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詭異的事情也隻有在幻魔聖戒才可能出現。當然,可能的話,徐星並不打算硬拚,跟已經死去的人打架是沒有意義的,他隨手把鍾楚南拉起來,甩到自己背上,口裏道:“抱緊我!。”

“恩。”鍾楚南這才反應過來,雙手摟住了徐星的脖子。

骷髏兵居然擺起隊行,前一排是舉著長矛,手執盾牌的重步兵,後麵是短刀的衝鋒步兵,再後麵…看不清了。

盔甲巨人儼然是這裏的將軍,威風凜凜的撫摩身邊的愛騎,那是一頭身上匹著鞍甲老虎的骨骼,隻是那老虎身軀卻好似一頭小象般龐大,正好似發發虎威一般仰天長嘯,隻有那些同樣是陰靈的骨頭才聽得到這聲音。

骷髏兵們擺好陣型,開始穩步向徐星包圍過來,這氣勢還真是非同凡響。

徐星手中結成氣劍,身邊兩團高速流動的氣流幻化成風刃,接著在他的指揮下向骷髏士兵整齊的隊行橫掃過去。

轟的一聲,風刃將前排骷髏的盾牌擊穿,打倒了一片骷髏。

徐星於是放下心來,“不過是一群站著走路的骨頭,攻擊力也有限。”忽然他耳邊聽到弓弩的搭弦聲,隻見排的步兵全部撤下,一排弓箭手走到前排來。

隨著盔甲將軍揮手臂一指,無數的箭支如黑色雨點向徐星兩個人砸過來。

“娘的,連這個都有。”徐星豁然擴大防禦領域,氣罩迅速膨脹開來。

箭雨立即將氣罩刺成刺蝟的模樣,有幾根穿過徐星的防禦落到他身邊,但被他躲開了。

眼見麵前的亡靈大軍還在擴充人數,更多的骷髏從大地下鑽出來,鍾楚南隻嚇的身體不住抖動,弄的徐星也心煩意亂,對她道:“把眼睛閉上好了,我們不會有事情的。”

鍾楚南於是乖乖把頭埋在徐星的肩上,她也實在不敢在看下去。

“居然找一隻軍隊來對付我。”箭雨過後,徐星收回了氣罩,叉在半空中,隨著氣罩抖動的弓箭紛紛掉落在地上。

麵前的大軍又匯集在一起,形成整齊的陣行,似乎在等待盔甲將軍的命令。

風沙在大地上莊嚴的滾過,把那些骷髏士兵弄的在黃沙中若隱若現,讓徐星很疑惑這是不是在做夢,或者他與鍾楚南正躺在她公寓的地板上做著同樣的一個夢,如果是這樣的話但願我們早些醒過來吧。

盔甲將軍終於舉起手中的戰斧,跨下的骨虎也氣勢洶洶的吐了氣,好似要衝上前幫助主人將兩個活人撕碎,變成與它們一樣的護戒陰靈。

盔甲將軍的巨斧終於從空中落下,浩蕩的骷髏大軍好似收到了命令般向兩個人衝過來,馬上就要把兩個人淹沒在骨頭的海洋中。

忽然跑在最前麵的骷髏轟的一聲,被炸的飛上天空,四下飄落都是骨頭的碎片。

徐星腳下不知何時形成了一個巨大明亮的光圈,強烈的颶風從下向上扶搖直上,把膽敢踏進光圈中的骨頭撕成碎片。

鍾楚南隻聽見耳邊風聲怒吼,不由疑惑的睜看眼睛,她發現自己的衣服向上飄飛,長發在風中蕩漾,此時那些膽敢衝上前的骨頭被打的潰不成軍。徐星腳下的的光圈中白色的光芒急速的流動,風從地麵下吹出來,在光圈裏形成勢不可擋的氣流,那向上的旋風好似一條龍的形狀,在光圈中遊走。

雖然鍾楚南看不到徐星此刻的表情,但那森寒入骨的冷意卻讓她心生膽怯,此時這個男人似乎比亡靈大軍還要令人恐懼。

那群骷髏忽然潮水般的閃出一條路來,隻見神色居傲的盔甲將軍,戰斧一揮,身下骨虎心領神會,立即怒號的向徐星衝過來。

徐星眼中如骷髏般眼睛變的赤紅,胸口一條金色的龍形印記輕輕閃動,右手一把氣劍瞬間形成,雖然背著鍾楚南,但卻旁若無物般輕身躍起到空中,向盔甲將軍迎上去。

轟的一聲,劍斧相擊產生一股強烈的氣流將離的較近骨頭士兵蹦飛出去。

盔甲將軍到是比想象的難纏許多,不過此時徐星忽然感覺身上的氣息好似潮水般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手上的幽火猛然竄起,把整個氣劍燃燒起來。

隨著徐星一聲爆喝,手中焰刃猛然向盔甲將軍劈過去。

盔甲將軍則揮戰斧迎上去,又是一聲巨響,隻是這次的聲音是徐星的焰刃擊穿盔甲將軍的頭盔發出來的,焰刃如切豆腐一般從它身體上劃下去,連帶著身下的骨虎統統切成連半。

戰斧的被切斷的那一截首先落到地下,盔甲將軍好似被地獄的烈火燃燒,身體沐浴在黑色的焰火之中。

徐星向後退出幾步,仔細觀察四周的情形。

所有的骷髏士兵都這麽怔怔的看著率領它們的盔甲將軍被黑色的火焰燒成一堆渣滓,一片片甲胃從它身上脫落,接著轟的一聲,空空的盔甲直挺挺的摔在,裏麵骨頭的灰燼已經被風帶走。

骷髏士兵們呆了半晌,忽然紛紛倒下,坍塌在地上,又成了一推不能動的白骨。

鍾楚南看看四周堆砌如山的白骨鬆了口氣,她已經有些適應了這人間地獄的慘狀,心底更泛起了生存的勇氣。

徐星蔑視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盔甲將軍,隨即抬頭望了眼豎立在不遠處那道刺入天空的光柱,微微回頭對鍾楚南道:“你還能走麽?”

鍾楚南微微搖了下頭,害羞似的道:“不能。”其實她心底非常希望能在他背上多待一會,那樣她感到很舒心。

徐星無奈,隻好背著鍾楚南一路向前,爬上一個小丘,那道巨大的光柱就立在眼前。

“我們要進去了。”徐星聲調如常的道。

鍾楚南點點頭,隨即把徐星摟的更緊了,她並不知道進入那道光裏會發生什麽,心裏也就充斥著不安。

徐星踏著大步,毫不遲疑的走進了那道光中。

深夜,女生宿舍樓。

白羽正躺在宿舍的**,想著心事,她給徐星打了好多次電話都沒人接,也不知道他在做什麽。

“小羽!”下鋪的女生連叫了她幾聲,白羽才反過神來,連忙答應。

“你在想什麽呢?”那女生問她。

“沒,沒什麽。”白羽緊張的道。

白羽下鋪的女生叫黃蕾,性格不錯,長的也很漂亮,當然這不是跟白羽比的,相處幾天兩個人已經成了要好的朋友。今天晚上寢室裏隻有兩個人還在,那些千金小姐都跑出寢室逍遙去了。

黃蕾於是爬上白羽的床鋪,兩個人穿著內衣擠在一起。

“你剛才想什麽呢?”黃蕾疑惑道。

“我…沒事。”白羽磕磕絆絆的道。

黃蕾眼珠轉了轉於是笑道:“我知道了,你是在想男人吧。”

“不是。”白羽心虛的否認道。

“這個沒什麽了不起的,這個年紀的女生不想男人是心理變態!你不會是喜歡女人吧?”說著黃蕾把手伸進白羽的內衣裏,捏住了她的小**。

“啊,你做什麽?”白羽嚇的嬌呼道。

“我是想看看你對同性的接觸有什麽反應。”黃蕾笑嘻嘻的說,她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下來,另一隻手則探進了白羽的內褲。

白羽驚恐的看著黃蕾,“你,難道你喜歡女生。”

黃蕾笑而不答,手上的動作純熟的進行著,少女輕軟柔嫩的小手探到白羽的私處,那感覺和被男人觸摸是決不相同的。

白羽臉上浮起了紅暈,黃蕾的動作很厲害,她竟然有點動情了。

黃蕾的小手在她嫩如嬰兒的處女地輕輕捏了下,白羽頓時嬌呼一聲,這才反應過來,一把推開黃蕾,身子退到床的一側,緊張道:“你要做什麽啊?”

黃蕾壞笑了下,用無所謂的語氣道:“嗬嗬,你還真純情呢!說起來,小羽還是處女吧?”

白羽用手捂著內衣,輕點了下頭,隨即小聲問;“你不是…處女麽?”

黃蕾咯咯笑起來,道:“這年頭像你這樣漂亮的處女還真是少見呢,我十四歲的時候就已經把自己給了別人啦,跟我比起來你真算是聖潔了,對了你男朋友呢?他沒想過要和你那個麽?”

白羽玉麵飛霞,雖然對方也是女生但這樣的問題說出來她也感到很害羞,“他想過要和我…但我沒答應。”

“等什麽呢?難道想結婚以後才?”黃蕾疑惑的問道。

白羽點了點頭。

“我看你對也並不性冷淡,為什麽要忍這麽久?”黃蕾又問。

“這個,我總是覺得還是結婚以後才可以做那種事情的。”白羽小聲道。

黃蕾歎了口氣道:“你還真是,怎麽說呢,我還以為你這樣保守的女生在世界已經絕種了呢,沒想到今天讓我看見了個稀有動物。知道寢室裏其他人都去哪了麽?”

搖頭。

“情人旅館。”

“不會吧。”白羽小聲問。

“哎,不跟你這個純情的小白癡說了,對了,我告訴你一件事情。”黃蕾無奈的道。

“什麽?”

“你現在是學校的三大校花之首。”

“三大校花?”

“是啊,都是學校那些好色男生評選出來的,你現在排在第一名,第二名也是我們係的,好象是那個華裔留學生叫鍾楚南,第三名…我忘記她叫什麽了,她跟我們不是一個係,聽說是個小家碧玉,但是不少有錢有權的男生想泡她都吃了閉門羹。”

“想起來了,她好象叫唐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