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逍遙子的《破陣百要》要價十萬塊靈石,他肯定不會要,他不能慣著逍遙子,要是逍遙子隨便拿出一件東西就要價十萬塊靈石,那以後還得了?

周振宇也說了,將《太虛劍訣》第五層修煉成功,施展百劍術才能破掉百劍鎖靈陣。

破陣之後,他就不能留在太虛宗了,要出去找材料,然後散功重新修煉功法,隻要他回來的時候是築基期修士,周振宇應該不會太生氣。

思慮至此,石樾便朝著地下室走去走去。

“石小子,你什麽意思?要不要你也吱個聲啊!”逍遙子的聲音有些不滿。

“五萬塊靈石我可以考慮一下。”石樾討價還價道。

“五萬塊靈石?你當老夫賣給你的是什麽東西,一口價,愛要不要,十萬塊靈石。”逍遙子的態度很堅決。

“那當我沒問。”石樾撇了撇嘴,加快了步伐。

沒過多久,他就來到了地下室下麵的靈泉之眼旁邊。

他打算苦修一段時間,將《太虛劍訣》第五層和《真靈九變》第四層修煉成功後,再破陣離開太虛宗也不遲。

……

祖師堂內,周通天、陳祥東、周振宇以及內六峰的峰主,正在商議著什麽。

“掌門師兄,你把我們幾個全部叫來祖師堂,不會是出什麽大事了吧!”王天極看到周通天臉上嚴肅的表情,皺著眉頭問道。

“陳師弟在押送一批靈石返回總舵的時候,遭遇不明人物的襲擊,一批弟子死於賊人之手。”周通天臉色一凝,沉聲說道。

聽了此話,除了周振宇以外,在場的人臉上不約而同露出震驚之色。

“具體情形是怎麽一回事,掌門師兄,你給我們說清楚啊!”袁燕皺著眉頭說道。

“對啊!掌門師兄,陳師弟有沒有事情?”

周通天衝周振宇點了點頭,周振宇上前兩步,沉聲說道:“是這麽一回事,數日之前,汝陽分舵的陳師弟在押送一批靈石返回總舵的時候,在路上遭遇不明人物襲擊,對方出動了結丹期修士,陳師弟拖住了對方的結丹期修士,讓王師侄帶人護送靈石回宗,不過賊人緊追不舍,好在有一位自稱受過咱們太虛宗恩惠的李姓修士偶然路過,救下了王師侄,這是王師侄從賊人身上搜到的東西,至於陳師弟,隻是受了一些輕傷。”

周振宇從袖子裏摸出幾個黑色儲物袋,遞給了陳祥東等人。

陳祥東等人打開袋口,神識一掃,眉頭微皺。

“大家也看到了,裏麵沒有一枚玉簡和能夠證明身份的東西,隻有幾件下品靈器、符篆以及一些靈石,襲擊咱們的人肯定是有備而來,儲物袋裏才會沒有證明身份的東西。”周振宇緩緩分析道。

陳祥東眉頭一挑,問道:“光憑幾件下品靈石和符篆,咱們可沒法辨認出他們的身份啊!屍體呢!能否從他們的屍體上找出線索?”

“王師侄帶回來了兩具屍體,我們已經派人檢查過了,並沒有檢查出任何異常,無論是服飾、靈器,在大唐修仙界可以說是隨處可見,就連他們說話的口音,都是大唐口音,聯想起翠雲峰的周鴻周三塊,我覺得這兩件事背後應該是某個大勢力在搗鬼。”周振宇單手托著下巴,麵露追憶之色,一字一句的分析道。

“未必,這件事可能是本國修仙者幹的,別忘了,收徒大典湧現出那麽多天才,現在這種情況,跟數千年前大唐修仙界那場內亂十分相似,說不定這是其他門派在對咱們下手了,哼,咱們太虛宗的財力雄厚,但是總體實力排在末尾,難保沒人打咱們的主意。”王天極搖了搖頭,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嶽巒眉頭一挑,說道:“大家別忘了,縹緲秘境關閉的時候,咱們五宗遭遇魔修的襲擊,你們說這事會不會跟魔修有關?”

“魔修?不會吧!秦國是魔道宗門的天下,不過秦國和咱們之間夾著一個東齊,以往隻有零散的低階魔修到咱們大唐作亂,他們沒有理由派出高階修士到咱們大唐大亂吧!這樣做,他們有什麽好處?”韓靖皺著眉頭說道。

“若是魔修還好辦,要是大唐其他宗門對咱們下手,那就麻煩了,慕容師叔現在不在宗內,一旦其他四宗攻擊咱們太虛宗,咱們可不是對手啊!”周通天有些擔憂地說道,他目光一轉,落在周振宇身上,問道:“周師弟,你身為執法殿的殿主,說說你的意見!”

“凶手身上沒有能證明身份的東西,這說明對方是不想讓咱們認出他們的身份,主使可能是大唐的修仙宗門,也可能是秦國流竄過來的魔修,這種事情在以往並非沒有出現過,不過最近幾年本宗發生了很多事情,為了以防萬一,咱們首先要加強戒備,高階修士不得單獨外出,本宗下轄的靈石礦、靈礦和幾座藥園都要增派人手,加強戒備;第二,啟動內線,看看古劍門、萬獸宗等四家門派有沒有異常的舉動,提前做好準備。”周振宇略一沉吟,緩緩說道。

“不錯,周師弟這個法子不錯,其他人有沒有補充?”周通天目露讚許之色,望向其他人,開口問道。

“無論是魔修還是大唐修仙宗門對咱們下手,他們又是如何得知陳師弟的回程路線的?這裏麵有沒有內鬼?我覺得要外緊內鬆,借此將內鬼揪出來。”袁燕美眸一轉,開口建議道。

“嘿嘿,要說內鬼,老夫覺得翠雲峰的一位弟子有很大的嫌疑。”陳祥東目光一轉,似笑非笑地說道。

“誰!”周通天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抹寒光。

陳祥東嘴角微微翹起,冷冷地說道:“石樾,據老夫所知,他離開宗門近一年,剛剛返回本宗,陳師弟遇襲沒多久,他就返回本宗,要說是巧合,未免也太巧了!”

“陳師兄,你純粹是胡說吧,石樾一個練氣境的弟子,怎麽可能去做內鬼?。”袁燕柳眉一皺,神情有些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