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誌風很興奮,忽然之間,淩誌風想到了如何分離提純液態靈氣的方法,很簡單,就是聚靈陣!聚靈陣對靈氣有著天然的吸引力,但單純地聚靈陣不足以分離液態靈氣。

將聚靈陣和離心機結合,配合其餘的一些蒸餾冷卻技術;經過反複十幾次的提純之後,液態靈氣純度,終於達到了完美狀態!

石油中,平均還有3%到5%的液態靈氣,十分可觀。

液態靈氣中,各種魔氣、妖氣等雜質含量在5%左右。但別小看這5%的雜質,就是這點雜質,讓液態靈氣無法使用,成為毒藥粥。

利用聚靈陣和多種技術結合後,在近乎苛刻的要求下,靈氣分離高達90%左右。剩下10%的液態靈氣和雜質的混合體,就是徹底的廢液。這些廢液暫時也隻能繼續密封儲存,等以後有能力了再利用。

而對於儲存的位置,李賢並沒有選擇放在安陽這裏,而是準備利用鐵路運輸到安陽南方、靠近南陽郡的群山中。

李玉龍來的時候,李賢正在這裏享受喜悅。但沒想到,當李賢帶著李玉龍來到這裏時,得到了“鮮花般”的歡迎——當頭被潑了一身液態靈氣。

李玉龍愣了,李賢愣了。

那興奮中的淩誌風似乎沒有看到李賢和李玉龍,繼續低頭舀了半桶液態靈氣,準備好好地瘋狂一把。

總算李賢反應過來,“淩誌風,過來!”

淩誌風這才抬頭看過去,下一刻就大驚失色,“哎呀,老爺您來了。我敬老爺一杯。”

一杯?

淩誌風抱著一個大鐵桶,幾步衝到李玉龍麵前,傻笑著送上。

李玉龍一開始當然憤怒,但很快就將事情想清楚了——這些人明顯是在慶祝。再聯想李賢先前的話,李玉龍的怒火就消失了。接過鐵桶仔細看看,發現這液態靈氣十分精純不說,還很平穩、沒有一般聚靈陣靈氣的駁雜躁動。

李玉龍還伸手蘸了一點靈液,嚐了嚐,“不錯,綿醇厚重,好似百年陳酒,沒有絲毫浮躁。這靈液完全能與靈石媲美。這靈液是怎麽來的?”

李賢向淩誌風使眼色。淩誌風趕緊道歉。等淩誌風道歉後,李賢才開口:“淩誌風,罰你解釋清楚。”

淩誌風心中鬆了一口氣,知道這次沒事了;趕緊將這靈液的來曆解說清楚。淩誌風的話語不多,說的卻頭頭是道,不僅說了靈液的來曆、也說了這期間的各種困難。順帶還撤出燃油、內燃機等。

李玉龍聽了,驚訝地說道:“沒想到,地下濁氣竟是如此寶藏!多少年來,多少人想要利用地下濁氣。哈哈……”

李玉龍笑了,笑的越發高亢,聲音甚至讓李賢這個金丹期高手都覺得頭昏腦漲。

“爹也是元嬰期高手?!”李賢心中驚訝。

許久,李玉龍終於停下笑聲,“好,很好。小賢,你跟我來。”

李賢跟著李玉龍離開靈氣翻滾的大廳,來到樓頂。李玉龍遙望西方,眼神似乎有些思索。風吹起李玉龍的衣襟,似乎有一抹化不開的憂愁。

李賢心中有些惴惴,情況不對啊。

好一會,李玉龍終於吐出一口長長的濁氣,“小賢,你知道仙域有多少洲嗎?”

李賢想都不想,“都說八十一洲。”

李玉龍搖頭,語氣悠悠的講起故事來:“八十一洲不過是順口溜。實際上,就我所知,大洲有九洲,稱神州;如同瀛洲這樣的洲就有上百個。還有很多小的洲,就沒有人去統計了。在九大洲中的赤縣神州,幾有瀛洲十倍之廣,中央有一大國,號‘太皓’。不同於瀛洲國家,神州上的國家,稱之為‘神庭’。太皓神庭,地闊十萬八千裏,擁有元嬰期大軍百萬之巨,化神期高手層出不窮。化神以上,還有洞虛、歸真以及渡劫飛升三個階段。而在太皓神庭,渡劫飛升的,也是屢見不鮮的。渡劫飛升境界的,有翻天倒海之能。像你那些機車、飛機什麽的,在他們眼中和蚊子一樣。我知道你現在肯定很驕傲,短短兩年時間就已經發展到如此,甚至創造了很多奇跡。但我必須要對你說,你現在的一切,都太脆弱了!現在隻要過來兩個元嬰期高手,青雲山穀就會化作廢墟。”

李賢靜靜的聽著,李玉龍這一段話說的很多、也說的很雜。似乎心情很激動,以至於條例很有些混亂。

但李賢從這段話中,聽出很多事情。似乎,李玉龍不是大夏國的人、甚至不是瀛洲的人!而是從那個什麽赤縣神州上的太皓神庭來的!那麽,為什麽來這裏呢?

還有,科技現在當然很脆弱,任何新生的事物初期都是脆弱的。至於以後和什麽渡劫期的人對上,那是以後的事情。等那個時候,科技必然能出現屬於科學的奇跡。

似乎看出了李賢的不在意,李玉龍歎息一聲,忽然對前方說道:“出來吧。”

李賢正疑惑呢,前方虛空換扭曲,一個很普的、幾乎毫無特色的人,憑空出現在前方虛空,沒有任何氣息的漂浮在空中。

李玉龍看了看李賢,“這是影子,從你第一次來到安陽開始,我就讓影子保護你。在這期間,他一共斬殺三十多名金丹期高手、斬殺一名元嬰初期高手,驅逐三位元嬰期高手。如果不是影子守護,你現在的青雲山穀,隻是一片廢墟!”

李賢好像被打了一棒的呆頭鵝,徹底呆了!自己身邊一直有人?自己無數次麵臨危險?

父親派人守護自己,李賢當然是感激的。但想到身邊一直有人在暗中觀察,又渾身不舒服。

李玉龍當然明白李賢的想法,微微一笑,“影子,以後你就跟在李賢身邊吧。”

說完,李玉龍麵色再次嚴肅起來,“小賢,為父的身份,是太皓神庭的太子。但,隻是一個過去的太子。那是一場叛亂、一場來自身邊的背叛。為父九死一生,隻有少許人逃出那個國家。我永遠忘不了,幾萬戰士倒下了,隻為了給為父開辟一條生路。”

李玉龍雙手骨節咯吱作響。忽然,李玉龍再次轉身看向西方,“總有一天,我要回去!我要帶領百萬元嬰期的軍隊,打回太皓神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