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年後。

裝修豪華的房間,一個全身**的少女推了推正在**熟睡的繁星道:“喂,快起來,我爸爸快下班了。”

繁星迷糊的睜開眼睛,看著那少女一眼,她隻有十五歲,長的相當標致,身體纖瘦,皮膚白皙,上身一絲不掛,兩團不大的**看起來卻是別樣的誘人。於是心中一癢,伸手抓住少女的**用力的揉搓。

“別鬧了,我爸爸快回來了,快幫我收拾一下房間,搞的這麽亂。”少女有些不滿的把繁星的手從自己胸口移開,接著四下張望,“哎?我的內褲呢?弄到哪去了,快給我找回來。”

“不知道啊。”繁星伸個懶腰,爬起身,找過衣服自顧自的穿上。

“唐潔,我回家去了,明天見。”繁星回頭對那少女道。

“明天要上課去啊。”唐潔叮囑他道。

繁星也不搭理她,走到門口穿上鞋子道:“下次見了。”說著打開門走出去。

此時已近黃昏,夕陽將繁星的身影拉的很長,他點燃一根煙一邊抽一邊沿著大街向前走,神情甚是悠閑。

正走著,忽然聽到有人從後麵叫他,轉過身發現是小胖子韓段和他的幾個兄弟。

“星哥哪去啊?”韓段滿麵堆笑著問繁星道。

“回家去。你這是要去哪啊?”繁星笑答道,其實自己今年隻有十六歲,比韓段小兩歲,之所以他稱呼自己星哥,大約是小時候被繁星打怕了的緣故。

“這個,其實我專程來找星哥的。”韓段支吾的說。

“哥們,有什麽事情就說吧。”繁星當然知道他找自己別有用心。

“星哥這話說的,嗬嗬,其實我找你是有點事情。”被拆穿了意圖,韓段稍微有些不好意思,他頓了下繼續道:“前幾天我在你們學校看上個丫頭,我看她挺漂亮就給她寫了封信,大約就是說想跟她做個朋友,結果她也不搭理我。所以我就守在她學校門口等她出來,想跟她談談,反正就把那丫頭叫到身邊,跟她說了幾句。”

繁星心說:“草,就說了幾句?我看你肯定是嚇唬人家,不做你女朋友就怎樣怎樣。”

韓段撓了下頭繼續道:“沒想到這丫頭是高雄的女朋友,她回去把這事跟高雄一說,那小子說叫我今晚過去跟他談判,我到不是怕他,兄弟要是膽小怕事的人也不用在道上混了。不過你也知道高雄是社會上的混混,上次把一個高中生捅進醫院的事情吧,我也不能太傻了,今天晚上去肯定也得多帶上幾個兄弟,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估計也打不起來,星哥就跟我去站一下就行了,解決了事情我請大夥去吃涮火鍋。”

繁星想了下,反正幾天課都逃了,也不在乎這一晚上了,就跟他去看看吧,順便吃頓好的。

於是對韓段道:“兄弟有事情求我,我還能不答應麽?走,我們去看看那個叫高雄到底有什麽本事。”

韓段於是興奮的拍拍我的肩膀道:“好,有兄弟你在我就放心了,高雄碰見你他就是個鳥,咱們走。”

一共六個人浩浩蕩蕩來到後山的一片空曠的建築工地前麵,這是小混混毆鬥的理想場所,附近沒什麽居民,大呼小叫也不會影響到別人,而且這裏地形十分複雜,打不過別人跑路也方便,警察來了也拿混混們沒辦法,隨便往哪個地方一躲就夠他們找上半天的。

到了空地中央,發現高雄他們還沒來,韓段於是掏出一盒中華給大家每人發一隻,大家邊抽邊等,隨便哪個小子說段黃色笑話大家就嘻嘻哈哈的笑上半天,氣氛到也輕鬆。

又過了半個小時,繁星於是問韓段,“胖子,這時候高雄還不來,是不是怕了你今晚不來了?”

韓段也摸摸頭,咧嘴笑道:“看樣子是不能來了,沒想到高雄那小子也是圖有虛名,算了,大夥跟我下山,咱們去小肥羊吃頓好的。”

他的話剛說完,遠處射來車的燈光,繁星眯起眼睛仔細看過去,是輛小麵包車。

車向他們猛衝過來,繁星身邊的幾個小子有些驚慌,幾個人剛要跑開,就聽一聲急刹車,車在幾個人麵前兩三米的地方停下來。

接著車門打開了,一個矮個子的青年從車上下來,他看來比韓段大上兩歲,不過人家長的帥多了,有點像小白臉的感覺。

“他就是高雄?”繁星悄悄問韓段說。

“就是他。”說著韓段向繁星使了個眼色,接著他走上前道。“高雄,你找我?”

隻見高雄上下打量韓段一翻,隨即回過頭向車上喊了一聲,“都下來吧。”

聽他這麽一說,車裏的人都提著家夥跳下車來,繁星定眼一看,足有十二、三個人,都是社會上的青年,有三個人拿著片刀,剩下拿的不是棒子,就是水管。

他們也不上前,就那麽笑嘻嘻的看著繁星幾個人,眼中露出調侃的光,似乎他們隻是一群遇到狼的羔羊。

繁星身邊幾個小子嚇的腿都軟了,韓段也是驚恐萬分,他就那麽懵懂的站在那,一動也不敢動。

這時候從車上又下來一個女孩,她長的眉目清秀,五官精致,穿著肚臍裝,小肮大片嫩白的肌膚暴露出來,看樣子她也該隻有十四、五歲,模樣也確實惹人喜歡。這樣的女孩都的確是讓人心動,繁星心說,自己要是早點看到她也是泡了,韓段還挺有眼光的。

“慧兒,就是他欺負你麽?”高雄問那女孩說。

女孩細細看了看韓段於是厲道:“就是他,他欺負我,非要讓我做她女朋友。”

“靠你個死胖子。”高雄說著一腳踹到韓段肚子上去,韓段慘叫一聲踉蹌後退幾步摔在地上。

繁星身邊的幾個混混嚇的麵如土色,跟本沒有打算上前幫忙的意思,隻是一個勁向後退。

繁星心裏罵道:“草,平時稱兄道弟的,關鍵時候都成縮頭烏龜了。不過韓段也是該打,人家不願意跟你做朋友還非要強迫人家,是該給人好好教訓一下。”這麽想著,他也沒動就這麽看著熱鬧。

“草,你媽的,敢泡我老婆,打死你這隻死肥豬。”高雄嘴裏一邊罵著,一邊狠踢韓段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