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女人搔手弄姿,想吸引徐星的注意,爭取最後留下的機會,無奈他把頭轉到一邊,除了那個日本少女,其他人都飲恨離場。

包廂裏隻剩下徐星與那個穿著學生裝,長相清醇可愛的少女。

少女於是走到徐星身邊,坐了下來,有些拘謹的笑道:“先生是中國人?”

徐星點點頭。

“你是我見過最帥的客人了。”少女臉微微一紅,隨即道。

徐星仔細打量下那少女,隻見她大約十六、七歲的模樣,模樣很是可愛,上身是白襯衫,打著粉色領結,下身是水藍色短裙。

徐星看見這少女就想起電影裏那些被男人草的死去活來的日本妹妹,當下心底騰上一股欲火。

“你叫什麽名宇?”徐星壓抑著心中火氣問道。

“美奈子。”少女美目流轉道。

“我靠,連名宇都這麽惹人厭!”徐星心念一動,當下**勃發,小徐星誓要為國報仇雪恥,於是他向那少女撲上去。

隻聽幾聲衣衫破裂的聲音,少女的衣衫給徐星粗暴的撕成碎片,兩隻柔軟纖巧的**暴露出來。

徐星對她隻有欲念而無愛意,因此對此女也不諸多客氣,上你就是上你,你拿錢,我辦事,至於享受到享受不到可就不關我的事了。

少女被徐星壓倒在沙發上,表情有一絲惶恐,顯然她做這個一行沒多久。對付男人的經驗還不多,下意識的抗拒了一下,就順從開來。

徐星一隻手揉著少女的一隻小白兔,另一隻伸進短裙下。把她內褲拽下來,丟在地上。

少女的身體光滑柔軟,肌膚充滿彈性,整個人如軟玉般橫在沙發上,雖然抵不過徐星任何一個老婆,但這種粗暴的感覺是他在任何一個老婆身上都不願輕易吃的。

掀開少女的短裙。兩條柔軟纖長大腿之間有一片黑但不濃的毛叢。

無須任何語言,徐星已經把尖挺對準了少女的門戶,輕輕試探了兩下,感覺下麵很是順滑,於是**,進入少女的身體。

少女先是驚呼一聲,半閉著眼睛,輕咬嘴唇,嬌啼婉轉。媚態動人,香汗淋淋的叫道:“先,先生,請輕一點,啊。好象都要頂到我喉嚨了。”

少女下麵倒也緊湊,顯然被處理過但次數並不很多,徐星做起來感覺很爽快,因此也不管那許多,對她大肆采伐,曲盡鑽研起來。

好一陣子,徐星才興盡意罷,將一股燥熱射進少女的身體,他這才想起來,自已忘帶套子了。心中隻希望這女人沒什麽性病才好。

少女有氣無力地躺在沙發上,眼睛朦朧的看著徐星英俊迷人的側臉,她心中雖然芳心大動,但最終一片黯然。輕歎口氣,伏身揀起內褲,擦幹兩腿間流淌的體液。

“您還要其他服務麽?”少女看著徐星的下麵,伸出舌頭做出個**的姿勢道。

徐星想了下,自已那些老婆這麽保守,才不會給他做這樣的事情呢,正好現在有機會,不如試試看。

於是徐星點點頭,分開雙腿。

那少女於是嬌的伏下身,舌頭軟軟的含住徐星尖挺,有急有緩地吮吸著。

徐星隻感覺少女的舌頭好象羽毛一般瘙癢自已的尖挺,這種感覺前所未有,一時間如墜青雲,不知天上人間。

如此這般不過幾分鍾,徐星傳宗接代的工具邊瓊漿盡瀉,軟軟耷拉下腦袋,示意現代抗日戰爭告一段落。

因為這一下來的突然,少女未能躲開,沾了滿臉的白呼呼的體液。

徐星倒在沙發,一時間身體好象被掏空了,他低頭看看正在用內褲擦拭自己粉麵的少女暗道:“這個小妖精,真夠勁,看來日本女人的確厲害,專業技術都這麽到家。”

休息了一會,那少女爬起來穿好了衣服,內褲藏到上衣口袋裏,接著走過來幫徐星整理好了衣服,捋了捋長發,靠著他坐到沙發上。

“你多大了?”徐星仰著臉問她道。

“十五歲。”少女細聲道,她的表情還是那樣清醇可人,看不出剛才在沙發上叫的那麽起勁。

徐星點點頭,心說:“比我想的還要小些。”接著又問道:“這麽點年紀怎麽就跑到美國來幹這個?”

少女苦笑了下,低頭道:“我是被以前男朋友賣到這來的。他在這裏輸了很多錢,人家向他催討賭債,他就把我騙到美國,賣給了這家夜總會。”

徐星滿是同情的歎息一聲,接著問道:“那你家裏人呢?他們沒有想辦法找你麽?”

少女神色黯然,眼中閃過一絲晶瑩的光亮,有些悲嗆道:“我的父親以前是開公司的,他是社長,後來因為經營不善,公司倒閉了,我們家欠了別人很多錢。那時候父親每天借酒消愁,不時拿我和母親出氣,一天晚上他醉酒後回到家,把我母親綁起來毒打,我看不過眼上前訓斥了他兩句,他就衝上來扒光我的衣服,把我…”

少女沒有繼續說下去,但表情她相當的痛苦,顯然受過極大的委屈。

徐星無言的握住了少女的小手,有些抱歉剛才對她那麽粗暴。

這時候包廂門開了,剛才招呼徐星的那個黑人走進來,他身後跟著一個典著啤酒肚,有些禿頂的男子。不過雖然這男人有些讓人看不過眼,但在金錢的魅力下,還是有兩個身材火辣的美國女郎扶在他左右。

苞著他走進門。

徐星用氣息探察了下,在門外麵還有六個男人,氣息比一般人強烈,似乎都是身強體健。有些實力的男人。

“你好,中國來的客人。”胖男人向徐星伸出手來,他的五根手指如同蘿卜條粗細,滿臉都是假惺惺的微笑。

徐星也隻好虛於尾蛇伸手與他握了下,表情實在比哭好看不了多少,對著這樣相貌醜陋的男人超過十分鍾。相信你可以把隔夜飯吐出來。

“我叫希德尼。魯邁特,是這裏的老板,聽說你在我的場子裏贏了很多錢?”魯邁特依然麵容和藹的詢問道。

徐星心說:“莫非真的讓那女侍應猜中了,這個醜老頭是來找我麻煩的?”見魯邁特笑容滿麵,徐星倒也不急著發火,就等著看對方要耍什麽花招。

“是啊,不過相信跟老板一天的收入比起來也隻是小巫見大巫了。”徐星信口回答他說。

聽了徐星說話平靜輕鬆的語氣,魯邁特有些詫異,他看得出這年輕人身上的從容氣質不是裝出來的。

魯邁特皺起眉頭打量這個年輕人。隻見他劍眉星目,麵貌俊郎,渾身上下流露出一股不輸於人的英氣,嘴角微微上翹,顯出他桀驁的一麵。當他的目光與徐星對在一起的時候。魯邁特立即感到有些目眩,這種感覺頗為熟悉,讓他立即想起來,他曾經和另一個黑道梟雄對視的時候也這種感覺,那男子也是中國人,現在是華人幫的首領。

魯邁特也算是雄霸一方的黑幫頭目,他手下幾十家夜總會遍布紐約西北,這片地方是他的勢力範圍。雖然近年來冒出兩大勢力不犢煜食本屬於魯邁特一個人的地盤,但他的根基還算牢固,與國家的某些議院也有很深聯係。想要徹底拌倒他很難。顯然魯邁特的對手也是對他政治根基有所顧及,所以遲遲沒有對他下手,但隨著紐約原本六大家族的瓦解,原有的勢力範圍的界限已經模糊了。而對手的強大讓他穩固的地下王國岌岌可危,他必須要收攬更有力量的手下維護自己的利益。槍杆子裏出政權,不知道魯邁特是否也讀過**語錄,但他知道隻憑自己那些不成氣候的手下,他很快就會如紐約其它三大家族一樣灰飛湮滅了。

“這小子一定有常人沒有的實力。”做了這麽多年黑道老大,魯邁特眼力驚人,一下子就看出徐星不是凡物。

“不過年輕人,我可是知道你在我賭場裏算牌的!”魯邁特聲音並不大,但站在門口的幾個男子好象聽到衝鋒號令一般衝了進來,每個人手中都拿著帶消音器的手槍,嚇得坐在沙發上的少女花容失色,掩嘴輕呼。

徐星淡然而立,臉上並沒有流露半絲的慌張,反而握緊拳頭,眼中湧上躍躍欲試的期待。

“誰叫你們進來的,都給我出去。”魯邁特拌下臉對衝進來的人道。

徐星詫異了下,他剛才說這翻話的確有挑刺的意思,但此時為什麽又把那幾個男子轟出去呢?媽的,本來想好好打一架的,這夜總會給人的感覺實在壓抑,揍人解悶也不錯。

魯邁特剛才隻是想試探下自己的判斷,當他看到徐星一瞬間好勇鬥狠眼神的時候,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這決不是個普通人。

“哈哈,別擔心年輕人,我的手下都很忠誠,隻是太過急噪了一些而已。”說著魯邁特衝身邊的女郎擺擺手,那女郎會意的拿出一根雪茄,由另個人女郎點燃送到他嘴邊。

魯邁特深情的吸了一口,接著指著一邊的沙發道:“別站著,坐吧。”

既然架打不成,徐星已經有想走的打算了,但對方似乎並無惡意,先聽聽他說些什麽吧,反正該享受的都享受過了,主人也算是熱情款待自己了,總不能就這樣拍拍屁股離開吧。

徐星坐到沙發上,見魯邁特一手摟著一個妖豔的美女,心中有些失橫,立即伸手把美奈子抱過來,手在她胸部大肆揉蹋。

魯邁特望著這個剛剛脫去青澀的年青人,心中盤算下一步棋該怎麽走。他肯定徐星是個身手非凡的人,但這小子可用麽?他會否是對頭派來的奸細。

“怎麽稱呼你?”魯邁特問道。

“我叫徐星。”徐星隨口回答,手卻伸進美奈子的內衣,捏著她的小**。

“那麽徐先生。我可以這樣叫你麽?”魯邁特客氣的問道。

“當然。”徐星有些心不在焉,身邊的美奈子又被他挑逗的**漸起了。

“咳…”站在魯邁特身邊的黑人男子布魯諾長咳一聲,示意徐星認真聽老板講話。

可惜徐星對這一聲長咳置若周聞,他根本就不在乎眼前坐著的人是誰,總之如果沒有其他修真者,要是打架的話他是贏定了。

“徐先生。請問您是在美國定居還是來公幹的?”魯邁特淺顯地問道。

徐星遲疑了下,他心說,應該算是來公幹,可是我們很熟麽?來這幹什麽關你屁事。

“很難回答麽?”魯邁特見徐星遲疑著不開口於是詢問道。

“嗬嗬,倒不是,我隻是來旅遊的,來美國看看以前的朋友。這不,他今天說帶我去個好地方,我就跟他來了。不過在門口與幾個警衛發生點小摩擦。”徐星隨口瞎編道。

魯邁特心說:“哼哼,隻是小摩擦而已麽?傑夫的下巴都被打掉了,門牙沒有一顆是完整的。”

“那麽徐先生,你有沒有興趣來美國幫我做事,我可以為你領到綠卡。提供你的全部消費,並且支付你傭金與中國的工資比起來是相當可觀的。”布魯諾半試探半認真的道。

徐星想也沒想就擺擺手,他也知道這老頭子已經看出自己身懷絕世武功了,可能是因為自己剛才的表現太過搶眼,讓人想不察覺都不行,今後一定不能在這麽出風頭了。

魯邁特見徐星立即拒絕,心裏有些遺憾,接著又道:“徐先生,你可是要好好想一想,首先。我能提供你想象不到數量的傭金。其次,你還可以享受到夜總會的貴賓待遇,這些小姐,大麻都是免費的。”

徐星笑了下道:“錢我最喜歡。女人我有很多,大麻在你們這裏可以當糧食吃,可是我對這種比肯德雞、麥當勞更垃極的垃極食品不敢興趣。而且既然您肯出大價錢雇傭我,這樣的工作危險一定不小吧?中國有句老話,知足者常樂,我現在已經贏了您不少錢,已經夠我用好一陣子的了,犯不著冒著風險為您工作。”

“混蛋,你說什麽!”魯邁特身邊的黑人男子見徐星對老板不敬,立即走上前,想要去抓徐星的衣領。

“住手,布魯諾。”魯邁特喊道,可惜這話說的晚了一點。

已經把手伸出去的布魯諾隻感覺兩腿一軟,還沒等走到徐星身前就跪在了地上,頭向下一垂,把徐星當佛祖供了。

這當然是徐星使的手段,結成肉眼無法分辨的氣丸,打中黑人男子的膝蓋和上肢。

布魯諾狼狽的站起身,他根本不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隻感覺雙腿一軟,胸口一痛就不由自主地到下了。

“混蛋,事情都讓你搞糟了,給我滾出去。”魯邁特衝著他咆哮道。

見識了徐星高深莫淵的手段,自命老道的魯邁特也不由心驚,他有自己的處世哲學,知道有些人可以開罪,有些人惹之不起。黑幫老大這個位置不是誰都能做的,高明的眼力至關重要,魯邁特自然不會樹立徐星這樣的強敵,現在他隻想把眼前這個年輕人安安穩穩的送出去就已經是感謝上帝了。

雖然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但布魯諾還是很識趣的退出門去,他相信老板的荊斷是沒錯的,這小子並不是可以隨便招惹的人。

“真是太遺憾了,我實在需要像你這樣的人才,不過既然徐先生沒有興趣我也不便勉強。”魯邁特歎了口氣,顯出遺憾的神情。

徐星看他裝得有模有樣,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也隻好勉強笑了下。

“去幫徐先生叫輛車。開到貴賓通道門口。”魯邁特對身邊的一個女郎道,他已經想著送客了,有這樣危險的人呆在夜總會裏,他怎麽會安心。

轉過頭魯邁特又笑容可鞠對徐星道:“你的那個同伴我已經叫人帶到休息大廳了。耽誤了這麽久他也該等急了,你是不是…”

徐星當然明白魯邁特的意思,他是想請自己出門了。

“等一下,我還有件事要麻煩一下您。”徐星站起身客氣道。

“什麽事,你說就是了。”魯邁特有些緊張,這時候年輕人萬一要向自己出手。恐怕沒人救地了自己。

“這個女孩,她欠了你多少錢,我幫她付給你,你把她賣給我。”

徐星指著美奈子道。

美奈子吃了一驚,隨即抬起頭看著他,眼中目光連閃,不知道徐星為什麽要買下她,難道隻是因為她的舌頭很軟麽?

魯邁特看看美奈子,與豐滿野性的歐美女人相比他並不喜歡這樣瘦弱的亞洲女人。他轉頭問了身邊的女郎道:“你們認識她麽?”

其中一個卷樊郎打量了美奈子一番,冷漠的道:“上個月新來的,隻接待過幾個同性戀,沒人看得上她,男人都喜歡這樣的女人。”

說著她嬉笑的把魯邁特的老手放在自己胸部的手猛按下去。大**好象給壓扁的充水氣球。

魯邁特現在可沒心情與女郎**,他轉頭對徐星道:“你把她帶走吧,我這裏並不需要這樣的女人。”

徐星心中喜道:“既然不用付錢那太好了,不過他的意思是叫自己快走,走就走吧,我才不願意在這多待。”

“跟我走。”徐星對美奈子說完,就頭也不會地走出房間。

美奈子見老板同意自己離開,於是給他鞠了一躬,才匆匆跟上徐星。

兩個人到了休息大廳,隻見明輝正摟著一個女人。嘴巴對在一起正在纏綿呢。

“喂,我們走了。”徐星老遠就喊,這一聲把明輝嚇了一跳,忙從口袋裏取出兩張鈔票塞到女人手中。接著站起身道:“星哥總算回來了,我等你很久了。哎,這個女人是誰?”

“算是奴隸吧,我們走吧。”徐星回頭看了美奈子一眼,隨即道。

“不會吧,那曉琪不會生氣麽?”明輝問道。

“問那麽多幹什麽。”其實徐星也沒想好怎麽處理這個女孩,真的把她帶回酒店也的確不是什麽好主意。

兩人來到下來的電梯前麵,徐星才想起來這裏有指紋鎖,陌生人啟動不了電梯。

這時候,接待他們的女侍應從後麵走上來,叫道:“徐先生,老板有電話,讓你們從貴賓通道離開。”

徐星轉過身看看那個女侍應,疑聲問道:“貴賓通道不是從這裏上去麽?”

女侍應搖搖頭道:“跟我走吧。”說完她帶著三個人向另一條通道走去。

三個人跟著女侍應向走出不遠,走廊盡頭有一扇紅漆木門。

“這通到哪去?”明輝疑問道。

女侍應微笑地打開了大門。裏麵居然露出一台小型電樣的入口。

“從這裏上去,外麵直接有車等著你們。”女侍應衝三個人擺擺手,接著又跟美奈子擁抱了下,顯然為她能脫離苦海感到高興。

三個人登上電梯,女侍應在外麵按動了電鈕,電梯門合上,接著緩緩向上運行,不多久便到了上麵。

這裏是個工廠車間,不過似乎已經廢棄了,在距離電梯出口不遠的地方停著輛寶馬,車上的司機衝他們擺擺手。

於是三個人上了車,司機也沒說話,按動了一個電鈕,車間的折疊門緩緩升起。

三個人被車載出車間大門,一會車子就上了紐約的一條偏僻街區上。

徐星見車子駛出一段距離,於是回頭看看美奈子,略一思索,回身讓司機停車。

三人一起下了車。當確定車開走了,徐星這才從口袋裏掏出剩下的幾張鈔票道:“這些錢給你,買張機票回家還是夠用的。”

美奈子看著徐星手裏的鈔票,瞪大了眼睛,露出悲哀的神色,眼睛一紅,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口中哽咽道:“我沒有家,請帶我走吧,我願意跟在你身邊,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但不要讓我走,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