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係最後的那名修十,被冰錐的冰寒給僵住身形,身上的一套高階靈器法衣,幾乎被四枚火球的疊加威力轟的破碎

四枚火球在他周身爆炸,爆炸波不斷往複衝擊,疊加起來的威力,超過了單獨一枚火球的十倍。wWW,QUaNbEn-xIAoShUO,cOM任何一名煉氣期修士在這樣的攻擊之下,也會遭到沉重的內傷。他渾身如遭重擊,“噗嗤”一聲噴出一口殷紅的鮮血。他身形猛晃,眼看幾乎要倒地,但幾個踉蹌之後,還是手持風靈劍,勉強站穩在競技台上,未倒下。

“我技不如人,敗在你手裏也無話可說!”

那名修士渾身是斑斑血跡,眼神十分不甘的望向葉晨,喘著氣道,“我看得出來,你沒有出全力口你對幾乎所有係的初階法術都精通,肯定還有殺手鐧並未使出來。隻是我很想知道。我跟你究竟有多大的差距?!”

“我隻用一個火眼,看破你的身法。一道雷擊阻擊,四道冰錐封殺,四道火球主攻。一共釋放了十個小法術,消耗的法力不足十分之一一。

這隻是一種簡單的法術組合。你我重新再打十遍,我能用其他完全不同的法術組合,把你再擊敗十次。——至少十次”葉晨看向那修士,想了想,說道。

他停下手來,喝了一小口穀甘醇三階靈酒,快速恢複自己耗去的十分之一法力,並未再出手攻擊。

對手已經喪失了繼續戰鬥的能力,能夠站在這競技台上,全靠一股毅力在支撐著不倒下。

這樣的對手,就算是馮係一派的修士,葉晨依舊敬佩,讓他能體麵走下競技台.

“完全不同的手法,至少擊敗十次!?”

馮係最後的那名修士聽完臉色極其蒼白,帶著些許慘笑.他相信,葉晨說的不是假話。

火眼,並不可怕頂多能看破他的《疾風殘影》身法未必就是他的對手。

雷擊,並不可怕,換上抗雷法衣便是。

冰錐,並不可怕,換上抗冰法衣便是。

小小的火球,更不可怕。正常情況下極少有煉氣後期修士會敗在小小的火球上。

可是,這些法術都由一名修士施展出來,那就變得令人心驚膽寒。各種初階法術的完美配合連最常見的火球,也能發揮出出人意料的強大威力。

“我的實力在數千名修士之中,應該能排入前一百位,如果不是上麵的指示,或許有機會得到一粒築基丹。你的實力前三十沒有任何問題。”

馮係的最後那名修士,搖了搖頭,多少有些遺憾。他轉身艱難的朝競技台下走去。直到走出競技台外,他才終於堅持不住再度猛咳出淤血,一個踉蹌倒在地上。在場地外的天虛仙門弟子,急忙上去搶救。

至此,馮係一派的數十餘名參加仙門大考的修士,全部重傷出局。這樣的傷勢,就算得到最好的救治,數日內也無法恢複過來。

葉晨擊敗最後一名馮係三代弟子,平靜的站在五十號鬥法台上,看向周圍的競技台,還有二代真傳弟子專區觀望台。他知道,馮中傑和王德就在上麵看著。

可是,哪有能怎樣!

天虛仙門足足有五十多位金丹長老,馮係以天虛仙門的一位金丹長老為首,還遠沒到隻手遮天的程度。如果跟天虛仙門掌小幾大實權長老比起來,區區一個馮係就更不算什麽了。

葉晨心中冷靜。仙門競技台下,一片愕然和驚呼聲。

競技台上一百個位置,大量的修士們衝上去,又被打了下來。

守榜者,換了一個又一個。

能夠死守一個位置的修士,極少極少。能在車**戰的輪番攻勢之下,守住排位榜單,隻有絕對強悍的實力,才能守的住。

不少參加大考的修士,看到第五十號鬥法台發生的一波一波的殘酷血戰,都驚愕住。五十號守榜者,名氣不揚的修士,居然一直守住了位置。,

這足以令考場內的大部分修士感到震驚,看向守榜者的目光,也帶上了敬畏。在考場人群之中,朱皓顯、蔣芷和魏明幾人,也極為激動。他們還沒上台,一直在看葉晨的比鬥。

“葉晨,居然這樣強!”

朱皓毖目光閃動,心情極為複雜。從葉晨上台之後,便緊緊的盯著第五十號鬥法台每一場戰鬥。他一直很想知道葉晨究竟有多強,可惜交手的機會太少。當年鎮妖塔,也不過是打鬥了幾個眨眼的事情,而且人多,算不上是真正的交手。

可是現在,朱皓顯終於有些看清楚了一小部分口葉晨的功底太紮實了,全部都是最基礎的初階法術,沒有動用任何讓人驚豔的高階戰技、混合法術。

可就是這樣,葉晨依舊是完勝。

連續數十名煉氣期**層修士,在葉晨麵前戰敗。每一名修士,因為自身靈根的原因,都有長處,也都有薄弱之處,一旦被攻擊到薄弱之處,很容易導致戰敗。葉晨的優勢,是全方位的優勢。他不是在某一個點具有優勢,而是通過所有的點加起來,形成全方位的優勢,攻擊對手的弱點,以至於讓對手疲於應對,根本無法遭成危險。明明知道,他用的全部都是最初階的法術,可是沒辦法對付他。

“葉晨的弱點很明顯,每一係法術都很平庸,看上去沒有特殊之處可是,一旦這些係的法術都出現他一個人身上,這些弱點居然意外的消失了!他的對手,反而處處都是致命的弱點。這是無解的打法!”

朱皓毖苦澀。

他很清楚,葉晨的戰法,這是由多靈狠決定的,別人想學也無法學。

“葉師兄他把馮中傑的那群手下,全給幹掉了!三十多人啊,全重傷出局!”

蔣芷小手掩口,驚訝的合不攏嘴。

“馮中傑算什麽東西,不過就是二代真傳弟子,築基期修士而已!就憑他也想把葉師兄招攬為手下!以葉師兄這實力,突破築基期之後,要不了多少年,就能把馮中傑給打趴下!”

魏明眼中冒著狂熱的光芒,口中大聲叫嚷道。

這競技場內早就沒有馮係的人了,他也不怕會得罪人。

不隻是場內如此。

整個仙門競技場周圍,數十萬計觀看大考的三代弟子們,看到五十號鬥法台上異常激烈打鬥,不由轟動,在議論著守榜者是何人,究竟是怎麽回事。

仙門競技場,二代修士專區的觀望台上。

馮中傑臉色醬紫,拽著手掌,一直在看著,直到看完最後一名實力最強的馮係三代弟子慘敗在葉晨的手下。

“果然是一群廢物,最強的上去,也沒能將他趕下來!”

馮中傑的臉上幾乎濃的要滴血,咬牙切齒。他手中已經沒有三代修士可供調遣,隻有馮係的二代修士。但是他們無法幹涉大考。有眾位金丹長老在,他根本不可能在競技場上做手腳。

在一旁的王德,也是臉色死灰。

這是馮係三代弟子的孤注一擲。

今年參加的仙門大考,數十餘位馮係三代弟子,一個個被打成重傷,就這樣全部被淘汰出局,提前失去了爭奪天虛仙門大考前一百位榜單的希望。

進入大考前一百,獲得一枚築基丹,隻是擁有了一定幾率的築基機會,並不意味著百分之百能成為築基修士。可是如果沒有築基丹,恐怕是百分之百無法築基。

“馮師兄,這場大考失利。我們失去了得到一枚築基丹的機會,也少了增加一名築基修士的機會。要栽培出一名築基修士來,看來要等三年之後了。”

王德苦澀說道,“現在需要憂慮的,葉晨這次大考若是進前三十,獲得二枚以上的築基丹,很有可能築基口如今打壓不成,日後該如何應對他!”,

“你是說我偌大一個馮係,還要怕他不成?!就算他成了築基修士,我一人也足以收拾他!”

馮中傑頓時像受到了刺激,目光極其憤怒,轉頭朝王德咆哮。

王德見他狂怒,識趣的閉嘴,不敢再多說。

在巨大的二代真傳弟子專區觀望台上。

很多築基修士都注意到了第五十號鬥法台的激戰。

這些二代真傳弟子,多少也認得出馮中傑的一群手下,看到這群馮係修士前撲後續的挑戰五十號,都有些詫異。

“馮中傑居然跟一名三代弟子硬耗上了。今年的大考,馮係看樣子是全完了。三年之內無法增加一名築基期修士,恐怕要三年之後才有希望。”

“那人是誰啊,居然讓馮中傑如此動怒,不惜把馮係全派上去?!”

“我倒是略知一二.

聽說幾年前,馮中傑出任小考的總監考,發現一名頗為出色的三代弟子,想招攬這名三代弟子投入馮係。結果被此人拒絕,他惱羞成怒,便想著打壓。不過現在看來,他的打壓沒起到絲毫效果,反而把他的老本給賠進去了。”

“哈哈,馮中傑這脾氣太狂傲了,人家不樂意投效,何必強求呢!現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某位其它派係的真傳弟子,遠遠的看到馮中傑的臉色難看,不由紛紛大肆嘲笑。他們毫不介意,嘲笑聲會傳到馮中傑的耳朵裏。

天虛仙門內,以金丹修士為派係之首,各大派係林立。派係多達五十多個,馮係隻是其中之一。

其他派係的修士,當然樂於看到馮係在大考上倒黴,好不容易扶持的數十名三代弟子,在考場上全軍覆沒。本來馮係一派的三代弟子,也有機會奪得仙門大考榜單中的一二個位置。可惜為了全力打擊一名三代弟子,導致全軍覆沒。如今廢掉了馮係,其它派係的弟子便有更多的機會上榜。

他們自然是樂觀其成,紛紛約束各自派係的三代修士,不要卷入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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