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重要的安排

“列昂尼德,可是你真的要和華夏人做朋友嗎?父親曾經警告過我這事,我不認為這是個好主意。”

“鮑裏斯,在沒有摸清楚他的身份之前,我寧願做短暫的朋友,輕舉妄動的風險我不想再嚐試了。還記得之前我得罪的那個黑人嗎,為此我被我爸爸禁足了整整一年。”

“列昂尼德,你是對的,謝謝你。”

列昂尼德嚴重漏出莫名的神色,說道:“不客氣,我給你報仇不假,我也有自己的目的,我看上那兩個華夏美女了。”

“列昂尼德,我會幫你的。”

“走吧,我們去找安德烈叔叔和阿曆克賽叔叔,查查這人的底細。”

莫斯科大學。

一處教學樓的樓下。

李曉婷帶著陸凡三人,她指著教學樓說道:“這裏就是我們學習的大樓了,到時你們按照教室的房間號搜索就是了,如果還找不到可以找我。”

陸凡明顯的注意到,李曉婷說話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沒有了最開始的親切,很明顯餐廳的事件給她造成了心裏陰影。讓她有些忐忑不安。

“幾位學弟,學妹,我就帶你們來這裏了,下午我還有課,我需要回去準備下,再見了。如果你們有問題的話,可以打我電話。”

“好的,學姐去忙你的吧。”

攔著李曉婷遠去的背影,陸凡心下有些可惜,看來這個消息來源多半不能用了,得他自己去搜集線索。

下午的時候,陸凡和唐曉雨三人就在教學樓上課了。

雖然班上的學生對陸凡幾個新來的華夏人微微好奇,不過也隻是看兩眼就不管了。

雖然有幾個鵝羅斯男學生會放肆的看唐曉雨和楊謹妮,但是在陸凡殺人般恐怖的眼神中,那些人都敗退了。

所以陸凡獲得了一個安靜的下午上課時間,也算是圓了他曾經上大學的夢想。

唯一可惜的是,陸凡壓根就聽不?鵝羅斯語,所以對台上老師的講話一竅不通。

唐曉雨也不懂,這兩人除了觀察窗外鵝羅斯的環境,就是玩自己的手機。

楊謹妮更是誇張,甚至戴著耳機,看起了平板電腦上的電影。

台上的一些老師看著楊謹妮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放任楊謹妮的行為。

傍晚幾人吃完飯就去了宿舍樓。

外國大學的宿舍樓遠比國內的開放,因為他們有情侶樣式的宿舍樓,甚至夫妻樣式的宿舍樓。

陸凡幾人選擇的就是情侶樣式的,三個人在一個大房間裏,分別住在不同的小房間。

大房間的中間是客廳,幾人在這裏再次聚到一起。

陸凡問道:“怎麽樣,結果如何?”

楊謹妮說道:“等一下,還沒看完。”

陸凡問的自然是昨天發生的那個慘案的後續事情,這事不僅僅關乎一個華夏人的生命,更重要的是這個人死的太蹊蹺了。

楊謹妮的麵前是一大丟的報紙,從鵝羅斯官方到民間的報紙,各種類型都有。

楊謹妮的任務就是看完這些報紙,從中分析出最有用的信息。

過了一刻鍾,楊謹妮擦了擦額頭,長籲一口氣說道:“這事警方已經定性了,是匪徒想要訛詐鄒天瑞,鄒天瑞不肯,於是匪徒下毒手,那些匪徒已經落網,明天就要被鵝羅斯的法院審判。”

唐曉雨目光閃了閃,說道:“或許這隻是一個意外,鄒天瑞的身份明沒有被暴露也說不定。”

陸凡撓了撓頭,他還是覺得這事很奇怪。

陸凡突然想起什麽,又問道:“那那個銀行呢?最後如何了?”

“銀行的資產被鵝羅斯警方凍結了,因為目前查出這個銀行已經負債20億美元,所以按照規定,這家銀行最終會被鵝羅斯政府收回。”

“收回麽?”陸凡喃喃念到,他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華光,就快要看到事情的真相。

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陸凡木然驚醒,那一道華光瞬間消失不見,陸凡十分氣惱,是誰打擾他最關鍵時刻的思考。

陸凡打開房門,隻見列昂尼德站在房門口一臉微笑的說道:“朋友,有興趣參加我們今晚的聚會嗎?到時會有非常多的美女和我其他的朋友前來,另外我還準備了上好的伏特加,我想你會喜歡的。”

陸凡很想一拳打死這個打擾他思緒的罪魁禍首,但是他不能,陸凡平靜心情,淡淡的說道:“對不起,我晚上有安排了,下次吧。”

列昂尼德笑道:“如果不是很重要的安排,我想你……”

“非常重要的安排,列昂尼德,對不起了。”

陸凡說完就關上門,不給列昂尼德再說話的機會,白天說的交朋友他就沒當真過。

這個世界有許多國家,每個國家的人都有自己獨特的文化和性格,或許米國人可以做朋友,但是鵝羅斯人,陸凡從未有這種幻想。

屋子外,看著緊閉的房門,列昂尼德惱怒的神色一閃而過。

身後的鮑裏斯說道:“列昂尼德。”

列昂尼德擺擺手,“回去再說。”

幾人下了宿舍樓,開著車出了校門。

車上。

鮑裏斯再次說道:“列昂尼德,他們不給你麵子。”

列昂尼德抽著雪茄,說道:“鮑裏斯,這人比我們之前預計的還不好對付,我們低估了他的實力,或許安德烈叔叔和阿曆克賽叔叔的的資料並不全對。”

“列昂尼德,因為他敢拒絕你嗎?”

“是的,他的底氣似乎很足,雖然我不知道他們依靠在哪裏。”

鮑裏斯思考了下說道:“列昂尼德,你說的有理,可是介紹他們進莫斯科大學的鄒天瑞都死了,他們還可能是虛張聲勢,或者性格如此。”

列昂尼德眼裏閃爍著智慧的光芒,說道:“我相信我自己的判斷,而且,這事我不需要著急,再狡猾的敵人也會漏出馬腳的,我的機會多的是。”

“列昂尼德,那我們應該怎麽做。”

“什麽也不做,鮑裏斯,你在莫斯科大學聯係一些人,讓那些人注意下,關注他們的一舉一動就行。”

“好。”

……

莫斯科大學的宿舍樓。

楊謹妮說道:“師父,那個人似乎居心不良呢?”

“嗯,這人城府很深,雖然掩飾的好,但是我們修士感覺最是靈敏,我從中感受到了惡意。”

唐曉雨說道:“看李曉婷的情況,這個人可能勢力不小,我們再莫斯科要多加小心。”

陸凡讚同說道:“是的,畢竟我們不在華夏,做什麽事都不方便。”

“師父,這個我自然知道的。”

“謹妮,明天我們下午沒課,你有什麽安排?”

“沒有具體的安排,我隻有一些資料,我拿過來我們一起商量。”

楊謹妮拿過文件後,從中拿出一張圖片。

圖片上是一個臉色冷峻,目光淡漠的男學生。

楊謹妮說道:“這人叫金七寰,是莫斯科的學生會主席,準確的說是華夏在莫斯科留學生的學生會主席,他是大四的學生。”

唐曉雨看著這人有些削瘦的臉,心下不喜,說道:“這人有些刻薄寡情,作為警察的期間,我見到好多類似的臉型。”

楊謹妮說道:“對的,小九姐姐也是這麽說的,這個人雖然接受了華夏的暗中讚助,但是對華夏的事情從不上心,小九姐姐吩咐的任務他總是完成的不好,或者拖遝期限。”

“小九姐姐的懷疑的內奸清單中,就有這人一個。所以這次我們可以先從他身上入手,繼而查詢小九姐姐的情況。”

“我們現在不能聯係九野嗎?”

“不能,小九姐姐被斷了一切與外麵的聯係。”

陸凡思考著,說道:“那我們明天下午幫辦法接觸金七寰,然後再見機行事。”

“也隻能如此了。”

這一天上午。

前半時間陸凡三人是規規矩矩上課的,但是後一半時間,這三人偷偷的溜出了學校,翹課了。

這會影響他們的學分,影響他們的畢業。

但是這三人本就不是衝著學位證來的,所以絲毫不在乎扣分的處分。

他們三人之所以翹課,是因為過一個小時就是莫斯科法院審判那些匪徒的時間,陸凡覺得這裏麵有蹊蹺,就想去看看。

莫斯科法院。

經典古老的建築內。

幾名身穿白色衣服的法官拿著錘子說著什麽,下麵有幾個低著頭的匪徒,匪徒的律師正在為這些匪徒和法官辯論。

對於鵝語和鵝羅斯法律陸凡自然是一竅不通,他的注意力也不在這裏,他的注意力在那些匪徒身上。

陸凡正開啟透視眼,觀察這些匪徒。

這些人是鵝羅斯人不錯,他們那凶狠的相貌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的確符合匪徒的氣質。

然而陸凡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

那就是這些匪徒的手。

玩過槍的都有這樣的經曆,那就是食指指肚那裏因為常年扣動扳機的緣故,那裏會有明顯的老繭。

一些喜歡帶戒指的老手,雖然因為戒指可以減少這種磨損,可是戒指也會留下一些痕跡。

但是這些匪徒明顯沒有帶戒指的痕跡,那裏的老繭也不是那麽明顯,反而他們的老繭在手掌心或者五根手指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