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菲托斯麵對秦烽一個人,都隻有挨揍的份兒,更別說加上陳傑和陳曦,另外還有站在一旁的晴雅。

晴雅看起閑庭信步,根本沒有要加入意思,但隻要薩菲托斯剛剛占據一點兒上風,或者是好不容易有機會躲開攻擊的時候,她就會不假思索的釋放閃電。

嘭嘭……咚……噗通……

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薩菲托斯被秦少一腳踢倒之後,就再也沒能爬起來,很快就揍的奄奄一息,一動也不動的趴在地上裝死狗。

晴雅見差不多了,開口道:“別打了,要真是把他打死,咱們就有麻煩了。”

秦少後退兩步,對著尚未過癮的兩位陳兄說:“差不多得了,你們還真想打死他嗎?我先聲明,到時候自己的屁股自己擦,反正老子是昊天宮的人,就算是出天大的事兒,隻要往昊天宮裏一鑽,天庭之人誰敢去找我?”

這話說的及其不要臉,兩個家夥一聽趕緊停下來,天庭的人當然不敢去找昊天宮門人的麻煩,我們倆怎麽辦?

薩菲托斯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隻剩下喘氣聲。

秦烽瞄了他一眼,哼道:“小薩,剛才我可不光是跟他們兩個說話,你也差不多得了,就憑剛才你說的那些囂張之言,我弄死你都不算過分。從哪兒來的滾回哪裏去,別再來丟人現眼了。”

薩菲托斯費力的從地上站起來,說:“秦烽,我可以認為這就是你的態度嗎?”

“這就是我的態度。”他很有耐心的解釋說:“別再抱著什麽要賠償的幻想了,要麽你帶領大軍殺過來,雙方真刀真槍的幹一架,誰贏了誰有發言權;要麽你滾回去之後,再也別提這件事,總之,你的嘴裏再敢說出賠償這兩個字,你就真的要倒黴了。”

“我抗……”薩菲托斯見他又要動手,趕緊閉上嘴巴,然後又說:“秦烽,今天的事情我薩菲托斯記住了,以後定當有回報,你等著!”

說完,他一瘸一拐的走了。

鴻臚宮裏的幾個神仙都快哭了,為首的家夥苦笑著說:“秦大仙,剛才你的觀點,可是得到了玉帝的授意?”

“沒有!”他很光棍的說:“這是我本人的意思。”

“萬一真的挑起了神魔大戰,可怎麽辦啊?”那人擔心的說。

“那就打唄。”他笑嘻嘻道:“怎麽,你們不敢啊?是不是和平的時間太長,把你們的雄心壯誌都給磨沒有了,我覺得這是個鍛煉的好機會。”

真是夠無恥的,幾個神仙同時在心裏對他表示鄙視。

天庭,玉帝聽完太上老君的匯報,笑著說:“秦烽做的還不錯,就該讓那幫天殺的魔族從根本上認識到,我天界不是好欺負的。”

老君苦笑著說:“可是陛下,畢竟我方兩次將魔族代表暴打一頓,然後趕走,有失君子之風。而且我相信魔族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們會用其他手段再來找麻煩。”

“那就還交給秦烽負責,能搞定第一次,他就能搞定第二次。”

老君很想罵一句魂淡,不對,應該是兩個魂淡,都這麽不負責任。

……

回答魔域,薩菲托斯沒好意思去見自己的幾個盟友,而是直接來到魔皇宮,哭著喊著要見魔皇。

魔皇本來不願意見這種低等級的家夥,但聽說他是在天庭挨了揍之後,這才同意召見的。

一臉慘兮兮的表情,渾身帶上,他趴在地上把自己在天庭的經曆,詳細的說了一遍,富含感情色彩,那叫一個催人淚下。

魔皇是個須發花白的老頭兒,眼睛裏閃著普通人少有的睿智,一直靜靜的聽,自始至終沒有發表子自己的意見。

在他看來,薩菲托斯的行為本來就是傻瓜行徑,你一個魔族去天庭索要賠償,人家揍你一頓是輕的,殺了你都不為過。

但畢竟薩菲托斯是自己人,他不能這麽說。

趴在地上的家夥見魔皇好像無動於衷,繼續賣力表演:“我皇,卑職可是按照您的吩咐,去往天庭和他們談判,他們打我的臉,就是打您的臉啊。”

魔皇麵色一沉,薩菲托斯派出第一批談判代表之前,就已經派人過來請示,當時自己的意思是既然你想鬧,那就鬧鬧唄,順便試探一下天界的反應。

現在已經看到了天界的反應,和他想象的差不多,這件事自然也就變得無趣起來,他當然不想管。

但薩菲托斯這麽說,也有幾分道理,他黑著臉說:“這樣吧,我會派人去支會玉帝,怎麽可以隨便打我的人!他們喜歡動手是吧,那好啊,本皇將派出魔族最年輕最厲害的戰士,向天庭發出挑戰,失敗的一方必須向獲勝的一方賠禮道歉!”

薩菲托斯抬起頭:“光賠禮道歉就行了嗎,那我的賠償呢?”

“還想著賠償呢,你腦袋裏裝的是漿糊嗎,有能耐自己要去,本皇可不負責為做這件事!”魔皇哼道。

魔皇有自己的用意,如果能在比試當中贏了天庭,魔族一定士氣大震,他就有信心發動第二次神魔大戰,以魔族第一戰士,挑戰天界第一神仙,這是個絕妙的主意!

而此時,秦少早已經翹班去了地球,女孩子們飛升在即,他這個做老公的,當然要回去親自為她們護法。

家裏鶯鶯燕燕,好不熱鬧。

“老婆們,你們的老公回來了!”他轟騷無比的踩著一朵祥雲,出現在窗戶外麵,突然一頭撞在玻璃上,十分淒慘的摔在地上!

誰啊,誰把玻璃擦的這麽幹淨,哥都已經是靈仙級別的神仙了好不好,竟然都沒看到!

客廳裏,女孩子們對視一笑。

幾秒鍾後,頭上頂著草莖的他打開防盜門,氣呼呼的說;“老實交代,是誰擦的玻璃,我要讓她當今晚的第一個和最後一個!”

女孩子們再次哄然大笑,梅卉捂著肚子說:“是我們請來的保潔大媽,擦玻璃那叫一個幹淨,老公啊,你真要讓她第一個和最後一個,我現在就打電話。”

秦少的臉,正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變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