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人絕對不可能投降,這是氣節問題。

當然了,也許每個人都是錚錚鐵骨,但也許滿大街都是漢奸。

華夏國有著其他國家不能比擬的優勢,比如大量新式武器的裝配,就連歐洲人都能打下來一百多個魔族,華夏人當然會做的更好;第二,有修真者這股不可忽視的力量存在,魔族想要從華夏國占到便宜,簡直是癡心妄想。

晴雅看著他說:“那你為什麽不趁著魔族還在這裏,迅速殺傷它們的有生力量,那樣不就給華夏國減輕負擔了嗎?”

他眼睛一瞪:“我當然想,哥恨不得一錘子把它們統統砸死,可能嗎?”

指了指自己的鼻尖,他繼續說:“昊天錘是很厲害,可哥們兒的靈力有限啊,每次頂多弄死幾十隻,就得逃進小鼎休息,補足了靈力再出來打。”

這種打法,無異於杯水車薪,就算他每天不眠不休,搞死一千個魔族,或者兩千個,對結果產生不了太大的影響。

“哎,也不知道司長的救兵請到了沒有。”美女歎氣說。

秦烽順勢將她的柳腰摟住,說:“希望他搞定了,不然的話,咱們就得做一堆苦命鴛鴦。”

“苦命鴛鴦……你的手在幹什麽?”晴雅扳開的胳膊,哼道:“不趁機占便宜,你會死啊?”

“我可是你男朋友呢,情侶之間親密一些難道不應該嗎?”他笑嘻嘻的說。

晴雅大眼睛一瞪:“你什麽時候成我男朋友了,我怎麽不知道?姓秦的,你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今天必須把話說清楚,不然我跟你沒完。”

秦少一本正經的說:“第一次遇到桃花兄,你是怎麽說的?”

“呃!”美女啞口無言,馬上蔫兒了:“那是個借口好不好?”

“可我當真了。”

“你可不可以不當真?”她可憐兮兮的說。

“可以啊。”秦少表現的很大度,笑著說:“等桃花兄下次出現的時候,我就跟他實話實說,行嗎?”

“不行!”美女又蔫兒了:“這個忙你必須得幫。”

“放心,啵!”秦烽在她額頭上大力親了一口,說:“我怎麽可能讓你嫁給一個不喜歡的人,而且對方還是個娘炮。”

“嘻嘻,這還差不多。”

“那是,哥的一貫思想是就算是娶回家一天打三頓,也不能便宜其他男人。”

“你敢!”

幾分鍾後,兩人出現在一處投降現場,這是北歐的一個國家,二戰的時候就已能打抗揍著稱。可現在呢,一幫人灰頭土臉的從掩體中爬出來,時常掛在臉上的高傲表情沒了,完全被恐懼替代。

六條龍鯊在天空中盤旋,將這些人圍在中間,正南方是排成一列的十二隻大蟑螂,以及它們的小隊長。

身高超過三米的魔族勇士放聲大笑:“你們不是要死戰到底的嗎,這話好像是半個小時前通過廣播說的吧,轉眼功夫就投降,不覺得丟臉嗎?”

從這裏懸掛的數麵白旗不難看出,投降的想法不是一分鍾前才產生的,政客們習慣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以前隻是糊弄老百姓,現在連自己也糊弄了。

為首的是個穿燕尾服的老頭兒,他深吸一口氣,說:“我們已經決定投降,請您給予優待,根據《日內瓦公約》,我們應該受到優待。而且我們不是軍人,我們是有尊嚴的人,更應該……”

“住口,什麽條約?我連聽都沒有聽說過,廢什麽話。”勇士喝斷他的話,說:“當一個人決定投降的時候,他已經放棄了自己的尊嚴,既然自己都放棄了,憑什麽要求別人給你?實話告訴你們吧,誰敢不聽魔族的命令,就算是投降了,照樣也得死!我們的信條隻有一個,那就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此話一出口,眾人麵麵相視,心裏的願望跟著化作泡影。

魔族勇士繼續說:“記住,你們是一群失敗者,是被我們征服的,隻配做我們的奴隸!”

“如果我們不同意呢?”另一個膽子比較大的人問道。

“哼,那就隻有死!而且不光是你死,這裏的所有人都得死!”他冷聲道:“隻有不折不扣聽從我們的命令,你們才有苟延殘喘的機會。”

憤怒、羞恥等等各種情緒在人群中蔓延,但一想到反抗就得死,他們全都選擇低頭。

“哈哈哈,人類果然是卑微至極的種族。你們不是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嗎,可以稱霸地球,但是在我們眼裏,你們連螞蟻都不如,隻配跪在我們的腳下搖尾乞憐!”魔族勇士開始放聲大笑。

他突然止住笑,說:“所有人給我跪下,給你們十秒鍾的時間,誰敢不跪所有人都得死。”

噗通……噗通……

一幫人紛紛跪下,雖然眼睛裏含著淚水,雖然心中不甘,但更多的人還是跟著跪下了。

“哈哈哈……”魔族勇士繼續大笑。

嗖……

刺耳的破空聲響起,他心中一驚,這個聲音聽起來並不陌生。

那是一道烏光,帶著飛行時留下的殘影,朝著這邊快速飛來,不好有敵人。

還沒來得及叫出聲,昊天錘已然砸在第一隻大蟑螂的身上,緊接著,這一串都被砸死了,包括站在中間大蟑螂腦袋上的他。

六條龍鯊的第一反應是衝過來,但它們馬上被從天而降的閃電擊中,碩大的身體不受控製的跌落地麵。

地上的人紛紛躲避,有人被落下的魔族砸中,發出驚天慘叫。

晴雅一馬當先,飛劍快速刺入一條龍鯊的左耳,然後從右耳飛出。

這一招是跟秦少學的,很直接而且很有效,一招就能斃命,她如法炮製,很快搞定了第二條。

可是等她尋找第三個目標的時候,卻十分悲催的發現,最後四隻的腦袋已經被砸的稀巴爛,秦烽那個家夥站在飛劍上,笑嘻嘻的看著她呢。

“哼,又不給我表現的機會。”她有些生氣的說。

“嘿嘿,我是怕你累著,身為男人當然要把髒活兒、累活兒都包圓兒。”他笑嘻嘻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