦。

靈力在經脈中停滯不前,丹田的吸收能力有十分有限,全身經脈無一處不脹痛。

他緊咬著牙齒,不讓自己喊叫出來。

又過了十幾分鍾,脹痛感突然消失,靈力潮水般的湧向丹田。丹田更像是一個饑渴了很久的人,大口大口的吞咽著靈力。

終於可以長出一口氣,剛才的感覺真的很難受,再多一秒他都堅持不下去。

靈力完全進入丹田之後,經脈的脹痛感才完全消失,他驚奇的發現經脈變粗了不少,氣旋的旋轉速度也變得更快。

進階了,這說明他已經是淬骨期的下品修真者,可以滿足使用普通符咒的要求。

睜開雙眼,精光一閃而逝。

外麵也跟著出現長出一口氣的聲音,他的感應能力變得更加敏銳,聽到歎氣聲的同時,已經知道那是何慕晴,在她身邊還有舒雅靜。

他清了清嗓子,對著門朗聲說:“二位,站了那麽久,不進來喝杯茶嗎?咳咳,好像這裏茶葉、茶壺都沒有,你們自帶吧。”

聽到他的話,何美女對著舒警花使個眼色:“去我辦公室拿茶具。”

“憑什麽是我?你的東西幹嘛不你自己拿,櫃子裏七八種茶葉呢,我哪知道你們要喝哪一種?”舒警花哼道。

何美女眼睛一瞪:“讓你去就去,幹嘛這麽多理由?你還行不想知道謎底,不拿也行,回自己的辦公室去。”

官大一級壓死人,舒警花隻能服軟,悻悻的去往領導辦公室。

何美女不忘交代一句:“拿紫色罐子裏的茶葉,那是最好的,從我外公家裏順來,今天你跟秦小子有口福了。”

泡茶的工作,最後還是落在了秦烽手裏。

何慕晴是領導,領導幹活兒員工看著,不太合適;舒警花根本不會泡功夫茶,再好的茶葉到她手裏都得白瞎。

聞著茶香,何領導語氣淡淡的問道:“你進階了?”

秦大少熟練的把茶水倒進公平杯,一邊倒進每個人的杯子一邊說:“你猜的沒錯。”

“恭喜。”

“客氣。”

何領導破天荒的沒有一次為理由,讓他請客吃飯,真是很不容易啊。

聽著兩人打啞謎一般的對話,舒警花舉起一隻小手,語氣弱弱的說:“兩位,能不能說的明白一些,我聽不懂啊。”

何領導瞄了他一眼,說:“還是讓他自己說吧,免得我說出來,變成泄露天機。”

秦大少聳聳肩,說:“其實也沒什麽,大家都是自己人,對於外人來說的機密,是沒必要對自己人保密的。小靜靜,除了殺手之外,我還有另外一個身份——修真者。”

警花驚的說不出話來,瞪著大眼睛捂著嘴巴,好大一會兒才結巴的說:“你是修真者,就是能夠修煉成仙的那種嗎……秦烽你好厲害,我身邊竟然有未來的神仙……”

何領導趕緊把椅子朝旁邊挪了挪,做出一副我不認識這個女貨的樣子,你能再丟人一點嗎?修真跟神仙是兩回事好不好,你小說看多了吧!

對於領導的舉動,舒警花渾然不覺,滿眼小星星的說:“秦烽你教我好不好,我想跟你一起學,不管什麽條件我都答應你。”

之前還一副要跟他拚命的做派呢,這麽快就變成了沒臉沒皮的巴結,何領導對這個下屬很失望。要是犧牲色相管用的話,還輪的到你嗎,老娘早就倒貼過去了!

秦大少感覺自己在舒警花麵前揚眉吐氣了,心裏那個樂啊,就別提了,笑嘻嘻的說:“隻要你能豁得出去,我就敢教。不過呢,以後千萬別再跟我說什麽隻能有一個女人,知道了嗎?”

舒警花點頭如小雞啄米一般,什麽女子自強論、一夫一妻製全都拋諸腦後。現在她算是明白了,為什麽何領導對秦烽那麽好,他簡直就是一座未開發的寶藏嘛。

輕蔑的目光,從舒雅靜身上轉到了秦烽身上,何慕晴很想問一句:你倆能不能不這麽無恥,一個異想天開,另一個非但不阻止,反而還助紂為虐,有意思嗎?

她哪裏知道,但凡是跟秦大少睡一覺的女孩子,都會馬上獲得修真的能力。

要是讓她知道了,估計比舒警花的表現還不如呢,她會分分鍾化身牛皮糖,黏在秦烽身上,不達到目的絕不鬆開。

對舒警花來說,濃香的茶水已經提不起她任何的注意,腦子裏想的全是怎麽成為一名修真者。

何慕晴放下茶杯,用帶著明顯不悅的語氣說:“小子,進階固然隻得恭喜,可你最好還是淡定一些為好。我的內線查到殺神做好了卷土重來的準備,相信這一次,他不會像上次那樣大意。你能不能像上次那樣幸運,也不好說呢。”

秦烽心情大好,把手一擺說:“我還怕他不來呢,那家夥要是找個洞躲進去,誰也別想找到。對了領導,你想修真嗎,我可以幫你的哦!”

何美女裝出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是嗎,你怎麽幫?”

“很簡單,跟我上床啊!”他有些得意忘形,絲毫沒有注意到領導眼睛裏想要殺人的目光,等他看到的時候,已經晚了:“領導你幹嘛,為毛打我?”

“打你,打你是輕的,敢調戲領導,你要死啊!”

他,抱頭鼠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