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暗第二個趕到,先是去看看已經昏過去的“車童”,接著疑惑的看著繁星道:“你現在的速度怎麽這麽快?把我也落下一大截。”

繁星心中暗道:“我怎麽能把噬魂魔珠的事情告訴你。”隨即笑了笑道:“隻是努力修行的成果。”

白天暗點點頭,讚歎道:“真是厲害。”

宋雲杉也來到近前,指躺在地上的“車童”道:“把他帶回去,我們審問一下,看看誰是幕後主使,也許能套出對我們有利的情報。”

她的話還沒說完,宋雲杉忽然感到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氣從背後來襲過來,是剛才被“車童”打翻在地的那個“保安”驟然騰起,他手中持一把寶劍點出無數的星光,向宋雲杉襲過來。

宋雲杉已經來不及閃躲,這劍招十分的精妙,四麵八方都是劍光,封死了她所有逃生的路線的同時讓她也沒辦法出手自救,劍卷起的旋風幾乎讓在場的人站立不穩,而這出其不意的攻擊的確令所有人無以防備。

在這瞬間宋雲杉柳眉緊蹙,一股凜冽旋風刮的她幾乎無法呼吸,那點點的劍芒瞬間放大,馬上就要與她的身體全麵接觸,她隻有絕望的閉上眼睛等待死亡的到來。

轟的一聲,這一劍完全施展出來,但中招的卻不是宋雲杉,而是白天暗,發揚英雄救美的精神,他上前為宋雲杉擋這擊殺招。

白天暗的身體飛了起來,盡避他把護身罡氣全部集中在胸口,但此時也是口吐鮮血,身子不受控製的飛出去,摔在了地上。

“天暗!”宋雲杉悲鳴道,一瞬間她心中隻剩下白天暗安慰的擔憂。

而那刺客顯然不肯放過她,第一招完畢,第二劍立即跟進,誓要取宋雲杉的性命。

呼的一聲,一道風刃從刺客眼前劃過,打斷了他攻擊的節奏,也為繁星趕到贏得了時間。

刺客見了那白細的風刃,吃了一驚,憑那風刃的尺寸來看,他顯然明白自己碰上了個修真的高手。

此時第二個風刃也趕到了,刺客猛然感覺一股冷氣襲來,全身要被凍僵了,他勉強控製身行躲開了繁星的風刃,隨即不敢再糾纏,身行如奔雷,電掣般向停車場的出口逃去,以繁星的速度也隻得望而興歎,無法阻止他的逃逸。那刺客來到出口的時候,回身打出一道寒光,直奔“車童”而去,結果那“車童”腦袋如西瓜一般開了花。

繁星怕還有埋伏,也沒有追出去。轉過身,見宋雲杉與白羽還圍在白天暗身邊,兩人都淚如雨柱了。

白天暗還有意識,歎了口氣,微笑對兩個人道:“別哭了,在哭我可真要心疼死了,你看看是不是該給我叫輛救護車來。”

繁星苦笑一聲,去叫了救護車。

那可憐的黃日華給眾人丟在停車場,大家護送著白天暗來到醫院。

白天暗斷了幾跟肋骨,但並無大礙,隻是一個月內還不能下床。

第二天早上白天暗給轉移到了軍區醫院,宋雲杉堅持要親自照顧他,雖然如此兩個人似乎又恢複到平常爭執的狀態。

繁星與白羽在醫院陪護了兩天,但隻是電燈泡罷了,所以他們知趣的回到了別墅,為開學做準備。

北京市郊的一座山上,一輛灰紅色平治停在山坳的一塊平地上,車上坐了三個人,有兩個從車上下來。

他們四下巡視一翻,卻沒找到他們要找的人,最後一個高瘦的男人用日語喊:“我們來付錢了,你出來吧。”

一會從樹林裏走出一個男人,從身材上看正是昨晚的那個保安,但麵孔卻又不一樣了。

“你們遲到了很久。”後出來的男人對兩個日本人道。

“北京堵車。”那高瘦的日本人清了下喉嚨,轉用生澀的道:“九紋龍,我們要你殺的那個女人一點事情也沒有,而且派去一起執行任務的忍者也被你殺了。中國增加軍費的提案如期通過了,上頭需要你給我們個交代。”

“這是你們用人的失誤,那個蠢貨忍者自己無能才被抓的,我隻好在他把我供出來以前出手送他一程。至於那個女人,如果你們多出一億我會考慮幫你們把她解決,但請先把上次出手三億給我。”九紋龍悠然道。

“這樣你也敢要錢,我先要了你的命!”說著那高瘦男子身後矮胖的男人氣急敗壞的取出早藏在身後的微型衝鋒槍,舉起來對準九紋龍。

九紋龍眼中浮現一絲殺意,隨手打出一道寒光。

那矮胖的日本人還沒等扣動扳機,腦袋就轟然炸開,身體向後倒下的同時槍聲也響了,但子彈都打在了空中,驚飛了樹叢中的一群小鳥。

斑瘦日本人被濺了滿臉血汙,轉過驚恐的看著九紋龍,結巴道:“你,你想怎麽樣?”

九紋龍微微一笑,“別擔心,我們可以繼續談接下來的生意,畢竟我也有四分之一的日本血統,不會為難你的。不過說實話,我的確不喜歡心口不一,欺軟怕硬的日本人。”

那高瘦日本人這才鬆了口氣,急忙道:“是,是啊,的確有少數日本人跟你說的一樣,但我說話是算話的,該給的錢我們都會付給你。”

九紋龍笑了笑道:“那就好。”

斑瘦的日本人頓了頓,接著道:“不過我們還要你殺一個人,當然錢是不會少給你的。”

“哦,她是誰?”

斑瘦的日本人戰戰兢兢的走上前,從懷裏取出張照片遞給上前。

九紋龍接過照片看了看,笑道:“是個美人呢,你們要殺的女人為什麽都這麽漂亮,讓我辣手摧花,我還真有點舍不得呢!炳哈…”

斑瘦的日本人賠笑道:“之前那個女人就不要管了,這次的目標很重要,上頭為了她肯出五億,如果你能殺了她,這錢就是你的。”

“她叫什麽名字?”九紋龍問道。

“她叫鍾楚南,這兩天就要從海外回來,到華清大學讀書。”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