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秦烽極力解釋說不是為了占便宜,晴雅最後也答應了,但還是一臉防賊的表情。

秦少都已經夠無奈的了,偏偏美女監察使又來了一句:“我警告你,千萬別打壞主意,否則的話我肯定揍你。”

他馬上舉著右拳發誓說:“我絕對不占你的便宜,就算你主動讓我占,我都不占,這行了吧?我要是占你便宜的話,就是你孫子。”

“哼,這還差不多。”美女哼了一句,但她馬上意識到剛才的話不對,厲聲道:“什麽叫我主動讓你占便宜,什麽叫我孫子,你還是想占我的便宜。”

“孫子才想呢!”

“呃!”

兩人來到小屋這邊,在他苦苦的哀求之下,晴雅才答應換了一套普通女人的裝束,而他本人,也打扮成了半漁夫半農夫的結合體。

很快,小屋的煙囪冒出縷縷炊煙,燉肉的香氣也跟著出來了。

屋裏,晴雅看著樂嗬嗬的做菜的他,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麽,難道做一頓豐盛的晚餐,招待巔峰真人嗎?我恐怕他非但不會領情,而且還要殺你。”

“嘿嘿,的確是給他做的,但不是咱們請他吃,而是他自己過來飽餐一頓。”他故意賣了個關子,說:“等著吧,剛才我交代的事情都記住了吧,千萬不能出差錯。”

“放心,你都交代了八遍,我還能記不住嗎?”她哼道。

“那就好。”他點點頭,拿出三個小瓷瓶中的一個,將白色粉末倒進鍋中,鏟子翻炒幾下,然後出鍋裝盤。

幾個菜都如法炮製,晴雅的目光落在一個卷著的被子上麵,乍一看還真像小孩子的繈褓,嘴裏忍不住碎碎念:“裝夫妻也就算了,竟然還弄了個假的小孩子,搞什麽搞啊?”

很快,一桌豐盛的晚餐準備好了。

秦少剛想說點兒什麽,突然晴雅的耳朵豎了起來。

“出來了?”他麵色一沉:“那就開始吧,老不死的出來的還真是及時。”

人藏在水裏的時候,氣息會被很好的隱藏起來,一旦浮出水麵,就無所遁形了,晴雅跟巔峰真人等級相同,所以能很快察覺到。

大湖的某一處水麵,露出一隻鬼鬼祟祟的腦袋,正是巔峰真人。

秦烽和晴雅可以隱藏氣息,所以沒被他發現,但他還是一眼就看到了湖邊的小屋,因為周圍全都黑乎乎的,隻有那裏亮著燈。

他還沒來得及仔細觀察,小屋的門就從裏麵打開了,接著是一個農夫的驚叫聲:“老公,孩子發燒呢,很燙手,得趕緊送醫院!”

“臭婆娘,不是讓你看好孩子的嗎,你是怎麽看的?”男人的咆哮聲響起。

“我也不知道啊,下午的時候還好好的。”

“下午下午,現在是晚上了好不好!兒子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老子跟你沒完!趕緊抱上孩子,我去騎摩托車,咱們這就去醫院。”

“好。”

一個抱著繈褓的女人走出小屋,很快男人從旁邊推出一輛讚新的摩托車,緊接著便是引擎發動的聲音,兩人上車疾馳而去。

由於距離遠,加上燈光昏暗,還有就是兩人可以背對著大湖,所以巔峰真人沒能看清楚他們的麵容,下意識的認為他們就是住在這裏的農民。

摩托車越走越遠,老不死的這才放心的躍出水麵,本想直接離開,但一股肉香味讓他垂涎三尺。剛才的解毒過程,喝了一肚子水,然後加上肚子裏原來的東西,一起噴出來,現在餓的饑腸轆轆。

他慢慢的飛到小屋上空,一眼就看到擺在餐桌上的菜,笑著自語道:“你們記著給孩子看病,一時半會兒回不來,這麽多菜放到明天可就不能吃了,既然被我遇上了,怎麽能眼睜睜的看著它們被浪費掉呢。”

說完,他一頭鑽了進去,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燉肉,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

味道不錯,而且沒有其他怪味兒,肯定能吃。

十公裏外的地方,摩托車停在路邊,“孩子”被扔在地上,晴雅已經猜出他這麽做的目的,一方麵讚歎這是個好辦法,一方麵擔心老不死的會不會上鉤。

“放心吧,那家夥肯定餓壞了。”秦少笑著說:“哥對自己的手藝很有信心,說不定那家夥已經開始大快朵頤了呢。”

晴雅抬起頭,說:“巔峰真人身上一定有納戒,裏麵會不儲存一些吃的嗎?”

“會,但白吃的東西味道比較香,沒人能免俗。”他望著大湖方向,說:“希望薇薇煉製的毒藥有效,直接把老不死的毒死,咱們就不用你推我讓了,其實我覺得他還是死在你手裏比較好,這樣你就可以功過相抵了。”

美女監察使眼眉一挑:“我才不呢,不管怎樣那可是個元聖期巔峰的修真者,華夏修真界最有可能獲得飛升機會的人,如果是死在了我手裏,不光跟上司沒法交代,而且會被同僚們當做笑柄的。所以,還是你殺他吧,功勞給你。”

秦少眼睛一瞪:“你沒法跟上司交代,我就能嗎?再不濟你也是監察司的正式編製人員,上司總要給點兒麵子的吧。別客氣,一會兒你動手,就這麽說定了。”

“一會兒事,一會兒再說!”很明顯她並不讚同這個提議。

小屋裏,巔峰真人吃的順嘴流油,一邊吃一邊說:“沒想到,一個農民也有這麽好的手藝,味道很好呢。白吃人家的東西總是不好的,剛才遠遠的看一眼,他老婆的身材不錯,要不老子等著他們回來,跟他老婆上次床,作為對這頓飯的酬謝?哈哈哈,我還真是有才,就這麽幹。”

在他看來,跟普通女人上床,那是對方幾輩子都求不來的福分。

最後一塊肉咽下去,他放下筷子,揉了揉滾圓的肚子:“是不是吃的太快了,竟然有點兒肚子疼,早知道慢慢吃就好了,反正也沒人搶。”

剛站起來,他又坐了回去,一秒鍾前還是輕微的疼痛,現在已經變成了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