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暗見那黑影氣勢洶洶的襲來,立即側身躲過這一擊,結果他身後的冷藏箱被黑影一擊打出個大洞。

這讓宋雲杉驚出一身冷汗,她清楚的聽到了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是那個黑影擊中冷藏箱子時候發出來的,沒有氣息保護的人想要徒手擊穿那樣一塊厚厚的金屬板,且不受任何損傷簡直就是癡人說夢,那個人既然沒有氣息護體卻還做出這樣狂暴的舉動,難道他不知道疼麽?但見更多的屍體從停屍箱裏爬出來,她才明白,原來這些人早已經沒有了生命,自然也感覺不到疼痛,一定有人在這裏搗鬼,但她還不清楚那到底是什麽人有這樣的能力。

那些黑影身行矯健,一個好似武林高手一般以驚人的速度徒手向白天暗撲過去。

宋雲杉見事情緊急,立即向白天暗奔過去,要與他共同進退。

徐星則是一把抓住脖子上的吊墜,猛一用力把它拽下來,龍怒變化起來,恢複了原先的尺寸。

“就讓我試一試這刀的威力。”徐星想到這,隨即把刀一仰,怒喝一聲,向喪屍們衝過去。

“好象弄錯人了。”聽到徐星的爆喝聲,神父淡淡的道。他此列所在的位置是在太平間隔壁堆放雜物的倉庫。

身邊站著身著修女服裝的美奈子冷漠地看著他。一言不發,她此刻比對麵的喪屍好不了多少,隻是**還活著,可以長期被利用而已。

神父徑自搖搖頭,把手貼在牆上已經畫好發出古怪光芒的小型法陣上,一股陰力穿牆而過。匯入隔壁的太平間。

聽到徐星的一聲怒吼,那些喪屍忽然好象有意識了似的轉變了方向,接著拋下白天暗與宋雲杉兩個人向徐星撲過去,畢竟神父要殺地目標隻是他而已。

徐星心說,“來的正好,統統給我祀刀去。”說著手中龍怒化做漫天刀光,把整個屋子幾乎遮蔽了。

白天暗見喪屍都奔徐星去了,本想上前幫忙,卻忽然感覺一股黑色的氣焰衝天而起,伴隨著呼呼做響的裂風。屍體的段肢漫天飛舞。

徐星的刀好象一個巨大的鼓風機,把所有的屍體都吸過來,然後切碎,這一切隻在瞬間完成,當白天暗反應過來的時候,那躍在半空中的喪屍已經停住了,接著四分五裂,統統摔在地上成了一堆碎肉。

整個過程沒有一條漏網之魚。徐星身上也沒濺上半塊肉沫,到是白天暗兩個人倒了大黴,被徐星劈飛屍體地血內濺了一身,最可憐的宋雲杉,一個飛來的牙齒掉進了她的衣領中,嚇的她慌忙大叫,把上衣脫下來。最後白天暗過來幫忙才從內衣裏把血淋淋的牙框拿出來,最後才看出來。它是副假牙,估計是哪個老人帶的。

一個管理員聽見了太平間的激鬥聲。於是推開門來看個究竟,卻見滿地地隨肉和鮮血,頓時嚇的攤在地上,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徐星見所有的喪屍全部被自已幹掉了,沒有漏掉一個,這才躍出房間,一腳踹開了隔壁雜務間的大門,卻見這裏已經沒有幕後黑手的影子,隻是在牆上有個和那兩個死人額頭上一樣的圖案。

徐星歎了口氣,知道自已晚到一步,想來以對方的身法早已經逃地不見蹤影了,於是把刀變小,悻悻的走出房間,碰到一身腥臭地白天暗與宋雲杉。

兩個人見事情的始作俑者已經逃掉了,於是急著回去把身上地鮮血髒物洗掉,與徐星打了招呼就匆匆的跑掉了。

徐星也感到這情形無比惡心,估計宋雲杉這幾個星期吃飯都要作嘔吧,於是他又運用阿Q精神勝利法,認為雲杉總是騙自己,這下算是報仇了。

善後的事情自然會有人處理,徐星也不想在醫院多待,就算有女護士脫光了拽著他的腿,他也決不會留下了。出門打上車離開了醫院,又感覺身體不舒服起來,急於回家洗個糟。

被人偷襲對徐星來說也是家長便飯了,他對今天的事情不考慮太多,這樣的事情讓軍部去頭疼好了,他隻要保護好自已的女人就好。

神父站在醫院的頂樓,看著出門打車離開的徐星,嘴角露出一抹溫和的微笑,口裏喃喃自語道:“這隻是個見麵禮而已,我會讓你知道厲害的。嗬嗬嗬嗬!”

徐星回到別墅,跑到浴室裏從頭到腳狠狠洗了幾遍,又在身上噴了些女士香水,感覺沒什麽異常的味道了,這才出了浴室,把今天衣服歸攏一下,丟到垃圾桶裏。

整理好了一切,這才回身上樓,感覺沒什麽事情好做,就到書房拿了幾本書,隨即翻起來,但都沒有入得他法眼的。對徐星來說,他現在想看,也唯一看的進去的就是由某某豬寫的YY,但別墅沒有寬貸,上不了網,隻好作罷。

自從進了軍部,徐星就沒少逃課,反正理由是充分的,為國家人民服務,所以隻能犧牲小我,顧全大我,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與階級敵人戰鬥中去。

今天他也不想上學,但是思來想去又沒什麽好幹的,於是決定整理一下行李吧,跑去打開常用的行囊,把裏麵以前穿破的衣服整理一遍,結果找出一副畫來,那是鬼師傅送他的桃園盛地圖,一直封陳著沒有拿出來,今天算是見到光了,於是把這畫掛到了牆上。

對這畫看了又看,接著一抬腿,身體沒入畫中。

春風和煦,花香彌漫。

徐星漫步在這個室外桃園,心裏感覺無比清爽,但又感覺有一些古怪,總以為有什麽人在子著他,這桃花園裏還有會什麽人在呢,他也懶的去追究了,這樣躺在了一棵桃樹下,呼呼大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