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會所。天『籟小 『說

地下二層。

一間裝飾豪華的房間中。

朱紹聰嘴中叼著雪茄,身邊有兩個美女陪伴,一個兔女裝,一個豹紋裝,呆萌清純與性感狂野的組合,足以讓任何男人血脈噴張。

除了朱紹聰三人之外,房間中還有一個男人,四十歲左右,眉毛輕淡,雙眼狹長,留著一小撇山羊胡須,給人一種陰險的感覺。

“邢先生,真不找兩個美人兒服侍左右?”

朱紹聰的大手在兩個美女的胸前狠狠抓了一把,哈哈大笑道:“美酒佳人,應該是每個男人的最愛,難道邢先生看不中我這會所裏的美人兒嗎?”

“倒不是邢某不愛,隻是有任務在身,酒與色還是少沾為妙,以免耽誤我家少爺的大事兒。”

邢先生淡淡一笑,捧起茶幾上的香茗,不疾不徐的嚐了一口。

“好吧,邢先生下次不帶任務在身時,若是再來龍潭市,我再一盡地主之誼,讓邢先生領略一下我龍潭市美女的味道。”

朱紹聰正說著,突然將那豹紋裝美女摟入懷中,也不管邢先生在麵前,就猛的撕開了豹紋裝美女的黑色鏤空連體絲襪。

接著,便是恣意戲謔起來。

那豹紋裝美女絲毫不反饋,反而是配合著朱紹聰的動作,櫻桃小口中出了誘人的聲音。

邢先生靜靜的看著朱紹聰調戲美女,臉上古井無波,似乎不以為意,但是那雙狹長的眼眸之中,卻有一絲不屑一閃而過。

朱紹聰顯然不知道邢先生看不起他,依舊是快活逍遙的以逗弄豹紋裝美女為樂。

過了片刻,他才停了下來,不無得意的道:“邢先生,感覺怎麽樣?這些美女被教的還行吧?”

“哈哈,下次邢先生,估計可以玩一玩夏瑜與柳筱竹那對母女花了,到時候讓她們一次伺候邢先生,那應該是很爽的一件事情吧?”

說著,朱紹聰拍了拍豹紋裝美女,示意她跪在地上服侍他,隨後又讓兔女郎給他敲背,非常懂得享受。

聽著朱紹聰的話,邢先生也沒拒絕,微微輕笑,說道:“若有機會的話,倒是挺不錯的。”

“是吧?哈哈!”

朱紹聰粗獷的笑聲回蕩在空中,就在這時,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

旋即,一個請示的聲音從外麵傳進來,“朱少,林東新求見。”

“噢?”

朱紹聰眉頭一挑,笑道:“莫非那小子已經與柳筱竹完事兒了?不會吧?這才幾點啊?這麽快就結束了,林東新是快槍手嗎?那方麵的能力也太差勁了吧?”

吐槽了幾句,他就應了聲,示意門外的保鏢放林東新進來了。

他本來還想等林東新進來了,再戲笑這家夥幾句。

可誰曾想,林東新竟是抽著冷氣、瘸著一隻腿走了進來。

“林老弟,你這是怎麽回事啊?”

朱紹聰眉頭一擰,意識到可能生意外狀況了,當即揮了揮手,那兔女郎與豹紋裝美女就識趣的退了出去。

“朱少,不好了,趙大寶那小子賊陰險,他原來早就知道內幕,然後玩了一招將計就計。”

林東新哭喪著臉,將事情原委添油加醋說了一遍。

“你是說趙大寶偽裝成柳筱竹混進了私人會所?”

朱紹聰虎目一瞪,咆哮的罵了起來,“林東新,你Tmd是瞎子嗎?”

“一個男人偽裝成女人,你就算看不到他胸前那兩個假玩意兒,也看不到他身下帶不帶把,但你至少看得到他有沒有喉結啊!”

“男人這麽明顯的東西,你都看不到?”

“你是在逗我玩嗎?”

朱紹聰真的大雷霆,被氣的不行。

他以為這一次的事情,絕對十拿九穩,不會再出現紕漏。

甚至,他都已經向邢先生打了包票,肯定將事情辦的妥妥當當的。

哪知道,林東新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居然又一次將事情辦砸了,這不是成心讓他在邢先生麵前丟臉嗎?

瞪了林東新好一會兒,朱紹聰還是氣不過,一巴掌甩在這家夥臉上。

啪!

巴掌聲清脆響亮!

“……”

林東新捂著通紅的臉龐,一時間也是懵逼了,沒想到朱紹聰竟然會打他。

不過,迎著朱紹聰那怒氣騰騰的眸光,他又不敢將滿腔的憤怒表現出來,因為朱紹聰現在這個樣子太嚇人了,仿佛他敢多說一句,就將他給生吞活剝了一樣。

對視了片刻,他低下了頭,像是服軟了。

但其實,他心裏還是對朱紹聰很不屑。

原因很簡單,因為朱紹聰所說的壓根兒就沒用。

男人都有喉結,這是基本常識,他怎麽會不知道?

但問題是,先前他真的沒看到偽裝成柳筱竹的趙大寶有喉結啊。

他敢保證,換做是朱紹聰自己,也肯定識破不了趙大寶的偽裝。

“就會在這裏說風涼話,切!”

林東新暗暗冷哼,對朱紹聰很不爽。

“朱少,別衝動。”

邢先生聽到林東新失敗了,眉宇也是凝了起來,但他比朱紹聰鎮定多了,僅僅片刻,那緊鎖的眉頭就舒展開了,淡淡道:“趙大寶孤身一人闖進來了也好,可以趁此機會直接將他拿下,也省的以後麻煩。”

說著,他的眸中閃過一絲森冷,宛如一條擇人而噬的毒蛇。

一聽他的話,朱紹聰暴怒的麵容也緩和下來,“邢先生說的也有道理,上一次有季愷在這小子身邊,我我沒什麽辦法,但這一次麽……哼,我要他有來無回!”

言語間,他的身上殺氣騰騰。

林東新見此,不由打個冷顫,他感覺朱紹聰不是開玩笑,而是真的敢將趙大寶殺了。

“朱紹聰這家夥果然隱藏的深!”

林東新暗自驚了一下,再也不敢小瞧朱紹聰。

就在朱紹聰大放厥詞時,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呦嗬,朱紹聰,讓誰有來無回呢?”

伴隨著這個聲音,大門‘砰’的一下,就被人暴力踹開了。

緊接著,兩道人影不疾不徐的走了進來。

正是趙大寶與雷虎。

“哥就不信那個邪,倒要看看你怎麽讓我有來無回!”

趙大寶一臉無所畏懼的望著朱紹聰,嘴角泛著輕鬆的笑容,“不怕告訴你,能讓我有來無回的人有,但放眼龍潭市,恐怕還真沒有!”

他這肯定是說大話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誰也不能確定龍潭市是否有藏龍臥虎之輩。

但是,像這種場合,那該裝的逼,還是要裝的。

雷虎也是哈哈大笑,衝著朱紹聰哼哼道:“年輕人有自信是好事,但盲目自信就不太好了,大寶這家夥是什麽人都能留下的麽?”

趙大寶的厲害,他是見識過了。

毫不誇張的說,憑趙大寶的悟性,以及一身的本領,放在特種兵界,或者國際雇傭兵界,稍加錘煉,那絕對是兵王級的人物。

這樣的人,豈是阿貓阿狗能對付的了的?

無論是雷虎,還是趙大寶,此刻的氣勢都是不俗,朱紹聰著實被驚了一下。

但更讓他感到不解的是,趙大寶與雷虎怎麽找到這兒的?

當下,他就問道:“你……你們怎麽會知道這裏?”

“別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

趙大寶大大咧咧的走到朱紹聰不遠處,“本來我是真不知道這兒的,但幸虧有林東新帶路,這不就找到了麽?”

說著,他還衝林東新笑了笑,說了一聲謝謝。

林東新:“……”

謝?

謝你妹啊!

偷偷跟蹤我,還說我帶路,靠,趙大寶,有你這麽誣賴人的嗎?

你還要不要臉?

林東新氣得要死,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卻不知,朱紹聰才是真正氣的想吐血的人,隻見他恨恨的瞪著林東新,真想一腳踹死這隻蠢貨,當真是辦事不行,拖後腿一流,十足的廢物。

深吸了一口氣,他才想起一事,喊道:“保鏢?保鏢呢?都死了嗎?”

“喂喂喂,別喊了,我出手還是有分寸的,外麵的保鏢都沒有死,你就別擔心了。”

趙大寶嘿嘿一笑,“隻不過,他們現在都昏睡過去了,這會兒估計是聽不到了。”

“……”

朱紹聰一驚,有點不相信。

要知道,門外的保鏢可是有十幾號人呢,而且個個都有不俗的武力,怎可能被趙大寶與雷虎兩個人擺平了?

可是,不信也不行。

一般來說,門外的保鏢都很有職業道德,如果平安無事的話,不可能會放任趙大寶與雷虎進來的。

否則,先前林東新想進來,那保鏢也不會先來請示他了。

也就是說,趙大寶的話,是真的!

我去!

兩個人放倒十幾號身手不凡的高級保鏢,這也太生猛了吧?

朱紹聰驚愕的很,有點被趙大寶與雷虎的強大武力鎮住了。

就在這時,一直沒說話的邢先生,卻是突然開口說話了,隻聽他不緊不慢的問道:“趙大寶,好多年沒見,一轉眼都變成壯小夥兒了,你還記得我嗎?”

“嗯?你是……”

趙大寶進門之後,就隻盯著朱紹聰,以為這家夥肯定是這裏身份最高的,但忽然聽到邢先生說這話,他的注意力不由的就轉移到了邢先生身上。

隨即,他現這個邢先生有點麵熟,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盯著邢先生越久,那種熟悉感越強烈。

終於,在數個呼吸之後,記憶的一幕被猛的翻開,他的眼睛也是眯了起來,一股無法遏製的殺氣呼嘯而出,咬牙切齒的道:“原來是你,影手邢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