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丹妮這位童顏美女的話,無疑是具有很大殺傷力的!

踏踏踏!

隻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席靜月就踩著粉紅色的拖鞋,從屋裏出來了。

“大寶?”

席靜月眼睛看一亮,臉上滿是驚喜,“你怎麽來了?”

說著,便是快步走了過來,挽著趙大寶的手臂,便是往裏而去。

至於席文亮與閆丹妮,直接是被她給忽略了。

“”

閆丹妮翻了翻白眼,暗暗說了一句有異性,沒人性。

席文亮倒是不甚在意,跟著進了屋子,然後就屁顛兒屁顛兒跑去沏茶了。

“大寶,你來了也不說一聲?”

席靜月不無抱怨,“也好讓我過去接你啊。”

“對了,你怎麽進來的?”

“還有,你又為何與小亮、丹妮在一塊兒了?”

女人好好的端詳了趙大寶一會兒,這才想起這個問題來。

“呃,這事兒說來也巧。”

趙大寶撓了撓頭,將在門口遇到席文亮與閆丹妮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席靜月才點了點頭,“也幸好是碰上小亮與丹妮了,不然你還真不好進來。”

“嘿嘿,姐,可不止這點事情哦!”

席文亮泡好了香茗,給趙大寶與閆丹妮送上,然後才坐在邊上,興奮的說起了趙大寶是如何收拾徐北敖的。

那眉飛色舞的樣子,似乎比他自己收拾了徐北敖還要激動幾分。

“姐,你是沒看到徐北敖那丟臉的樣子,哈哈,又哭又笑的,臉丟大發了。”

席文亮拍著大腿,快意無比。

席靜月聽著也覺得驚愕不已,將求證的目光望向閆丹妮,而後者則予以肯定的眼神。

之後,她才嗤嗤一笑,“大寶,你真是走到哪兒,哪兒都不得安生啊。”

雖是在揶揄趙大寶,可她的眸光之中,卻是充滿了欣賞與崇拜。

“總是有人找我麻煩,沒辦法。”

趙大寶笑著聳了聳肩,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接著,他才環顧左右,問道:“伯父伯母都沒在嗎?”

“我爸還在部隊,我媽買菜去了。”

席靜月輕笑了笑,“要不是這樣,剛才丹妮這丫頭那麽一叫,估計現在就沒得安靜了。”

說到這,她不由嗔白了閆丹妮一眼。

“丹妮,你說你這丫頭,剛才瞎嚷嚷啥?”

“還怪我?”

閆丹妮兩眼一翻,“我怎麽知道你倆是真的老相好啊?”

“表姐,你倆這玩的是哪一出啊?”

閆丹妮瞪著一雙好奇的明眸,不停的打量著趙大寶與席靜月。

這也難怪。

剛才她雖是大喊了一聲,說趙大寶是席靜月的老相好,但其實開玩笑的成分居多。

卻不料,一語成真,趙大寶與席靜月兩人的關係真的不一般。

不是說趙大寶是席靜月的閨蜜宣小雨的男朋友嗎?

閆丹妮的眼中布滿了疑惑與不解。

“你看不出來麽?”

席靜月俏臉上滿是笑意,柔夷緊緊的挽著趙大寶,以一種幸福而堅定的口吻說道:“此生我非他不嫁了。”

“”

閆丹妮不由張大了嘴,被席靜月這模樣驚到了。

她可是很清楚,自己這個表姐,是一個怎樣的軍中霸王花。

在金陵軍區的軍伍中,迄今為止,還留著席靜月創下的種種記錄。

巾幗不讓須眉!

這就是席靜月最好的寫照!

沒成想,這樣一朵軍中霸王花,就被趙大寶給采摘掉了。

當然,這也沒什麽。

席靜月離開了軍區,去盧安市任職好久,環境的變化,讓她褪去一些霸王花的色彩,也是理所當然的。

可問題是,她知道自己的姨夫席興華,一直想撮合席靜月與紀天都。

而現在席靜月愛上了趙大寶,那豈不是要與席興華對著幹?

“表姐,你的膽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大,脾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倔強啊。”

閆丹妮對席靜月不無欽佩,嘻嘻一笑,“你這樣可是給我們這些小的開了一個不好的頭,我估計不止是姨夫,甚至就連我爸等人,也會極力遏製你這股不良風氣。”

“不然,以後我們以你為榜樣,那他們要氣瘋了不可。”

像席家這樣的家庭,年輕一輩的婚姻之事,往往是上輩人做主的,自己想要自由婚姻,那是非常困難的。

畢竟,門當戶對,這四個字,對他們這樣的家庭來說,非常重要。

“自己的幸福,自己來爭取,他們那些老家夥瞎摻和啥!”

席靜月不甚在意,嘴角掛著淡淡笑容,“我可是向來不服管教的,他們又不是不知道,想要左右我席靜月的人生,也要看他們有沒有那個能耐。”

她自從決定與趙大寶在一起時,就已經下定了決心,哪怕撞破了南牆,也絕對不會回頭。

任何的艱難險阻,都不會被她放在眼裏。

畢竟,像趙大寶這樣出色的男人,這世上肯定會有,卻不是她能再碰到的了。

即便運氣好碰到一個,也不一定是她喜歡的。

抓住眼前的幸福,不讓未來的自己後悔,這就是席靜月的準則!

趙大寶自然知道一些席靜月的困難。

聽到這女人如此堅定的話語,他心中不感動是不可能的。

當下,他輕輕將席靜月摟入懷中,“不用與家人關係鬧得那麽僵,讓我來吧,保證可以分分鍾博得你父母的歡心。”

“哪有那麽容易。”

席靜月搖了搖頭,“講道理什麽的,是沒有作用的。”

“我爸在部隊待了一輩子,滿腦袋都是紀律與命令,軍人風範烙印都骨子裏了。”

“在他眼中,家裏跟部隊差不多,他的話就是命令,我們隻有服從,沒有違背與質疑。”

“何況,你跟我的問題,也不僅僅是簡單的男女戀愛那麽簡單。”

如果趙大寶隻有一個紅顏知己,那還有爭取的可能。

但這家夥的紅顏知己太多了,而且每一個都那麽的優秀。

尤其是杜若兮,不僅人很漂亮,背景更是恐怖。

這樣子的局麵,哪怕是席靜月,也不知道如何處理。

一旦趙大寶是她男朋友的消息暴露開來,她除了與家人死強到底,別無他法。

就在席靜月對自己的父親的固執苦笑不已時,閆丹妮眉頭一挑,又說了一個不好消息,“表姐,我聽到一個件事兒,紀天都那家夥被人治好了。”

“什麽?”

席靜月目光一凝,“真的?不可能吧?不是說都已經”

紀天都什麽毛病,趙大寶非常清楚,聽到這個消息,也是相當驚詫,“誰治好的?”

當初刀疤那狠厲一腳,可是將紀天都的子孫根踢爆了。

哪怕是他來醫治,也沒可能治好。

什麽人有這麽厲害的醫術,竟然能讓已經損壞的器官恢複?

“消息是這麽傳的,至於真偽,我也不知。”

閆丹妮輕輕蹙眉,“據說是去國外治好的,現在已經回國了,但還要修養一些時間。”

“這可真不是什麽好消息。”

席靜月深深的吐了一口濁氣,心事重重。

本來她還能以紀天都變成閹人這一點,來與她父親席興華據理力爭,但現在若是紀天都被治好了,那她連唯一的理由都沒有了。

“行了,都說不用苦惱了。”

趙大寶笑著揉了揉女人的青絲,笑道:“治好了又能如何?”

“他難道還能比我更優秀嗎?”

“我能讓他廢掉一次,就能讓他廢掉第二次,甚至更多次。”

不經意間,他說出了一個事實,紀天都當時在盧安市看守所被刀疤踢爆子孫根之事,是出自他的計謀。

此話一出,閆丹妮與席文亮都驚的目瞪口呆。

“姐姐夫,那事兒是你幹的?”

席文亮不明所以,“不說說是一個死刑犯下的毒手嗎?”

閆丹妮倒是沒去多想這事兒,隻是無語的問道:“你不怕紀家報複嗎?”

紀家的背景也是不弱。

將紀天都斷子絕孫這事兒,如果被紀家老爺子知道了,恐怕會將趙大寶抽筋扒皮吧。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趙大寶淡淡一笑,沒過多解釋,紀家如果真來找茬,他不介意讓紀家成為下一個葛家。

閆丹妮對趙大寶的事跡了解甚少,還沒聽出他這句話中透露出來的殺機。

不過,席靜月卻是聽出來了。

當下,她趕忙勸說道:“大寶,別亂來,紀家可不比葛家。”

“嗯,我知道。”

趙大寶點了點頭,也是暗暗告誡自己,好好修身養性,不能輕易動怒。

因為,就在剛才那一瞬間,他心中戾氣湧出,是有一種衝動,直接找到紀家去,快刀斬亂麻,省的席靜月苦惱。

“葛家?”

閆丹妮目露疑惑。

就在她還想詢問一二時,席家的電話突然響起來。

“我去接!”

席文亮站起來了,過去接起了電話。

但很快,他就麵色一變,驚呼的道:“什麽?我媽被車撞了?在哪個醫院?好好好,我馬上過去!”

席文亮的聲音很大,席靜月、閆丹妮與趙大寶三人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過去了。

“小亮,怎麽回事?”席靜月臉色驚慌。

閆丹妮也站了起來,一臉關心,“阿姨怎麽被車撞了?嚴不嚴重?”

“不知道具體怎麽回事,羅哥說我媽正在搶救,生命垂危!”

席文亮臉色蒼白,身體都顫抖起來,“走走走,我們快去金陵軍區總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