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烽有些不高興,何慕晴的做法讓他一肚子火。

剛轉身要走,何美女在後麵喊了一句:“別著急啊,要不這樣吧,你再送我跟靜靜一人一隻愛馬仕,我們幫你滅了吳棟,怎麽樣?”

他一個踉蹌,差點兒摔個狗啃屎。

這妞兒是不是掉錢眼兒裏了,為毛之前就沒有發現呢,是隱藏的太深嗎?

第二天晚上,他把梅卉和方芳兩女哄睡下之後,不動聲色的出了家門。

在他和美女總裁的夾擊下,方芳雖然隻是答應暫住一陣,但是都暫住了,距離真正的搬家還會遠嗎?

哼著小曲兒,他坐上了新買的越野車。之前的那輛悍馬撞的太慘了,以至於給他造成一定的心理陰影,這次就沒再買悍馬,而是換了一輛牧馬人。

同樣,車窗玻璃換成了防彈的,車身和底盤都進行了加固。特別是車身和車門內部加裝了碳化纖維板,能抵擋中口徑機槍彈的攻擊。

改裝造成的最直接影響,就是油耗的升高,為此侯寶又對發動機進行了改裝。要不是秦大少極力阻止,老頭兒敢給這輛車裝上機槍和飛彈。

在秦烽看來,車本來就隻是一種代步工具而已,搞那麽多武器功能幹嘛。再加上華夏國這種上下一團“和諧”的社會環境,那些武器很可能一輩子都沒機會使用。

汽車平穩的行駛在公路上,據何慕晴提供的資料:淩晨一點,吳棟會在生門之人的掩護下,從北邊的收費站上高速公路,然後去往外地。

他要做的,就是埋伏在吳棟的必經之路上,送其上西天。

距離收費站3.5公裏處,不管從什麽方向過來,這裏都是必經之路,他把車停在路邊打開雙閃,做出一副車子拋錨的樣子。

而他本人,黏上胡子帶上黑框眼鏡之後,從一個翩翩美少年變成了對小蘿莉很有殺傷力的大叔。

雖然這隻是很一般的化妝,但是在夜幕的掩蓋下,除非是走的特別近的人,否則是很難發現端倪的。

接下來,坐等吳棟的出現。

手機鈴聲突然沒來由的響了起來,他不由的一激靈,真是太大意了,出來執行任務竟然忘了關靜音。一定是這段時間日子過的太悠閑,連常識都忘記的幹幹淨淨。

有些手忙腳亂的掏出手機一看,竟然是何慕晴打來的。

“喂,領導啊,這麽晚了你怎麽還沒睡覺?不會是想我想的睡不著吧,要真是這樣的話,我去陪你怎麽樣?”他賤兮兮的說。

何美女的語氣中帶著不悅:“去死,姑奶奶隻是關心一下你有沒有睡過頭,跟兩個漂亮女朋友同居,你的身體受得了嗎?”

你是關心自己能不能得到愛馬仕包包,何必說的那麽冠冕堂皇。

他哼道:“受得了受不了,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我可以先搞定兩個女朋友,然後宰了吳棟,再找你床戰三萬回合。不信是吧,要不你叫上舒警花,讓她在一旁觀戰,評判出誰更勝一籌……說不定哥一高興,跟她也大戰三萬回合呢!”

“流氓,魂淡,去死!”何慕晴送出這六個字之後,就氣呼呼的收線了。

能讓她氣成這樣,秦大少的心情大好。

後麵燈光一閃,三輛汽車出現在後視鏡中,他不由的提起精神,右手摸向放在副駕駛座位上的手槍。

吳棟位於中間那輛車的後排座位,一眼就看到前麵有輛拋錨的車,開口道:“放慢速度,那輛車有蹊蹺。”

司機不在乎的說:“您多心了吧?隻有一輛車而已,就算是敵人,也不可能是咱們這麽多人的對手。”

吳棟麵色不悅道:“小心無大錯,上車之前杜香主不是交代了嗎,讓你們聽我的吩咐。”

司機忍不住嗤笑一聲,心道杜香主的那句話是說給你的,我們隻聽雷爺的吩咐。

速度不減,三輛車繼續朝前行駛,吳棟都快氣炸了。

要不是因為背後的傷還在隱隱作痛,要不是因為手裏沒有槍的話,他怎麽可能任由幾個小人物在自己麵前囂張。

其實自從上車的那一刻,他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說不清楚這種感覺是怎麽產生的,按理說杜斌和雷爺對他已經很不錯了,派了這麽多人護送,但還是覺得不對勁。

第一輛車上的人,早就通過無線電進行了情況匯報,除了吳棟之外,每個人的耳朵上都帶著一個耳機。

除了這三輛車,後麵還跟著三輛,與前方車隊保持三公裏左右的間隔。

前方的秦烽,也突然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這是個坑?回想何慕晴得到情報的過程,的確有些蹊蹺。

管他呢,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此時再回頭已經晚了。

三輛車沒有減速的意思,黑暗中,他快速鎖定吳棟,略微瞄準便扣動扳機。

保險起見,他一連射出三顆子彈。

嘭嘭嘭……

子彈穿透車窗玻璃,盡數打在吳棟身上。

一顆命中了他的脖子,另外兩顆打在他的胸口部位,接著才是刹車聲。

在秦烽開槍之前,司機就有機會刹車,但他沒那麽做。

三輛車同時發出輪胎摩擦地麵的聲音,也同時降下車窗玻璃,位於內側的人直接開槍,外側的用最快的速度下車,占據有利位置。

幾乎是一瞬間,至少有十把槍,同時對著秦烽開火。

他不確定剛才是否打死了吳棟,從車上跳下直接滾進了路邊的草叢,子彈幾乎是擦著他的身體飛過去的。

跟在後麵的三輛車趕了過來,停在稍微遠一些的地方,幾名槍手抱著突擊步槍,朝著他藏身的地方開始掃射。

子彈像冰雹一般落在地上,激起無數帶著草根草莖的土塊。

挨了三槍的吳棟坐在車裏,身體不由自主的**著。他終於明白了,這是針對秦烽的一個陷阱,而他本人便是魚餌。

戲謔的苦笑代替了之前的表情,他奮力抬起頭,望著秦烽躲避的位置,雙眼呈現出死灰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