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要是不信,你先付一千塊靈石做訂金,老夫複製幾種靈器的煉製之法給你,你拿去出售給那些煉器師,我敢說他們會搶著跟你買。”

石樾聞言,有些動心,不過他一想到幹癟的儲物袋,就直搖頭。

“等我想學習煉器再說吧。”石樾丟下一句話,便不再理會逍遙子,快步走到一個大酒壇麵前。

酒壇裏裝的是百香靈酒,有大概五十斤。

石樾把這個酒壇收入了儲物袋之中後,又按照百香靈酒的配方,釀造了八壇百香靈酒,加起來有四百多斤。

按照四十倍的時間流速,用不了多久,百香靈酒就可以飲用了,不過陳杏兒說發酵時間有點短了,這次他想等發酵一年後再開封,酒香越濃的話,自然也就越好賣,一年的發酵時間,外界也就九天而已。

若按一斤一百塊靈石的價格,這四百多斤百香靈酒能賣四萬塊靈石,利潤相當可觀了。

這是新品種的靈酒,想要讓其他人接受,需要有個過程,而這次這麽快就有人主動以一百塊靈石一斤的價格預定,說明這個酒的價值遠高於一百塊靈石一斤。

若是能把價格再提高起來就好了。

石樾已經有了一個計劃,至於能不能賣到一百塊靈石一斤以上,甚至兩百塊靈石一斤的價格,就看他的本事了。

“陳師姐,這是五十斤百香靈酒。”石樾將裝著五十斤的百香靈酒搬到櫃台下麵,方便陳杏兒拿給顧客。

石樾跟陳杏兒打了一聲招呼,便離開了太虛草堂。

半個時辰後,石樾出現在一間兩層高的閣樓麵前,門口的牌匾上寫著“百裏香。”

這是一家專門出售靈酒的店鋪,據說已經有上百年的曆史了,有精進法力的靈酒,也有恢複法力的靈酒,還有療傷的靈酒,當然了,價格可不便宜。

尚未走進去,一股濃濃的酒香就從裏麵飄出,飄入了石樾的鼻間。

石樾一走進去,迎麵而來的是連成一排的十幾個大酒壇,左右兩側擺放著小一些的酒壇子,每個酒壇旁邊都豎著一塊木牌,上麵寫著靈酒的名字、功效和價錢。

十幾名身穿統一青衫的小廝,正在給一些客人介紹著什麽。

“這位道友,有什麽能幫到您的麽?”石樾一進門,一名青衣小廝快步走了上來,滿臉堆笑地說道。

“我想買一些精進法力的靈酒,不知貴店有麽?”石樾開門見山的問道。

“當然有,道友現在有煉氣十一層的修為,適合您飲用的靈酒有純雨露、雪蘭靈酒,這兩種靈酒都有精進法力的功效,雪蘭靈酒的效果要好一些,味道甜辣,雪蘭靈酒也是我們賣的最好的一種靈酒,現在已經嚴重缺貨了,每人限購一斤,一百五十塊靈石一斤,至於純雨露,一百三十塊靈石一斤,味道有點辛辣,限購三斤,不知道友要哪種靈酒?要多少?”青衣小廝麵帶微笑的問道。

“回複法力的靈酒你們有沒有?”石樾接著問道。

“有,隻有一種,回靈酒,事後會有一段時間的虛弱期,兩百三十塊靈石一斤,僅限煉氣期修士飲用,築基期修士飲用沒有什麽作用。”

石樾略一沉吟,開口說道:“你說的這三種靈酒,我各要一斤,對了,你們這裏,有沒有百香靈酒?”

“百香靈酒?沒聽說過,百花靈酒、百味靈酒、百日醉我倒是聽說過,唯獨沒有聽過百香靈酒。”青衣小廝搖頭說道。

“沒問題了,你給我裝酒吧!”

青衣小廝點了點頭,抬腳向連成一排的大酒壇走去。

一刻鍾後,石樾走出了百裏香,儲物袋裏少了五百多塊靈石,多了三斤靈酒。

接下來,石樾跑了幾家出售靈酒的店鋪,購買了三種煉氣期修士精進法力的靈酒。

一個時辰後,石樾回到太虛客棧。

關上房門後,他就進入了掌天空間。

他一共買了五種精進法力的靈酒,分別是純雨露、雪蘭靈酒、羅陽靈酒、百日迷、映月紅。

除此之外,他還買了一隻烤靈雞。

石樾將五種靈酒嚐了一個遍,跟百香靈酒做了一個比較。

純雨露的味道有些辛辣,要是喝的比較急,容易被嗆到;雪蘭靈酒的味道甜辣;羅陽靈酒的味道有些苦澀,價格跟純雨露一樣;百日迷喝起來甜甜的,蘊含的靈氣比較少;映月紅蘊含的靈氣跟純雨露差不多,價格比純雨露貴十塊靈石。

總的來說,雪蘭靈酒是五種靈酒之中最好的一種。

而百香靈酒蘊含的靈氣比雪蘭靈酒多一些,味道也比雪蘭靈酒好,而且不容易上頭。

石樾一邊吃著燒雞,一邊喝著靈酒,腦子裏盤算著如何打開銷路。

因為掌天珠的關係,石樾不能在太虛草堂出售太多的百香靈酒,否則會引起陳杏兒的懷疑。

要是直接出售給一些店鋪,肯定能出售出去,隻是價格肯定達不到石樾心裏的預期。

石樾思來想去,雙眼驟然一亮。

陳杏兒跟石樾說過,有一位客人訂購了五十斤百香靈酒。

五千塊靈石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一般修士可拿不出來,再者,一般人購買靈酒,頂多購買幾斤飲用,哪有一下子購買五十斤靈酒的。

石樾猜測,要麽此人身家富裕,要麽此人是做生意的,否則解釋不通。

他想了想,打算明天去店裏等訂購五十斤百香靈酒的人,看看能不能借此打開百香靈酒的銷路。

第二日,石樾提出跟陳杏兒一起去開店,陳杏兒滿口答應了下來。

因為天色還早,店裏還沒有客人。

“陳師姐,訂購百香靈酒的人,什麽修為?你知道他的身份來曆麽?”石樾一邊幫陳杏兒將貨物擺上貨架,一邊隨口問道。

“是一位煉氣十層的中年男子,至於他的來曆,我不清楚,你問這個幹嗎?”陳杏兒好奇的問道。

“沒什麽,就是隨便問問。”石樾有些含糊地說道。

陳杏兒也沒當一回事,沒有多問。

天色慢慢變得明亮起來,陸續有人走進太虛草堂,每當有人走近太虛草堂,石樾和陳杏兒便滿臉堆笑的迎了上去。

不到半個時辰,就成交了三筆。

“咕咕咕。”石樾的肚子咕咕叫了起來,忙活了這麽久,也該進食了。

對於吃慣了靈食美味的二人來說,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考慮索然無味的辟穀丹來充饑的。