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偷偷潛入聖上的古堡被認為是不可能的,所以大家決定硬闖。對於徐星來說,打完了這一架就可以回家抱老婆了,他自然是幹井足。

黑暗的城堡中,邪月子慢慢走在悠長的通道,兩邊的牆壁上,一副副褪了色的畫像整齊的排列著,偶爾還有舉著長矛的盔甲立在通道兩邊。

邪月子穿過一條條走廊,終於來到了代表權利和地位的大門前,那是完全用黃金打造的大門,每扇門重三噸,普通人是絕對推不開它的。

本來憑邪月子的功力,他隻要把手放到門上就可以感知裏麵有幾個人,他們都在做什麽,但這到黃金大門之內有什麽,他居然完全感覺不到,大約是聖上用氣封鎖了裏麵的一切。

用力敲了敲門,邪月子等了片刻,門喀嚓一聲自行打開了。

邪月子於是邁著步子走進去,踏著一條鮮紅仿佛流動著血液的地氈來到大廳中央。

“聖上,貝裏婭自已回來了,此刻已經在閣樓睡著了。”邪月子微垂著頭道。

聖上沉默了半晌忽然道:“你還有什麽想說的麽?”

邪月子點點頭,接著小心翼翼的道:“她已經不是…”

一股無形的精神壓力把邪月子接下來要說的話壓下去,整個大廳立即被黑色的氣焰包圍了,空氣沉重得讓人窒息。

“邪月。我的敵人已經來到了城堡附近,你知道麽?”聖上轉移了剛才的話題道。

既然聖上不提,邪月子當然也不會傻得把剛才的話題重新揀起來,他於是道:“我也感應到了有一股力量正在逐漸接近山頂。恐怕就是您說的那些人吧。”

“嗯,所以我想你去消滅他們,用城堡裏的機關,你對地形很熟悉。應該會得手的。”聖上聲音冰冷地道。

邪月子遲疑了下道:“可是…”

“邪月,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我對你充滿信心!”聖上打斷邪月子的話道。

邪月子無奈的點點頭,心中咒罵道:“你這個混蛋,想要我死麽?小心我把大門洞開直接放那幾個人進來,反正幹掉了你對我也是有好處的。”

“那麽邪月,你快去吧,我等你的好消息!”聖上有些不耐煩的擺擺手道。

“我這就去。”邪月子有一種硬著頭皮上刀山下油鍋的感覺,但聖上的命令他不得不服從,這就是所謂的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吧。

邪月子知道多說無益。於是恭敬地退出了大廳,關上門屋子裏的一切喜怒哀樂的情緒又被規閉起來。

邪月子一邊走著,心裏一邊盤算,是不是應該棄暗投明,去投靠徐星那邊了,可是似乎完全沒有可行性呢,那小子對自己是恨之入骨,絕對沒有寬怒自己的理由。

“看來隻好豁出這條老命拚一拚了,或許還有一線生機。”邪月子歎了口氣道。

攀山之前,天空本是月朗星疏。當兩車到了半山腰,四野忽然騰起黑色的煙霧。大縷大縷的黑霧匯集到了天空,將整個天空染成黑色,大地也隨之變暗,隻有悍馬的車燈照亮前方崎嶇不平的路。

“起霧了。”正在開車的李彩秀忽然道。

“剛剛開始就一直有黑霧從地下湧出來,你沒看到麽?”徐星詫異道。

“不。這次是真正的霧!”李彩秀目光看著前麵的路道。

丙然前方大團大團的白色霧氣好象有生命般向悍馬撲過來,不多時就把兩輛車淹沒了。

“不行,在向前開的話會有危險,我們還是下車走著上去吧。”

李彩秀轉頭對徐星道。

“好吧。”徐星點點頭道。

李彩秀踩了刹車,尾燈亮起,透過後視鏡向後看過去,卻隻見滾滾翻湧的霧氣,並沒見到李南的車靠過來。

“我們回去找找他們吧。”李彩秀說著打開車門,從車上跳下去。

徐星也從另一邊下了車,隻感覺外麵空氣異常冰冷,那乳白色的霧氣詭異的蠕動,好象成千上萬的幽靈纏繞著兩個人,在這陌生的地方,徐星感覺好象掉進了異時空一般。

目力所及的距離隻有兩米,而且徐星的氣息完全無法穿過這煙霧偵側到四周情況,如果霧中有敵人潛伏的話,他們無疑成了落入網中的獵物。

兩個人牽著手,警戒的向回走去,路還是來時候的路,悍馬沉重車體留下兩道清晰的車痕。

尋著車痕走了不遠,果然找到了那輛悍馬,它靜靜的停在路邊,車燈還是亮著的。但令兩個人大吃一驚的是,當他打開車門,裏麵居然是空的,李南和曉琪已經不知去向了。

看著李彩秀憂慮的目光,徐星於是安慰她道:“或者是霧太天了,他們下了車結果與我們錯過了,也許他們在我們的車那邊等咱們呢。”

李彩秀點點頭,口中勉強道:“希望如此吧,不過我總感覺這霧不簡單,令人心煩意亂。”說完,又挽起徐星的胳膊沿著車輪的痕跡向回走去。

走不多遠回到自己的車前,卻見車邊空空的,根本沒有人來過的痕跡,李彩秀更為憂心衝衝。

徐星卻發覺事情有些古怪,他走的時候車燈是開著的,但此時車前卻沒有一點燈光了。

爬回悍馬,徐星發現所有的儀表都停止了工作,連本應該剩下大半氣油的油箱也空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李彩秀顫聲問徐星。

“我想恐怕咱們遭到襲擊了!”徐星隻得凝眉道,“但不知道對方是什麽人,有什麽能力。”

“現在怎麽辦?”李彩秀有些擔憂的問徐星道。

徐星微微笑笑,接著握緊李彩秀的小手道:“放心吧,有我在你就不用害怕,老公一定會保護你的。”

李彩秀點點頭,身體不由緊貼上去,豐滿的胸部在徐星胳膊上摩擦,弄他**高漲,卻偏偏又無法排遣,心中這個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