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就三千,說好了,你可不許反悔,我已經複製好了,你晚點進來掌天空間拿就是。”

這個時候,圍觀的修仙者陸續離開,石樾跟李彥也離開了。

石樾跟吳鳴找到了陳玉若,打算登記明晚鬥法。

“不好意思,兩位道友,明晚是風火門的馮離對決西漢百巧門的陸震,後天還有空檔,你們看?”陳玉若略帶歉意的問道。

“那就後天晚上吧!”石樾略一沉吟,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吳鳴也沒有意見,跟石樾簽下了生死狀,並由陳玉若用問心符測試,確認無誤後,陳玉若便讓兩人離開了。

石樾回到靈法殿大廳,用籌碼牌兌換了四萬塊靈石,跟李彥離開了靈法殿。

將李彥送回仙草閣後,石樾回到了聚仙居。

關上房門,他便進入了掌天空間。

逍遙子將一枚藍色玉簡和一個儲物袋丟給了石樾,開口說道:“石小子,你不用給我靈石了,後天幫我壓你勝,五萬塊靈石,那三千塊靈石就當是跑腿錢吧!”

“三千塊靈石太少,上次幫你壓了兩次,跑腿錢五萬塊靈石,這次怎麽著也有兩萬五吧!”石樾討價還價道。

“哼,上次是因為你是冷門,賠率高,老夫才能多贏一些,這次可不一樣,賠率頂多一賠一,甚至一賠二,壓你勝隻能贏五萬塊靈石,你一下子就拿走了一半,也太沒有良心了,最多給你一萬,避雷符的繪製之法就當贈品送給你了,你要是死咬著兩萬五千塊靈石,那以後老夫可就不幫你了。”逍遙子威脅道。

“好吧!一萬就一萬,再拿一萬塊靈石過來。”石樾略一沉吟,答應下來。

“嘿嘿,這還差不多。”逍遙子嘿嘿一笑,再取出一萬塊靈石給石樾。

石樾收下靈石,退出了掌天空間,離開了聚仙居。

一刻鍾後,石樾來到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麵前,門口牌匾上“金玉軒”三個大字極為顯眼。

金玉軒經營原材料,石樾打算到此購買一些中級符紙,繪製避雷符,說不定有用得著的時候。

走進金玉軒,石樾來到一節櫃台麵前,衝後麵的銀衫侍女問道:“你們掌櫃的在麽?我有點事想要跟他談一談。”

以後煉器需要購買大量的煉器材料,石樾打算結交一下金玉軒的掌櫃,最好能弄到一枚貴賓令牌,以後購買煉器材料也能便宜一些。

“在呢!前輩請跟我來。”銀衫侍女將石樾帶到了一間偏室。

很快,一名銀衫侍女端著一杯靈茶走了進來,放下靈茶便退下了。

沒過多久,一名麵容姣好、體態豐腴的藍裙美婦走了進來,從其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看,藍裙美婦赫然是一名築基後期修士。

藍裙美婦上下打量了一下石樾,麵帶微笑地說道:“妾身金玉軒掌櫃金湘玉,道友如何稱呼?”

“在下李牧白。”

“李牧白?道友可是昨日擊敗青陽派秦陽的李牧白?”金湘玉美眸掠過一抹亮光,好奇的問道。

“正是,沒想到金夫人的消息這麽靈通。”

“嗬嗬,妾身可不是那些打探消息的探子,隻是李道友的名氣實在太大了,現在整個三鑫坊市,誰沒有聽說過李牧白的名字?”金湘玉嗬嗬一笑,開口解釋道,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石樾臉色一板,沉聲問道:“在下就不拐彎抹角了,金夫人,不知貴店的中級符紙怎麽賣?多買一些能不能便宜一些?”

“這要看李道友買多少了,買的越多,價格就越優惠。”金湘玉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一萬打中級符紙,不知金夫人能便宜多少。”石樾的語氣很平淡,仿佛一萬打中級符紙隻是一個小數目。

金湘玉聞言,微微一愣,仔細打量了一下石樾,確認石樾不是在開玩笑之後,麵露狂喜之色,她略一沉吟,開口說道:“要是李道友購買一萬打,妾身可以給個最優惠的價格,九塊靈石一打,另外,還有一枚貴賓令牌,李道友以後就是我們金玉軒的貴賓,在我們金玉軒購買商品擁有一定的優惠。”

“那好,麻煩金夫人把一萬打中級符紙取來吧!在下還有其他事要忙呢!”石樾點了點頭,開口催促道。

“李道友稍等片刻,妾身去去就來。”金湘玉告罪了一聲,起身離開了。

沒過多久,她再次回來了,手上拿著一個藍色儲物袋和一枚金色令牌。

“李道友,你清點一下中級符紙的數量對不對。”金湘玉一邊說著,一邊將藍色儲物袋往下一倒,霞光一卷之後,地上多了一大堆空白符紙。

石樾放開神識一掃,點了點頭:“不用點了,在下信得過夫人,夫人把中級符紙收起來吧!”

“石小子,你明明就用神識檢查過了,還說信得過她,你這手感情牌打的可以啊!”石樾的耳邊響起逍遙子的聲音。

石樾當然會清點中級符紙的數量,隻是他修煉過《裂神術》,神識比築基後期修士還要強大,金湘玉沒有察覺而已。

被周振宇用陣法囚禁的那段時間,石樾將《裂神術》第二層修煉成功了,神識比築基後期還要強大,否則他也不可能驅使那麽多噬靈蜂。

石樾這一舉動,讓金湘玉大生好感。

她點了點頭,用儲物袋收起地上的中級符紙,將儲物袋連同金色令牌遞給了石樾,並從石樾手上接過裝滿靈石的儲物袋。

確認靈石的數量是九萬靈石後,金湘玉親自將石樾送出了金玉軒。

回到偏室,金湘玉喚來了一名執事,開口吩咐道:“你去一趟百曉生那裏,打探李牧白的消息,記住,所有消息。”

執事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金玉軒經營各種原材料,原材料的價格普遍不高,九萬塊靈石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一盞茶的時間後,執事回來了,遞給了金湘玉一張信紙。

金湘玉目光一掃,麵露古怪之色,喃喃自語道:“就這點信息?這個李牧白也太神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