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貝拉扔出匕首,但還是沒能阻止白光打在秦烽身上。

嘭……

“尼瑪……還真是霸道……道……道……”隨著慘呼聲的回音傳過來,秦少的身體也跟著倒飛出去很遠。

這就是將級魔族的實力,他算是親身體會過了。

太變態了,而且這還是輕描淡寫的一招,要是直接發大招兒,哥們兒豈不是已經形神俱滅了?

就這已經讓他很不好受,胸口被白光擊中,導致多處經脈受損和阻塞。

那還等什麽,趕緊跑吧。

下一秒,他和晴雅、伊莎貝拉同時變得虛幻起來,斯科蒂馬上喊道:“將軍不好,那小子要逃,您快攔住他啊。”

為時已晚,等眉莉反應過來的時候,三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斯科蒂滿臉失望的說:“將軍,還是讓他們跑了,那小子逃跑很在行的……”

“你怎麽不早說?”美女魔族把火撒在了他的頭上:“你這個飯桶,除了把事情搞砸之外,還能幹點兒什麽?那麽重要的事情為什麽不提前通知我,你還敢躲,我打死你信不信?”

嘭嘭……噗通……啪……

各種拳拳到肉的聲音響起,半分鍾後,一臉豬頭相的斯科蒂慘兮兮的趴在地上。他被揍的不輕,而且不敢喊叫出來。因為將軍脾氣很怪,你越是求饒和喊疼,她打的越開心,而且越不容易停下來。

小鼎裏,秦少盤腿坐在蓮台旁邊。

正在修煉中的三女一齊睜開眼睛,看到他受傷,紛紛關切的進行詢問。

“老公我沒事,一點小傷而已。”他笑著說:“真的沒事,頂多一天的時間,就能痊愈。”

晴雅在一旁說:“將級的魔族,還真是不容小覷啊,她的攻擊不但能穿過符咒組成的防禦網,無視伊莎貝拉的匕首阻擋,然後再破掉秦烽的靈力護盾,太厲害了。”

秦少抬起頭看著她,問道:“頭兒,要是換做你的話,能抗住嗎?”

美女監察使這次沒有顧忌麵子,很誠實的搖搖頭,說:“顧忌也擋不住,畢竟人家是將級,我隻能跟勇士級的魔族打成平手,不可能是將級的對手。”

“好吧,這下怎麽辦?”他兩手一攤:“頭兒,你該去找援兵了吧?”

晴雅點點頭:“我馬上就去,司長大人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你放心好了。”

外麵,眉莉的火氣消了不少,但還是用生氣的語調說:“斯科蒂,下次有什麽事情,不許瞞著我,否則可就不是一頓打那麽簡單的事情了。”

“屬下明白,都是屬下的錯。”他唯唯諾諾的說。

“怎麽才能把姓秦的小子找出來?”她一想到秦烽那張欠揍的臉,和他做出帶有強烈猥褻動作的肢體動作,就氣不打一出來:“連本將軍都敢挑釁,他死定了。”

斯科蒂如實回答:“將軍,那小子的逃跑方式很特別,我也不知道該怎麽把他找出來。之前已經用過誘敵深入的方法,這一招兒應該不靈了,我們得另辟他徑。”

“你這不是廢話嗎,說重點。”

“重點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做,以前都是他主動來找我的。您的厲害他已經領教過來,還敢出來嗎?”

“你什麽意思,剛才挨打輕了是吧?”

“不是的,不是的,將軍您聽我解釋。”

嘭嘭……噗通……啪……

相同的聲音又響了一遍,兩分鍾後斯科蒂成了隻剩下喘氣的死狗,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

……

監察司,雷風聽完晴雅的敘述,眉頭一皺:“魔族入侵?這幫家夥也太放肆了吧,明知道地球上有修真界,他們還敢過去。”

“司長,聽您的意思,咱們跟魔族有過節?”她問道。

司長點點頭,說:“這是發生在數萬年以前的事情,仙界和魔族進行了一場曠日持久的大戰,雙方都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都損失慘重。”

“那最後是誰獲勝了?”晴雅很感興趣的問道。

司長傲聲道:“當然是仙界獲勝,要是魔族贏了,你我還有可能站在這裏嗎?當然了,我們也是慘勝,正因為是這樣,所以大家覺得沒有什麽可炫耀的地方,後人很少知道這件事。魔族敗北之後,變得老實許多,他們再也不敢侵犯仙界所所屬的地盤。隻是我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在數千年前,就安排人去往地球打探消息。”

“這一點,很重要嗎?”美女監察使不太懂他的意思。

司長點點頭,說:“很重要,牽扯到地球的歸屬權。原本,地球是個無主之境,修真界存在不過數千年而已,如果他們先一步到達地球,就有權說那是他們的地盤。但是在咱們看來,就算地球不是我們的地盤,至少華夏國是。”

這話說的有點兒繞,但冰雪聰明的晴雅還是聽懂了,這就好比有領土爭端的兩個國家,各有各的道理,越是扯皮就越是弄不清楚。

解決這種爭端的最好方法,那就是打一架,誰的拳頭大就是誰的。

如果不把一方揍老實了,或者不忍心下手去打,那就繼續扯皮吧。

“這件事,牽連甚廣,我得請示一下上級。”雷風沉聲道:“好在魔族還沒有入侵華夏,否則的話,我肯定來個先斬後奏,先把這群家夥全宰了,然後再上報。”

美女監察使趕緊說:“司長,我可是答應過秦烽,說咱們監察司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您無論如何得促成此事,否則的話……否則……”

“否則什麽啊?”雷風笑嗬嗬的問道。

美女俏臉一紅:“咱們要是不幫忙的話,我還怎麽好意思去見秦烽?”

“哦,你很在意他嗎?”雷風笑的有些****。

“怎麽可能。”晴雅正色道:“我隻是擔心,咱們要是不幫忙的話,他就不分給咱們紅利,那我們之前的努力,不都付諸東流了嗎?”

其實她更在意的是自己那份分紅,本來就有把柄被人家握在手裏,這次再不出力的話,真有可能打水漂。

司長點頭說:“有道理,我們還真不能不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