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星麵容有些抽搐,他頓了一秒鍾,忽然奮力向前跑去,曉琪也緊緊跟在他後麵。

走廊血腥味道很濃,走不多遠就有一、兩具屍體橫在地上,她們的血還很溫熱,顯然剛剛遇害不久。

徐星有些發狂的向走廊深處跑過去。

一陣明亮的光伴隨著激蕩的勁氣閃過,呂雪華踉蹌倒退幾步,身子撞到牆壁上。她漂亮臉上輕微抽搐,身體強烈起伏,胸口的衣襟沾滿鮮血。

邪月子臉上依然狂著邪邪的笑容,隻是眼白向外凸起,麵容分外恐怖,他讚歎似的對呂雪華道:“沒想到一個研究院裏居然也有這麽強悍的修士,可惜我的九幽玄瞳剛好可以克製你的紅色領域。嘿嘿,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能力就是製造曲閉的空間,在那個空間裏調節適宜的環境培養新型病毒,比如剛才你對我釋放的就是讓人沉睡的病毒吧。這個能力雖然古怪,但卻相當實用,起初我也差點以為你真的有超能力了。”

呂雪華咬著嘴唇轉頭看著在研究**昏睡的血虹,隨即堅持道:“我決不允許你把她從我管理的實驗室帶走。”

“你有能力阻止我麽?都自身難保吧?你的那些病毒在外麵空間是生長不了的,而我的九幽玄瞳使你無法製作自己的領域,你現在在我眼中隻是一個小螻蟻罷了。”邪月嘿嘿一笑,“抱歉,我不準備在這裏多待了,看你蠻漂亮的殺了實在可惜,不如帶回去給我開采元陰。幫我精進修為如何,反正外麵有追魂武士接應,多帶你一個也無所謂。”

“你這個混蛋。”呂雪華嬌軀輕顫,咬牙切齒的對著邪月罵道。

“嘿嘿…”邪月子目光一凝,呂雪華身體僵在那裏動彈不了了,一縷白色的霧狀物質從九幽玄瞳飄蕩出來。進入了呂雪華眼睛中,她身子一怔,表情好似癡呆了一般,隨即身子一斜,倒地不起。

邪月子嘿嘿笑起來,自語道:“今天收獲不小,不但為聖上找回了那個血族女孩,還得了個精進道法的寶貝。”

就在邪月子洋洋自得之際。忽然聽到背後傳來一陣尖銳的鳴音,有什麽器物破空而至,刹那間到了他背後。

來人正是徐星。此時他的身法已經隨著功力增長步入上臻境界。

因此即便是邪月子也隻有他到了近前才發現他的氣息。隻見徐星手持氣劍,攔腰斬向邪月,這一劍以爆破般的威力,好似流星在空中劃出一個完美的亮弧。

這一劍勢如破竹,邪月子已經是避無可避,千鉤一發之際,他棄卒保帥,身子一側,用左臂抗下了徐星這一劍。

澎…徐星從沒想過。自己的氣劍與**相碰會發出這樣的聲音,盡避他已經使足了全部力道,但把劍卻沒有邪月的手臂完全卸下來,也沒有出血。小臂與腕上的肌膚藕斷絲連,在空中晃蕩。

此時徐星眼中充滿仇恨,瞳孔竟然變得赤紅,一劍劈出,隨即收劍改刺,插向邪月的喉嚨。

邪月子大意被襲,左臂被廢,心中正惱,雖然因為修煉了九幽玄瞳的關係,他的身體已經異化,即便腦袋被砍下來也感受不到丁點的疼痛,但此時氣憤難當,他轉過身,見偷襲他的居然是一個少年,更是憤怒到了極點,左眼白光大盛,瞳中騰然射出三道白光,好似利箭般向徐星激射而去。

徐星身在空中來不及閃躲,氣劍在當空舞出一張劍網,僥幸擋下兩道白光!但還是有一道以極快的速度來到他身前,射中了他的胸口。

徐星胸口如被大錘狠砸了一下,頓時五髒翻騰,差點把剛吃的飯吐出去,腳不沾地的向後退出幾米,踉蹌幾步才穩住身形。

兩人偷襲各有得失,但總的情形對邪月子還是不利,被徐星廢了一臂不說,而且剛才跟呂雪華交手的時候已經損耗了不少功力,再加上從後麵又衝出個曉琪,他心中立覺不妙,不知道是否還會有高手來援,心裏頓時亂了起來。

那個女院士就不管了,但那個血族女孩卻是要得手的,想到這,邪月子飛身向**躺著的血虹撲過去。

徐星怎麽會讓他輕易得手,飛身上前阻止的時候,兩道風刃也已經劈出去。

邪月子聽見背後的風聲已經心中叫糟,“娘的!那個姓劉的混蛋不是說已經把高手全調走了麽!這個小子又是從哪冒出來的,收了錢卻不給認真辦事,姓劉的,你他媽死定了!”想到這,他身體一側閃過這兩道風刃,還想用殘力向血虹靠近,而此時徐星已經趕到他身前,一劍劈過去。

邪月子心中憤怒,這個陰魂不散的小子,得給他點厲害瞧瞧。隨即右手紫光躥動,好似相機的閃光燈一般瞬間照亮整間屋子。

徐星此時已經失去平常的冷靜心理,隻是一味勇猛打殺,他心裏隻想著一件事情,就是殺了邪月子。

徐星眼中紅的光流動,氣劍向邪月子當頭劈下。

邪月子則伸手一把抓住了徐星下落的劍,兩股強橫的力道撞在一起,震得整座大樓微微搖晃,房間裏的桌椅都歪倒在地上。

邪月子凝眉一喝,三股紫色電流從他手上發出,以氣劍為導體,奔騰而下,直劈在徐星的手臂上。

又是一聲巨響,徐星手上的罡氣全部震飛開來,肌膚被燒的慘白,幾道血創從迸裂的血管中射出來,身體向後仰過去。

邪月子心中一笑,隨即又準備向血虹出手,卻被後麵趕上來的曉琪擋住,而徐星卻如打不死的蟑螂一般。身子從地上彈起,露出一副拚命的模樣向他撲過來。

邪月子大驚,居然被徐星拚命的勁頭震住了,臉上閃出一絲驚駭。

徐星與曉琪前後圍住邪月,讓他腹背受敵。

邪月子心中無比悔恨,早知道這裏有高手應該把追魂武士也帶進來。都是那個姓劉的混蛋,說不定他是故意把自已弄到這好讓軍部的人除掉自已。眼見自已的優勢喪失殆盡,而徐星那死纏爛打的架勢讓他實在難以招架,邪月心裏終於動搖,“逃命要緊,否則這樣被纏下去等到一會他們來了增援自己就是凶多吉少了。”

想到這,邪月子身子向上一縱,手中打出無數細小的光丸。向四麵八方飛射出去,雖然威力有限,但卻也阻緩了徐星的連擊。趁這機會。他提一口氣,猛地向門口躥出去。

徐星哪裏會讓邪月跑掉,立即飛身追出去。

曉琪本想跟上兩個人,卻又顧及血虹的安全,隨即上前查看她的情況。

徐星跟著邪月子一路衝出了研究院大樓,兩人身行如電,平常人隻能隱約看到兩道殘影飛簷走壁,因此他們的行蹤並沒引起人們的注意。

邪月子一路逃竄,衝進軍事基地後麵的山林之中。徐星誓要斬殺他,於是也追進去。

基地四麵環山,兩人沿著陡峭的山壁一路向上攀爬,兩個人的距離逐漸拉近了。

前麵是一片密林。地勢較平!邪月子一頭撞進去,徐星則是窮追不舍。

進到林中,邪月子忽然停下來!轉過身體正對著從後麵追至的徐星。

徐星見邪月子停下來,也不管那麽許多,新結成把氣劍飛身上前,向他胸口刺過去。

邪月子嘴角露出狠毒的笑意,就在徐星馬上要到他身前的時候,忽然兩道黑影從邪月子身前的地下鑽出來,手執日本武士刀,向徐星斬過來。

“搞你媽!擋老子的路。”徐星已經是殺紅了眼睛,手中氣劍陡長,揮劍劈出去,兩個追魂武士手中的日本刀隨即斷裂,身子也氣劍削中,向飛了出去。

這時候,從樹上,草叢中,地下殺出來更多的追魂武士,十多個人按出奇特的陣型把徐星圍在當中,隨即繞著他轉起了困圈。

邪月子怒聲叫道:“給我殺了他!”

追魂武士隨即一起向徐星襲過來,頓時他周圍刀光如織,連錦不絕。

這些追魂武士單個人對徐星威脅並不大,但這一群人在一起,互補不足,刀影密集的在徐星身邊飛舞,一時到讓他左支右綽,險象還生。

徐星的罡氣剛才被邪月打散了一部分,加上他對武功的套路並不精通,隻是依靠天生靈敏的反應防守,很是吃虧,幾輪攻擊下開,背上劃出幾個大口子,身行也慢了許多。

邪月子拖著快短掉的胳膊,胸中怒氣充盈,他把跟著一起來的追魂放在這本意是怕人太多進入對方基地容易被發覺,再一他完全相信自已的實力,進入防護都被破壞的研究院抓個人出來還不容易!沒想到半路殺出這麽個小子壞了自已的好事,此時遠望過去,基地裏麵已經***通明,顯然跟那小子一起的那個女人已經把事機泄露出去,今天的計劃,完全被攪亂了,本以為有姓劉的做內應,捉住那個女孩本是很輕而易舉的,未想到最後捉人不成,自已反失一臂,心裏痛忿不已。邪月子仔細看徐星,這才發現,他似乎就是三個師弟收養的小孩,心裏更是憤恨,上次這個臭小子傷了我一隻眼睛,這次居然又廢了自己一條胳膊,這小子決不能再留了,想到這,他手裏捏出一道風丸,暗暗尋找機會,等待徐星露出破綻,好一招致他於死地。

徐星被困在陣中,隻見對方刀招如錦,刀意如水,環環相扣,似絲若棉,偶爾幾個人忽然從地下殺出來,讓徐星防不勝防,雖然不時有幾個人從陣中被徐星殺得飛出去,但總的來說對這陣形影響不大。

徐星終於耐不住性子,隨即大喝一聲,發動了極度消耗真氣的領域,罡氣如波蕩的海潮瞬間向四下推移。整個劍陣應聲被破。

十幾個追魂武士被震飛出去的同時,邪月子終於出手了,手上一用力,風丸變成數片細小的風刃向徐星打過去。

徐星剛釋放過領域,冷不防邪月子使這一陰招,隨即用兩臂擋在臉前。身體被風刃打中,胸前,兩臂上濺起一片的血霧。

邪月子跟著衝上來,手上紫色光芒流轉,直奔徐星的心髒擊過去。

徐星眼見邪月子的手馬上就要砸到自己胸口上了,不但不去擋,反而飛起一腳直奔對方的下體踹過去。

邪月子未想到徐星如此的拚命,這完全是自殺的打法嘛。兩敗俱傷的事倩他可不幹,遂強行收住身形,向後退去。但卻有些太過勉強了。雖然把徐星的攻擊躲過大半,但還是被這一腳擦中了陰丸。徐星本是抱上了必死的決心與邪月對這一招的,腳上集中了身體的全部真氣,光是他腳上激蕩的勁氣也足以把站在近處的普通人震暈過去,而且這一腳的刮到了一點邪月。

邪月疼得痛苦的哀叫一聲,兩隻返老還童得到的陰丸被震得粉碎。而因為邪月子收招,徐星倒是沒有受傷,但也因為耗光了全身的真氣,雙腿一軟跌坐到地上。

十幾個追魂武士中。有半數被震暈過去,有人見徐星再無力氣還手,隨即持刀向他進逼過去,一個追瑰武士來到他身前。隨即獰笑一聲,揮到向徐星斬過去。

砰的一聲槍響,那個男子眉頭間出現一個窟窿,跌倒在地上。

幾個追魂武士立即向山林中逃竄,跑得最快的被徐星踢爆陰丸的邪月子,他今天可是倒了大黴,不但捉人不成,反而先失一臂,最後連生理機能都喪失了,此時心裏即便暴怒非常也隻有先逃命要緊了。

一群特種兵持槍向逃跑的追魂武士射殺,而幾個很有武士道精神的追魂武士則反身暴喝的向特種兵撲過來,當然他們馬上就成了靶子,被訓練有素的特種兵打成馬蜂窩。

曉琪跑到坐在地上的徐星麵前,見他緊閉雙目,神情淡漠,臉色慘白,眉宇間無一絲生氣,胸口的衣服已經被打爛了,汩汩地向外流淌著紅色的**,嚇得她抱住徐星哽咽道:“喂,你怎麽了!別死啊!嗚…”

“我沒死。”徐星忽然睜看眼睛,平靜的說。

曉琪一楞隨即推開徐星薄嗔道:“你這個壞蛋,想嚇死我啊!”

徐星苦笑一聲道:“沒死也隻剩下半條命了,不過也是幸虧你來得及時,對了血虹怎麽樣了?”

曉琪鬆了口氣,道:“她沒事,有雲杉姐保護著呢。”

此時一些特種兵已經從兩人身邊經過卻追殺逃跑的那幾個追魂武士了,徐星身體乏力,隨即對曉琪道:“琪琪,我現在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欠俸了,你背我回去怎麽樣。”

曉琪無奈的點點頭,彎下身體,讓徐星爬到自已背上,她就這樣背著徐星下了山。

一路上被曉琪背著的徐星手還不老實的從後麵伸進她的衣領觸摸那柔軟高聳的地方,氣得曉琪直給他翻白眼,很想把他丟下山去。

就這樣回到了基地,來到軍區醫院前麵,徐星這才從曉琪背上下來,然後若無其事、箭步如飛的走進醫院去,氣得曉琪咬碎銀牙,直想扁他一頓。

在曉琪的堅持下,徐星總算包紮了傷口,接著由護士帶他們找到了血虹所在的房間。

隻見除了門口把守的四個特種兵以外,屋裏還站著宋雲杉,白天暗兩個人。

此時血虹已經醒過來,正蜷縮在床邊看著用畏懼的目光看著眼前站著的兩個人,見徐星與曉琪從門外見來,臉上露出喜色,隨即從**跳下來,撲到徐星懷裏,接著忍不住又抽噎起來。

徐星憐惜的撫摩著血虹,輕歎了口氣,隨即抬起頭對白天暗道:“白大哥,那個劉主席有大問題,他很可能間接參與了這夜襲研究所的事件。”

白天暗點點頭道:“他一個小時前他的心髒病突發已經被送到北京協和醫院了。”

徐星一愣,不由脫口道:“這個老東西真狡猾,他這樣做就可以把事情推得一幹二淨了。”

白天暗點點頭道:“我們沒有證據。所以現在什麽都不要說了。

不過你放心吧,天理循環,報應不爽,惡人終會有惡報的。“

徐星無奈地歎了口氣道:“惡報,那要等到什麽時候!”

“對了,你先跟我去隔壁看看。”白天暗忽然想起了什麽。隨即道。

徐星點點頭,把血虹交給曉琪,跟著天暗到了隔壁的房間。

隻見病**,一個少女如海棠春睡般微閉雙眸靜靜的躺著,她的容顏嬌美,皮膚光潔非常,一頭青絲撲滿了整個枕頭,那個人正是呂雪華。

幾個醫生看著心電圖和腦電圖都露出一雷莫名其妙的神情。當白天暗兩人進了房間,其中一個醫生忙走上前道:“白少校,你剛才送來的這個病人太過古怪了。按心電圖顯示。她的心髒跳動異常緩慢,好象冬眠了一般,很久才跳上一次,而腦電波跳動卻異常的活躍,這樣的病人我們還從沒見過,她到底為什麽昏過去的?”

白天暗沒有回答他,隨即把頭轉向徐星問道:“說起來呂雪華是我們研究院的優秀院士,剛找到她的時候,雲杉給她把過脈。她說呂雪華的脈象極亂,而且身體裏總有一股異常的氣息波動,無法給她調理脈絡,所以我想你把當時衝進秘密研究所看到的情況都說來聽聽。

或許對我們救醒她有所幫助。“

徐星愣了下,轉頭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呂雪華,接著道:“我並沒看到全部過程,但想來跟那個人有關,我想她是中了那個人的邪術了。”

白天暗皺起眉頭,“那就是修真界的事倩了,不過既然被我們遇到也就不能不管,讓我先去問問父親吧,或者他有辦法!”

徐星在偷襲邪月之前聽到呂雪華說的那句要保護血虹的話,所以對她的惡感全消,心中不由泛起一絲憐憫,熱血向上湧,抬頭對白天暗道:“好吧,如果有什麽事我能幫得上她的盡避跟我說好了,如果沒有她拖延時間,吸引那人的注意,說不定血虹已經給那些人劫走了。”

白天暗點點頭。

雖然徐星把話說的大義凜然,不過用不了多久他就會為這句話深深的後悔。

北京協和醫院某高級護理病房中,劉主席正躺在鬆軟的病**,身邊的桌上擺著水果和花籃。外麵溜須拍馬的家夥還真不少,有求自己的人絡繹不絕的來探病,伴隨而來的是銀行存款的飛漲。

一個還算漂亮的女護士從外麵走進來,這個女人看起來挺清醇的,不過骨子裏悶騒透頂,他隻擺出幾千塊就把她砸在自已跨下。

“乖乖,終於回來了!”劉主席婬笑的看著那女護士道。

“討厭,在醫院不要這麽叫人家,而且人家跟你還不熟,隻認識一天而已。”女護士嬌聲道。

“不熟?昨天晚上你每個地方我都看過了,這還不算熟麽?”劉主席嘿嘿笑著,坐起身把女護士讓到床邊,手不規矩的在她胸部揉捏著。

“討厭了,人家是有男朋友,不要讓別人看見了!”女護士嬌聲推托道。

“嘿嘿,這張卡你拿去。”劉主席變魔術一般摸出張銀行卡在女護士眼前晃了晃。

“壞蛋,又勾引我!”女護士邊說著邊把大腿橫到**,伸手去抓那張銀行卡,卻抓了個空,劉主席把那卡片塞進自己的被子裏,然後對她眨眨眼睛。

女護士心領神會,把手伸進被子,溫柔的撫摩那腫脹的地方。

劉主席則是閉上眼睛露出一副享受的模樣,正在他飄然遇仙的時候,女護士的動作停止了。

劉主席正處於爆發邊緣,不滿道:“做什麽呢,怎麽不動了。”

隨即他睜開眼睛,瞳孔卻駭然瞪大,那個女護士一動不動,似乎被點了穴道,而邪月子則是如鬼魅一般微笑站在他身邊。

“你,你是怎麽進來的?”劉主席聲音顫抖的道。

“你很怕我?”邪月子口氣溫和的道。

劉主席籲了口氣,神情冷靜下來道:“誰想到你這麽大膽子,居然敢親自來這裏,以前不都是電話聯絡麽?”

邪月子嘿嘿一笑逍:“其實我這次來是為殺你的。”

劉主席身體劇烈震動,聲音顫抖的道:“你開玩笑吧,這次我可是盡了力的,那個,我把研究所的保安係統都告訴你了,否則你哪會那麽容易進去,誰知道半路那小子跑來攪局,這可不能怪我啊!”

“說完了?”邪月子笑笑,手一揮,一股鮮血噴射出來。

那個護士被鮮血一激,居然清醒過來,心說剛才怎麽了?低下頭才看見劉主席隻剩下身子,他的頭已經飛到桌上的花籃裏,頓時驚恐的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